“老板娘,那神兽发狂之后,就再也没人下去过了吗?”

“是,我跟你们说....”

“噔。”厨房里面传来一个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老头子,你在干什么!”老板娘向厨房走去,“客人,你们慢慢吃。”BIquGe.biz

看来这个深渊还真是说不得。

“玄澄,你怎么看。”

“必有蹊跷。”

“不错啊,从两个字会说四个字了。”

两人很自然地吃着面条,郝富传音给他,“玄澄,有人跟着我们。”

“是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

好家伙,系统和玄澄,一个更比一个气人。不同的是,系统是故意怼他,而玄澄是不经意间就能堵得人哑口无言。

“那你也知道是谁?”郝富愤懑地咬了一口猪蹄。

“墨乌。”

墨乌,陈力口中的墨家弃子,他来干什么?

两人吃碗面,在镇中走走停停,继续打听这个墨渊。很可惜,消息都非常浅显,并且大家谈到‘墨’这个神兽时,明显兴致不高,不愿再说。

最后还是在最邻近悬崖的一户人家那里,打听到了墨渊之下的神兽狂暴以后,是有人下去过的,不过都那些人回来之后像丢了魂一样,一天到晚神经兮兮。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敢下去了。

走出镇外,郝富停下脚步。

“墨乌,出来吧,跟了我们这么久,也是难为你了。”

一个人从大树背后缓缓走出。

郝富瞬移过去掐住他的脖子,“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我没有恶意。”他双手高举,“我只是感觉你的气息很熟悉。”

气息,又是气息。

上一个这么说的,还是白泽和梧桐叶木灵。

不过墨乌也才金丹二重,郝富二人都不惧他。

“你把本源神识分出一缕,我们就相信你。”

他还真乖乖交出了一缕本源神识,“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二人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郝富嘴角微扯,“我们要下墨渊,生死不论。你要跟着吗?”

墨乌好像有些纠结,但没过多久他就下定了决心,“跟。”

直接飞下去肯定不现实,万一下面有无法使用灵力的禁制,那他们就直接摔死了。

保险起见,他们循着小路,向下走去。

“墨乌,可以讲讲关于你的身世吗。”郝富对他“弃子”的称号十分好奇。

“其实,我以前还是很受宠的,不过那是我母亲死之前的事了,”他陷入回忆之中。

“母亲去世后,家主,也就是我父亲还会时不时给我点灵石。直到十六岁那年,我去接受家族传承,这是我们家族每个人都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那天,噩梦降临了,我被传承之地拒绝进入。”

“从那时起,家族里的人就说我的血脉不纯,是被污染的堕种,我的父亲也完全抛弃了我。虽然还是生活在陈家,但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存的一席之地。”

不论真假,这和之前被唾弃的郝富何其相似。

幸福的人生缤纷多彩,痛苦的人生千篇一律。

“没事,都过去了。”郝富拍拍墨乌的肩膀,“你怎么不直接脱离家族,我看你灵器这些也制造得挺不错,去外面做个炼器师也能养活自己。”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之前拿了陈力的储物袋,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神识探进去,里面有五枚极品灵石,几亿下品灵石,一把纯钧剑,多如牛毛的地级、人级灵器和符箓。

乖乖,是真的有钱。

“但我母亲的遗愿,就是让我在陈家生活下去,所以我就一直没有离开。”

“加油。”

去深渊时阴风阵阵,杂草丛生,毒虫肆虐,郝富放出魔蛛小威开路,这才好走了一些。

“啊!”墨乌大喊一声,“有鬼。”

“什么鬼?”郝富和玄澄不明所以。

“有东西摸我。”他走在三人最后,瑟瑟发抖。

“那你和玄澄站在一起吧,他可是万佛门的弟子,不怕这些牛鬼蛇神的。”

“好。”墨乌紧紧抓着玄澄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半炷香后,又是一声惨叫。阴森的环境倒是没什么可怕的,这人一惊一乍倒是给郝富吓了一跳。

“你这胆子就不要下来了啊,我还专门问了你。”郝富看着他,有些无奈,“你不是都金丹期了,怎么还怕这些。”

“真的有东西摸我,凉凉的湿湿的!”

郝富把小金拿出来放到他头上,“小金,帮忙看看周围有什么异常。”

“嘶,”好。

没走多久,墨乌一个脚滑,全身扑到玄澄之上,竟然还带了点哭腔,“真的有鬼。”

“小金,玄澄,你看到什么了吗?”

佛修摇摇头,小金倒是在神识里与他交流起来。

“确实有东西,不过我看不清。”

哪儿来的鬼,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狂暴的神兽在捣乱。

“那你再接再厉,争取看清楚。”

“墨乌,你别太害怕,这就是一个灵体而已。你们家族也是炼器的,不可能不知道器灵吧。”

“是这样吗?”他面露难色。

“对,这就是灵体,但可能比较调皮。你越害怕,它越来逗你。你看我和玄澄,一点不怕,它也没胆子来逗我们。”

“说的也是。”墨乌双脚不再打颤,但还是死命扯着玄澄的袖子。

越往下,周围环境越阴沉,一片死寂,甚至出现了一些不知是人是兽的白骨。他们需要小心翼翼避开这些骨头。

“你们问什么非要下来?”光线渐暗,几人隐约听见磨牙的声音。

“什么东西在磨牙,老鼠吗?”郝富摸着旁边的石壁,上面有些湿润,看来这个深渊下应该是有活水。

“抱歉,”墨乌讪讪一笑,“是我在磨牙,感觉有点冷。”

“因为气息。”

郝富心想,你们都喜欢用“气息”这个词,那他不得活学活用。

但他没想到,墨乌真听进去了,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背影都很费解,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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