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雪球都回答我了。”

“是,”林芷萱笑容宠溺。

正巧这时周杰凌醒了过来,三人重新踏上登山之路。m.ahfgb.com

但郝富心中的疑窦不断增加,他们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刚刚幻境里的事。

“萱儿,周杰凌,你们刚刚在幻境里看见了什么啊。”

“狂风,很多沙子,然后被我一拳打破了。”周杰凌描述着刚刚看到的画面。

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他继续传音给饕餮,“你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没有啊,有的话我会告诉你的,不用你特地来问。”饕餮懒懒打了个哈欠,然后缩回莫邪剑之中。

灵体?对了,他还忘记了一个事情。

郝富将月海玄武岩,就是幽荧拿出来,对它说,“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儿。”然后指了指林芷萱。

幽荧闪了闪,显然不想动,和之前那副焦急想找到她的样子大相径庭。

“你怎么不去找她,她就在眼前啊?”

“找个屁,”玄武岩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然后彻底不动了。

果然这个“林芷萱”还是有问题,不然幽荧看在她的面子上,不会这么不耐烦。

“萱儿,你那个新剑招叫什么名字啊?”

她顿了一下,“我还没想好呢,以后再取吧。”

不对,林芷萱专门告诉过他新剑招的名字,也是领域的名字,叫做亘古太一剑。

郝富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周杰凌,“你知道林雪吧,就是那个燕城角斗场里一战成名的金丹女修。”

“当然知道,这事儿都传遍燕城了,那还能不知道?”

也不对,周杰凌是这几天才来的燕城,并且郝富之前就特地问过他,他连燕城里有角斗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现在给出这么一个自相矛盾的答案。

“确实,”他假装附和,走到二人身后,然后一剑朝周杰凌砍去,他倒在血泊之中。

“郝富,你怎么能杀人!”

“杀人?你是人吗?”

“你这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周杰凌不是人?”

林芷萱绝对相信自己,如果在真的现实中,她一定会问为什么杀人,而不是一味的指责。

“惊雷斩!”

他一剑劈过去,这个假的“林芷萱”却连领域都使不出来,一剑穿心,周围的景色如潮水般退去。回过头来,郝富竟然还在山脚,这里倒了一地的人。

合着走了这么久,他们竟然连一步都还没走出去!

双重幻境,还是三重幻境?

总不可能无限循环了吧,那他就一直处在幻境之中了?

“双重幻境。”林芷萱第一个醒来,郝富第二个醒来。

“如何判断幻境与现实,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的真假。”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也许,和你一起生活的一直都是幻境里的林芷萱呢。”她扬起一个略显凄凉的微笑,脆弱得像是即将被微风折断。

“芷萱。”郝富坚定地走向她,就像她无数次走向自己时那样。

他牵起对方的手,感受着熟悉的温柔,无比安心,对方亦是。

“幽荧,出来吧,”郝富将玄武岩再次拿出,“你要找的人。”

它跳到了林芷萱怀中。

“这是?”她有点不知所措。

郝富将石头提起来,“别忘了你曾经可是个男的,别动手动脚。”

“管的真宽。”幽荧跳到林芷萱手上,“你好,我叫幽荧,可以成为你的剑灵吗?”

两人边爬山边说,“幽荧,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灵体,你就这样贸然推销自己,是不是拿不出手啊。”

玄武岩闪了两闪,一道蓝光打到郝富脸上,他整张脸都被冻僵了,完全说不出话。

“叫你在这里打扰我,芷萱,这就是我的能力之一,不过这并不是冰,而是极阴之力。”

“幽荧...你先把郝富脸上的冰给解了。”玄武岩一道暖橙光打到他脸上,郝富扯了扯嘴角,终于感觉自己的五官可以动了。

“莫非你是太阴幽荧?”林芷萱好像想到了什么,“至阴之炁与太阴之精共同所化的圣兽,太阴幽荧。”

“真是博学多识,不像某个男的,”幽荧暗搓搓的看向郝富,“不错,我就是太阴幽荧。”

“但幽荧不是圣兽吗?为什么你现在变成了一块石头?”

“不是石头,是灵体附身到了月海玄武岩上面,”郝富补充。

“那它为什么从圣兽变成了灵体?”

这下郝富彻底哑巴了。

“不知道了吧,”玄武岩哼笑两声,“我只告诉芷萱,某个男人不能听。”

“你是不是找茬儿!芷萱是你能叫的?”

“我偏叫,芷萱芷萱芷萱!”一人一灵体就快吵起来。

“停,你们还真是幼稚。”

林芷萱将干将剑拿出来,然后把幽荧放到上面,“你当我的剑灵吧,好吗。”

其实她自从幽荧一出来,就感觉到和它的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或许是他们有缘吧,她非常乐意幽荧成为她的剑灵。

“真的?”

“倒是你应该想清楚,”她掂了掂玄武岩,“别委屈了你这个圣兽。”

“怎么会,”幽荧很快融入了干将之中,玄武岩失去光泽,邪剑也欣然接受了这个新朋友。

她拿起剑随手一挥,寒气逼人,破空之声嘶嘶作响,周围十棵大树应声倒地,横截面皆是光滑无比。

此时昆仑剑宗大殿,殿前月台两角,立玉龙与金凤,仙鹤展翅欲飞。腾起的云雾弥漫大殿,阳光洒到灵玉瓦上如水光波影,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

殿内,白玉铺造的地面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珠光,空灵虚幻。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这里坐着几尊“大佛”,包括昆仑宗宗主何问,还有各峰峰主及长老,他们都可能成为这批新弟子的师父。

大殿最里是一方阵盘,上面清晰的显示着众弟子登山的表现。

“看看他们多久能醒,”一位长老扶着胡须,看着倒了一地的修士,“诸位猜猜如何?”

“老头儿,已经有人醒了。”

“什么!”长老吹鼻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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