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知道郝富是在救她,大气不敢出一口,然而,拂尘将魔气吸收完之后,小雨的母亲仍然没有清醒,并且体温在急速下降,像是要死的征兆!

郝富点了她几处穴位,给她喂了几粒丹药把命吊住,但如果没有进一步治疗,她很快会死,“黑猫,你有办法吗。”

他总觉得,这只通人性又神奇的猫会做很多事。

黑猫矜持地点点头,一道神光打入了小雨母亲的眉心,她的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下来。村长召集所有村民,再一次完成神祈灵愿阵,愿力将她包围,净化着她疲惫的身心。

“娘!”两天之后,小雨的母亲醒来,对郝富连忙道谢。

“没事,”郝富又安慰了她一阵,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魔气控制的吗?”

“嘶,”她试图回忆,但一想到这些脑子就像被割裂一般,“头。”

“头疼就别想了,”郝富走到山洞口,传音给黑猫,“确定她不会再被控制了吗?”

“喵!”它说确定。

“行。”再次和村民们告别,郝富一路向西南走,内陆的魔物稍微少了一点,看来魔物基本上是在海边进行入侵的。

郝富又感到疑惑,为什么海里的妖兽会允许这么恶心的魔物侵占海边。他不懂。

再看那几张黄纸,已经没有了提示,说明暂时没有什么他需要找的东西。现在郝富手里要完成的,就只剩在昆仑剑宗接取的那些任务。

几天后,在空中御剑飞行的郝富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一座山头降落下来,这座山就是狐狸窝——涂山。

“白泽呢,在吗,”他一下来就看见了狐王,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和这些狐狸平起平坐,而不是成为别人打赌的玩具。

“走了,”狐王翘起二郎腿,雪白的腿根隐约可见。

“走了?”郝富暗暗唾弃了一下这个神兽,“你不是它的梦中情兽吗?”

“变成穷奇,突然消失不见,”狐王尾巴勾了勾,脸上看不出喜怒。

“害,”他摆摆手,随即意识到了不对,“穷奇什么玩意儿?”

“这你都不知道,还说你是它的好朋友,哼。”

“美丽尊贵的狐王,能否给小的说说这事儿?”

“滚。”

郝富转过身,拿出一瓶龙涎,“好香啊,让我闻闻这是什么?”

“咻!”一只小狐狸跳过来抱住郝富的腿,然后越来越多的毛茸茸将他团团围住,变成了一座狐狸小山。

郝富从狐狸堆里钻出来,“狐王,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先验货。”

他拿起瓶子,投掷出一条华丽的抛物线,狐王稳稳接住,打开盖子闻了闻。

“那是因为白泽体内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白泽,另一个也就是穷奇。而白泽这么呆,是因为它少了一魄。”

原来黑化后的白泽早已不是白泽,而是穷奇,怪说不得变身之后性格相差这么大。白泽呆愣的样子也得到了解释原来是少了一魄。

根据穷奇的表现来说,它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才会一直不停地移动。而白泽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困扰,并且经常失忆,它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那你和白泽真在一起了?”

“你猜,或者用刚才的瓶子换。”

“还是算了,这也没什么用,”他问身上的狐狸们,“你们这些狐狸有想跟着我走的吗?”

“你当着我的面撬墙角是不是不太好。”狐王站起身来,将郝富拎起来甩到山脚,“不送。”

白泽它到底在找什么?郝富思考着,也许它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得到了某些提示,从而在各地奔走。

算了,人家一个神兽会的可比他多得多,他瞎担心白泽干嘛呢。

继续飞向西南,郝富看到的魔物越来越少,然而来到宇文镇外围时,事情又有了转变,魔物数量急剧上升,像丧尸攻城一般涌向宇文镇的城墙,说不清楚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城墙上站着许多修士,有的打出符箓,有的双手掐诀,有的甩出阵盘....众人同心协力抵挡着源源不断的魔物。

“天雷怒!”剑气和异火一块儿打出去,魔修少了一片,城墙上的修士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更加卖力。

“您是?”宇文景诚飞过来问道,不过他认不出眼前这个人是谁。就算告诉他真相,他也不一定相信一个修士在十年内能从筑基进阶到元婴。

“昆仑剑宗,任务。”郝富拿出一个任务牌,上面刻着昆仑特有的印记和阵法。

“那就拜托前辈。”他体内的灵气几乎枯竭,父亲和其它高阶修士都在上空战斗,他们在下面必须守好宇文镇。宇文景诚飞回城内,立马服用几粒丹药,盘膝恢复。

有了元婴期修士的助力,众修士轻松了许多,郝富基本上是走到哪儿烧到哪儿,杀祂们个片甲不留。之前从散修联盟回到北灵国时,他又上报了一次关于异火和魔物重组的问题,不知道四大宗现在到底看没看到这条消息。

随着攻城的魔物越来越少,郝富敏锐地察觉到魔物是来自更南边一点的地方,他朝南飞去,看见了一座立在山头的破败寺庙,殿顶和佛像都被掀翻,只剩断壁残垣。

他记得很清楚,这座寺庙里曾经有一个女鬼,还将尸体藏在佛像里面,他当时以为那是“血佛”。然而,当时郝富和玄澄一起完全修复了碎掉的佛像和铜人,为什么现在寺庙又变成了这幅样子。ahfgb.com

往山下看,村庄已经被魔物完全占领,见不到一个修士。刹那,郝富后背汗毛竖立,仿佛有什么在盯着他。

是佛像的方向。

将何问给的符箓放在最趁手的地方,郝富缓缓降落到寺庙里,寺庙虽然已经坍塌,但里面并没有任何魔物和尸体,好像仅仅就是被什么砸烂或踩碎一样。

往佛像的方向走,那种汗毛竖立的感觉又来了。他走到佛像旁边,只剩半截儿空壳,但并没有什么魔气。向下望去,深不见底,黑暗中有什么在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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