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后来你们想要杀死她?”郝富的眼神带着透骨的寒意,如果萧家主敢说错一个字,就会立马毙命。

“都是上面的要求。”说完这句话,萧家主的头发全白,面容瞬间苍老,变成一位憔悴的老人。

他的喉咙里像磨了沙子,“老祖本无恶意,想让她与萧恒培养感情,但哪知被一位大仙撞见...”

郝富打断了他的话,并确定这个“大仙”就是南宫烨,“此话属实?”

萧家主发了天道心魔毒誓。

“你呢,”郝富踢了一脚仆从,“你不会是卧底吧。”

“属下自幼跟着萧恒少主。”

“发誓吧。”郝富看这些人还算实诚,“饶你们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得先给我一缕元神,并且在适当的时间将这位‘大仙’引诱出来。”

恰逢此时萧家老祖苏醒过来,听到这话,便毫不犹豫地将元神奉上,这人是实力太过恐怖,硬碰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他竟然在郝富身上感受到如仙一般的压迫感。

不过这可两头犯了难,虽然南宫烨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来找萧家,不过他喜怒无常的性格还是让萧家老祖如坐针毡。郝富看着比南宫烨是要正派一些,但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而且看样子与取血之人有着莫大关联,若不是不能协助他找到南宫烨,定会取他们三人项上人头。

其实将郝富带到这里,萧家老祖也存了一点心思。南宫烨是之前说过,如果有人调查,不必透露过多,只需将此人带到这里,他自会将其解决。

但南宫烨迟迟没有出现,看来仙人的话也可能做不作数。

萧家主和仆从见老祖尚且如此,故将一缕元神交给郝富。

“走吧,去地宫里看看,”郝富冷冷开口。

“是。”萧家老祖在封锁的石门上点了几下,一条漆黑的隧道显现出来,他先行进入,在前面带路。

“这地宫是很久之前就有的吧。”郝富询问老祖。

“对,和萧家并无关系,是大仙的指定地点,”萧家老祖开启一条暗道,几人向里走去。

这个地宫构造复杂,石雕石刻、壁画、珍奇异宝随处可见,郝富判断其为一座陵墓。通过无数个墓道后,他发现陵墓内只有一个规模奇大的主墓室,进入其中,墓室似宝殿般金碧辉煌,中央供奉着一尊空灵柩。

墓室内部装饰精美,墙壁上和地面下镶嵌着珍贵的极品灵晶和仙级灵器,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好家伙,他就说上三界为何没有极品灵晶,感情都在墓室里是吧。

“当时我们就是将她送到这里。”萧家老祖开口,“之后我们便没有做其他事情,一天之后再看,她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被带走了。”

在进入地宫之时,饕餮就已经闻到了林芷萱的气息,在此墓室之中更是浓郁。郝富用手抚着墙壁,希望林芷萱给他留下一些东西。

郝富这一进来,南宫烨那边肯定是知道的,他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这墓室都给搬了!

“萧家老祖,你知道这墓室的所有暗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特定道路。”

索性这间墓室里的宝物最多,其它的东西他可以找到南宫烨之后再拿。放了林芷萱的血,想这样轻而易举地一趣÷阁勾销?做梦!

他用剑将墓室镶嵌的东西全部挑出,所有陪葬品也拿了个一干二净,并且将这个灵柩毁了个彻底。

“走吧,萧家老祖,可以出去了。”

“是。”

原路返回,郝富将能拿的都拿走,不能拿的全毁掉,畅通无阻地来到地宫之外。

老祖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冀的,不过南宫烨今天恐怕是来不了了。郝富安然地离开了山脉。

“老祖,”萧家主揉了揉太阳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祖提起二人回到萧家,将断壁残垣全都恢复。

“老祖,父亲,你们没事吧?”萧恒一直在这里等着,见他们过来立马追了上去,“父亲,您?我要杀了他!”

看见萧家主这白发苍苍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只恨自己修为太过低微。

郝富对这些概不知情,他突然有点想回下三界看看,于是来到空无一人的魔藏处,传送到了下三界。

此时他已不再是初入下三界的炼气小子,而是只手遮天的渡劫期修士,郝富一抬眼,将下三界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只要他想,他能数清魔物上的每根毫毛。

南灵国已经彻底沦为了魔物的天堂,太多人流离失所,北灵国和散修联盟会派出一些小队去帮忙御敌,不过只能暂时缓解魔修的进攻。

反观北灵国和散修联盟,就有秩序很多,特别是北灵国,几乎看不见什么魔物,并且灵气浓度很高,甚至比魔修没有入侵之前还浓那么几分。

他神识一扫,将昆仑宗众人尽收眼底,“饕餮,颜如玉身上还有魔物的气味吗?”

饕餮化为流光冲了出去,郝富等了一刻钟才等到回音,这次竟然花了这么久?要知道饕餮以前三个呼吸之内就能识别气息,包括在海底秘境如此粘稠的空气之内,更多时候,它只需要半瞬。

“很奇怪,他身上的味道很奇怪,我描述不出来,”饕餮闻着自己的爪子,“他的味道就像是掉进粪坑之后又被皂角洗了好几遍一样。”

“这形容...所以他身上并没有魔物的味道吗?”

“没有。”饕餮有些小得意,“根据我的观察,人修无法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还和昆仑宗其他弟子有说有笑的呢。”

“怪说不得你去了这么久。”所以何问并没有查出颜如玉和魔修有任何关系,这可能也是事实吧。m.ahfgb.com

郝富正准备离开此地,却被一个十分邋遢的修士拦住了去路,“是你!我就说你肯定没死!”

他披头散发、模样脏乱,发丝打成绺,弯腰驼背,衣衫褴褛,不知沾染了多少痕迹,鞋子已经看不出来颜色。虽然没有什么味儿,但整体也是不忍直视,活脱脱像个怪老头。

不过初见这老头,郝富竟然有股亲近和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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