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地方,云洛你进去过吗?”曲径通幽处,郝富发现一点门道。

“没有。”云洛摇头,别说进去,他都没找到过。

“那我们进去吧。”这里十分偏僻,希望能给郝富带来一些惊喜,不然聘礼拿不出几件像样的东西怎么能行。

“我进不去,应该是有筛选机制。”云洛试着将手伸进去,却被弹了回来。

“这里可能真的是我之前的秘境。”此地与竹林的布置很是相似。

“富哥,那我先去别的地方了。”

“好。”郝富进入秘境之中,里面立着一道虚影,和之前他在云妖山脉和黄龙村内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来了。”虚影说出了第一句话,此前它都没有说过话。

“是的。”

“我已经等了很久。”

“所以你是前世的我吗?”

“想必现在你离真相已经十分接近,”虚影自顾自地说话,比起有意识,更像是被制定好的程序,“这个秘境会告诉你更多答案。”

虚影化成一团光融入郝富体内,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修为或悟性上有提升。不过左右不是什么坏事。

往里走,一些幻象浮现在郝富眼前,第一个画面是银面男子,南宫痕,他在给郝富表演“魔术”。这应该是他落下悬崖,报仇之后的故事。南宫痕将自己的面具摘下,双手在其上做一些扰乱视线的动作,一张面具在郝富面前变成了两张。

南宫痕将两张面具一叠,它们又重新合为一张,“轮到你了。”

幻象中的他,将一百八十枚白棋拿出,变成三百六十一枚,又合为一枚。郝富将这枚白棋放入棋盒之中,一枚白棋变回了一百八十枚,“南宫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说不定我们是同一个道呢。”

“是吧。”

郝富和南宫痕的影子渐渐消失。

接下来蹦出来一个小孩子撞向郝富的小腿,将郝富吓了一跳,但小孩直接穿过了他的小腿。

“大哥哥,这里有吃的,”小孩掀开一个草丛,里面躺着的正是郝富,他将一个热乎乎的肉包子递到郝富嘴边,“给你。”

“谢谢,”郝富虚弱得很难张嘴,只能歪着头,就着小孩的手一口一口将其慢慢吃掉。他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以帮哥哥将储物袋里的丹药拿出来吗?”郝富微微扭身,露出腰间的储物袋。他被奸人所害,全身没有一点灵气,且身中剧毒无法凝结灵气,再在这里多待几天,很快就会被野外的豺狼虎豹吃掉。

小孩子完全没有戒心,不然也不会拿包子来喂他了。小孩将郝富储物袋里仅有的几瓶丹药拿出来,“大哥哥,是这些吗?”

“是的,谢谢。”

郝富挑出可以缓解毒素的那瓶,正想要打开瓶盖,被小孩拦住了,“大哥哥,我来帮你吧。”

“啊,”他小心翼翼地将丹药放入郝富口中,嘴里还嘟囔着,“我家的丹药好像比这些好多了。”

吃下解毒丹,虽然毒素并没有被完全清除,但郝富总归是能使用半分灵气了。当了这么久的修士,他真是无法接受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那种无力的感觉。

“谢谢你,小朋友,赶快回家吧,记得不要将哥哥曾经在这里的秘密告诉其他人哦。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好!”

看来,林芷萱和他的鬼蜮面具应该是可以合在一起的,不过这么多年没用上,他差点就忘了这事儿。

画面一转,一名清新俊逸的青年正在被很多修士追杀。

“就是那小子得了宝贝,别让他跑了!”

“追!一定要从他身上啃下块肉来!”

郝富在暗处观察情况,发现自己对被追的那名男子颇有些熟悉之感,彼时他已是地仙,这些人才元婴出头。于是他使了点小手段,让追杀的人迷失方向,再也找不到青年的踪迹。

“谢过大人。”青年向虚空抱拳,重重一拜。他的发丝和衣物都十分凌乱,但郝富还是从眉眼中认出,这个青年就是曾经救过他,并且给了他包子的小孩。www.ahfgb.com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郝富掐指一算,自己与这名青年的纠葛远不止这些,但都是善缘。他将千机棋盘的白棋拿出来,送到了青年的手中。

“大人...”青年有些惶恐。

“收着吧,这是你应得的。还记得小时候的那个包子吗?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说完这话,郝富就离开了此地。

原来昆仑后山的老头,就是这个青年。听白泽的话,青年在上三界曾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后面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故才让他离开上三界,并在下三界建立了昆仑宗,还变成一个嗜酒如命的疯癫之人。

“为什么东西在你手上?”这个人的语调有些熟悉,但郝富看不清他的面容。

“我也不知道,它自己飞过来的。”郝富也感觉莫名其妙。

“你撒谎,刚刚就是为了支开我吧!”

“真的不是,这神器确实是选择了我。”郝富非常真诚地将神器递给对方,但神器还是义无反顾地回到了郝富手上。

对方还是十分生气,像郝富打出一道攻击,然后飞速离开。

“抱歉。”郝富看着对方愤怒的背影,喃喃道。

郝富分析着这个人可能是谁,不过这么冲动易怒,心情全写在脸上,应该并不是最后置他于死地的幕后黑手。

之前只是听星火描述,现在即使是幻象的画面,也是如此令人心惊。一个还没成年人小腿高的婴儿身上,竟缠满了用来控制他行动的细线,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这些线,和用来束缚海底秘境的黑蛇的线比较相似。

不仅如此,星火本应是个粉嫩的小婴儿,但此时全身都是血窟窿,双眼被挖去,双耳和鼻子被剜去一半,嘴唇上扎满钉子,几百把刀子歪歪扭扭地扎在他的背部,旁边的血池比湖泊还大。

郝富赶到的时候,还有几个小人修用匕首戳着他露出的白骨,将他的肉一片片剔下来,“你这个怪种怎么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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