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还在去往大河村的路上,从军营到平河镇,快马跑了半个时辰。

在平河镇和大河村的途中,李大听从潘见轩的建议,一路上询问,就是没有碰到老潘家的人。

一直到他牵着马来到路人指向的老潘家的院门口,那院子里有很多人。

李大伸手叩打门扉,问道:“请问是老潘家吗?是潘小轩公子的家?”

李大一张黑脸憋的通红,貌似连潘公子的名字都不清楚。

早上出来的急,潘公子并未交待自己姓名,只在演武台上,有听闻军师叫过小轩,便称道潘小轩。

听到门外的声响,院子里的人都转头看了过去,只见院门处站着一个陌生人。

老潘头上前说道:“这里是潘小轩的家,老头子我是小轩的爷爷。”

李大抱拳说道:“潘爷爷,我奉潘公子令,前来告知众位,潘公子如今很好,只是有些事耽搁了,目前暂时无法马上回家。”

老潘头点头,说道:“老头知道了,多谢壮士告知,请代为传一句话,家里一切都好,让小轩不必忧心。”

老潘家是压根没有人出去报官过,潘见轩自作多情,以为家人很着急自己。

当潘见轩从李大口中得知实情的时候,呆愣了半天,怀疑自己有可能不是老潘家的种,殊不知,这都是自家二婶隐瞒的深。

“是。”李大应了一声,便欲转身骑上马,回营。

“壮士请等下。”院子里传来一句女声,李大转过身看去,之见一个红肿眼的妇人,手里拿着一个香包走过来。

只听妇人说道:“壮士,这是我家轩儿喜欢的香草,麻烦您带去帮我送到轩儿手上,轩儿睡觉若是闻不到香草味很容易失眠。”

李大接过香包,抱拳说道:“是,夫人。”

说罢又朝院子里的其他人看了一眼,待不见动静,李大利索的飞身上马,驾马远行。

李大回到军营,准备去潘见轩的营帐报告时,听见一处营帐内吵闹异常。

军营重地,岂能如同菜场一般,这群人藐视军规,必须把他们都捉去见将军。

李大朝一旁站立的赵同走去,说道:“老赵,你刚过来站哨吗?恭喜你啊,你马上要升官了。”

赵同听了却是莫名其妙,身子依旧站的笔直,说道:

“俺怎么就马上要升官了?俺站哨……”

不待赵同说完,便听到李大挤眉弄眼的说道:

“瞧见没有,那出营帐里正在吵闹,若是咱们前去抓人,定能升官得赏啊!”

“俺去……”赵同欲说什么,又被打断了。

只听得李大说道:“去就对了,又不傻,这事可别通知其他弟兄,不然奖赏一分,到手上便没多少了。”

“你……”赵同还想说什么来着,再次被无情打断。

李大听到赵同说的话,以为赵同想独吞,立马不高兴了,说道:

“怎么,你这么黑心?还不让我去?你别忘了,这可是我先发现的!”

俺到底说了什么?俺也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俺可以确定的是,李大这货做的事,自己一定不能沾上,赵同如是想着。

“俺说,俺不跟你去抓人。”赵同趁李大歇气的时候,一口气说完这句话。

起初李同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笑脸,没多久,想了下赵同说的话,赵同说不跟我去抓人?没听错吧!

李大清了清嗓,问道:“你刚说什么?跟我去抓人?”

“俺说,俺不去。”赵同回道,声音不大不小,足够李大听清。

李大怒了,说道:“你个傻货,活该站哨一辈子。”

赵同毫不示弱,说道:“你个缺货,活该一辈子马前卒。”

两人大眼瞪小眼,没过多久,那处原先吵闹的营帐此时安静了下来。

李大内心咯噔一下,欲哭无泪,错失良机啊,赵同你误我!

狠狠瞪了一眼赵同,李大朝那处营帐走去。

似乎有人要出来了,李大站在一旁,准备见见这喧闹军营的人,这次就饶过你们,下次若再犯了,定抓去见将军。

只见营帐内走出一翩翩佳公子,身后还跟着六个威猛大汉,又是脸生的。

而且在营内居然还不穿兵甲,如此藐视军规,不用等下次了,现在就抓去见将军吧。

李大走上前,准备徒手把那中间的小白脸抓住,没想到竟被闪开了。

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喜惹事的时候,李大勇劲上来,发狠一定要抓住这厮。

便见两人场中躲躲闪闪,你出拳我出腿,烟尘四起,隐隐看,却是李大占了上风。

李大自是形色与脸上,此时正哈哈大笑道:“跟你李大哥打,真是忘了教训了,你李大哥可是军中的四好手。”

这李大自小从军,如今二十四岁,十二年的军旅生涯,打败过无数敌手,只因性子直不讨上官喜爱,便一直匍匐当作马前卒。

每次做前锋,李大带着的队伍总是安然无恙回军,其他的却是只有一二人返回,将官问过李大,却是无功而返,因为李大自己也说不清楚。

刘子霖听了这话,却是很诧异,因为军中士卒都穿有兵甲,起先以为这突然进击自己的猛人是寻仇来的,不成想却是军中的人。

没错,这翩翩公子便是刘子霖,先前在营帐内与将军军师还有那不靠谱的徒弟聊天,不成想让人当作喧闹军营抓了来。

刘子霖的功夫自然跟有丰富对敌经验的李大无法比较,原先刘子霖也只想好好打一场。

毕竟家仆跟自己动手总是留一手,这陌生军士到是招招击打要害,制止家仆插手,与其对招起来。

当一拳头正中自己胸口的时候,刘子霖借着李大的拳头劲力,往后退去,连忙出声说道:

“我乃军师好友。”

这明显落了下乘,刘子霖也不逞能,他相信,再继续打,痛苦的人一定还会是自己。

“什么?”李大愣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军师的人?惨了,刚才那一拳头可是实打实的,这……

“小霖,你怎么了?”这时营帐里又走出几人,李大扭头一看,是将军军师,和潘小公子,说话的正是军师大人。

原来之前刘子霖说完心中的计策后,便出营帐,计划动身继续去查询良渠,不成想一出来便被人袭击攻打。

而军师陈译等人自是拿笔记录言行,将军胡进是陈译的跟屁虫,见陈译坐着书写,胡进也便坐在一旁观看,而潘见轩因腿脚不便,也就没有立马出营帐。

李大惴惴不安的看向军师陈译,说道:“军师,我……”

“怎么?”陈译只随口接着问了一句,便继续上前走向刘子霖。

“噗……”只见刘子霖抚着胸口,嘴里吐出一滩鲜血,正吐在陈译脚下。

“少爷,你怎么了?”

“少爷,你没事吧?”刘子霖身后的六名大汉惊慌了起来。

“小霖?”

“师父?”

刘子霖便在众人的呼叫中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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