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彻走出村庄之时,无垢事务所的四大顶尖战力,已在今夜全部阵亡。

剩下的血阀、淬炼武者,难成气候,更是棋子而已,徐彻索性没有杀他们,而是直接离去。

很快,在极致的速度之下,青年来到了第二处目标地点:破晓事务所。

与无垢所藏匿在村中相比,破晓的位置则是更为大胆,他们拥有一艘巨大轮船,在近海漂泊。

徐彻脚踏尘骨,在数千米之上的高空,俯视着下方的大海,在那平静漆黑的海平面上,正有一艘钢铁怪物静静盘卧。

随着灵识的放出,亦是毫无阻碍地就入侵了进去。

破晓事务所,比起无垢而言,整体实力略有不足。

血阀武者五十人,淬炼武者九人,术修六名,以及宗师二人。

在最中心的船长室,徐彻找到了猎物,是名光头老者,身材矮小枯瘦,仿佛弱不禁风。

徐彻似展开双翼的鹰隼,自夜空俯冲而下。

离海面还有千余米高时,他发动了瞬移符咒,仅一个眨眼,便出现在老者的不远处。

“唔,老先生,在忙什么呢?”

徐彻戏谑地问道,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之上,更是敲了一个响指,封印船室与外界的联系。

听到陌生的声音,老者寒毛直竖。

他将目光从桌上的文件上挪开,缓缓抬起头,看到了一名黑袍人,正坐在自己的对面。

“你是何人?”老者神色不善地问道,眼底掠过一丝杀气。

要知道,他踏入化境已经二十年有余,对气息极为敏感,眼前之人,他却看不出对方深浅,心中不由地升起,极为糟糕的预感。

“看来,您贵人,多忘事啊。”徐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者脸色变化,抽起身旁的唐横刀,青焰焰的武道真力燃起,化作厚重的铠甲,与不速之客对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阁下,擅闯别人的领地,可不是一件有礼貌的事!”

“砰!”的一声,他按下警报开关,尖锐的警报声响起。

顿时,老者好像心里有底了一般,眉宇间的焦急舒缓了不少。

然而,徐彻却不为所动,道:“既然老先生,明白这个道理,那么,能否知行合一呢?”

此话一出,老者瞳孔一震,呵斥道:“你是老鬼阵营之人?!”

徐彻没有答复他,只是在手上,使用灵力凝聚着一柄长矛,骇然的气息,让老者后退了几步。

时间莫约过去了七秒,而自己的副手和众多下属,还没有赶来,警报声仍在作响,老者意识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硬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愤怒冰冷:“你把他们都杀了?!”

“我没有回应你的义务,该上路了,老先生。”

徐彻缓缓起身,长矛已然成形,更是附带着雷电,被他握在手中。

“竖子!狂尔!”

老者含恨而击,爆发出最强的力量,挥刀而落,欲要重创黑袍人。

然而,徐彻比快更快,在老者出刀瞬间,他的抛掷已经完成。

老者如脆弱的豆腐迎向了锋利的刀刃,雷电长矛一闪而过,径直洞穿他的战铠,没入首级之中。

“滋啦!”

“轰隆!”

又有一具尸身炸裂,血肉横飞,失控的雷电令整个房间燃起熊熊大火。

徐彻不作停留,再次消耗些许血气,倾注在符咒之内,身影扭曲,来到副船长室。

坐镇这里的,同样是一名化境宗师,他体表漆黑腐烂,面容尽毁,无比渗人,呼吸之间,吐纳着剧毒之气。

青年还在其身上,闻到数股异性的血液之味,想到那惨无人道的暴行,他只觉得一阵恶寒,不想与之过多交流。

直接就是抓起尘骨,一剑杀了过去,磅礴的剑气,撕裂了那人的毒躯,将之形神俱灭。

徐彻的身影逐渐透明消失,离开了破晓事务所。

冲天的火光在两处船长室燃起,很快,就惊动了其他武者,他们纷纷闻讯赶来,术修更是出手施展水系道法。

待到火焰扑灭后,亲眼目睹那两团狰狞诡异的血迹,一时之间,残酷的真相,让在场众人毛骨悚然。

..........

白羽山,堰鸿四大名山之一,与落梧齐名。

比起落梧的人迹罕至,这里早已被开发成旅游景区,在节假日,往往会人山人海。

在堰鸿城的诸多势力之中,‘黄昏’是最为隐蔽的。

就连河伯,也是一次偶然机会,在这一带看到大量的猎手出没,再加上故友的小道消息,才推测此山是黄昏的据地,但具体位置,他就不得而知了。

徐彻走在阴森森的林间,绕过众多复杂的山路,灵识一路扫荡。

终于在深山之处,寻到了黄昏事务所的总部,那是一座宏伟的地下基地。

有数百名武者盘踞,实力远强于‘无垢’、‘破晓’,血阀武者二百余人,淬炼武者近百人,化境宗师也是有着三人。

若是厉恒的亡魂在此,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被气得不轻,你们这叫做人手不足?

徐彻没有沿着天然的溶洞前进,那里有着一扇坚硬的合金铁门,厚达两米,还有着电子监控,诸多不便。

于是,青年再次催动符咒,绕过了大门,锁定最高负责人的修炼室,直接瞬移了过去。

黄昏的领袖,是一名眉目慈祥的老者,年过七旬,但还精神奕奕。

此刻,他正在吐纳修行,赤红色的武道真力缠绕周身,隆隆作响。

突然,一股陌生的气息,闯进了这里,老者眼眸睁开,正欲起身,一只手已轻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

随之,清澈爽朗的声音响起。

“老先生,我观你气色不错啊。”

面对未知且强大的敌人,老者没有妄动,而是镇定地道:“阁下谬赞了,不过小道尔,何足挂齿。”

在短暂的接触过后,虽然身后之人,气息平淡,但越是这样,老者越是心底震惊。

他实在想不通对方是如何进来的,只怕实力,远在他之上。

认清形势、被动受制的老者,无奈地叹息了一句,道:“阁下,何事扰我呢?”

“侵我枯木酒馆,老先生,你说我为何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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