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远疑神疑鬼的,让刘米也有些生气了,她扭头进了工商局的大门内。

高致远又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开个玩笑,怎么还生气了?”

“这个点,你不在你们实习单位,跑这里干啥?”刘米没好气地说。

“我们那不是有我爸在吗,也没啥事可做的,我就过来接你一起下班回家啊!我们早点回家......”

高致远的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句是贴着刘米的耳朵说,说完猥琐地笑了。

刘米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不正经!”

“这怎么就不正经了?那个结婚的人还不跟自己媳妇上个穿,亲热亲热呢?”

“你......我还上着班呢,让人听见不好!”

刘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高致远随时随地就想着床上那点事儿,每次回到家就猴急得上下其手。

本来他们就跟父母住在一起,这个样子,让刘米没少遭受高母的白眼儿。

“一脸狐媚子相,这才结婚几天,就快把致远的身体掏空了,老头子你也不说说你儿子,让他节制点!”

高母看着儿子和儿媳妇一回家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插上了房门,又忍不住唠叨起来。

“这种事儿,做公婆的就不要插手了,谁还没年轻过呢?”

高父很无奈地回答,觉得高母有点无理取闹,其实这就是典型的把儿子当情人养的妈,儿子结婚后,就觉得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了似的。

于是对儿媳妇横挑鼻子竖挑眼,脾气好的忍着忍着自己也就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

脾气不好的,那就开干了!

不过这种妈养的儿子,一般都是妈宝男,一旦婆媳大战开始,往往都是离婚收场的。

见高父和稀泥,高母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走到儿子的房前“咚咚咚”几声重锤。

“大白天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乡下来的丫头真没教养!”

高致远本来正在兴头上,刚准备施展一番,被高母打扰了兴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妈,我都结婚了,您能不能不管我们的事儿?”

高致远在家里说一不二惯了,突然被高母责骂,自己也觉得下不来台,扯着嗓子就怼了一句。

没想到高母也是个火药桶子,一点就找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这刚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了?好你个兔崽子啊!”

“您看您说的什么话?您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不行让我爸带您去医院看看去!”

原来高致远也这么口无遮拦的,但今天确实挡着儿媳妇的面,这么说高母,就让高母很没有面子。

高母顿时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指责儿子和儿媳妇不孝等等。

“行了,有完没完了?一回家就鸡飞狗跳的,能不能消停一会?”

高父终于忍不住也爆发了,可高母显然没有被他震慑住,可见高父在他们家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刘米无奈,只好起身,准备去劝慰高母,谁知道高致远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拉着刘米死活不让她出去。

“不要装好人了,你就会在我儿子面前装可怜,挑拨我们母子关系,我们高家娶了你这么个儿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高母越哭越觉得自己心酸委屈,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于是,带着哭腔的高母越说越过分。

刘米终于忍无可忍,“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现在也不是父母包办婚姻的年代了,谁也没拿枪逼着你们高家娶我过门,我们俩是自由婚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图我们家什么吗?”

“妈您别太过分了!”

此时高致远也有点忍不住了,于是出面想阻止高母继续往下说,可是显然他低估了母亲的战斗力。

“儿子,你还向着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高母欲言又止,但是看着高致远这么护着刘米,她也豁出老脸了。

“你都被人戴了绿帽子了,你还护着她?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高母口无遮拦地骂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洞房的时候都没见红,我的傻儿子啊!”

“够了!闭嘴!”高父终于强硬了一次,几乎是暴怒这吼出来这几个字的。

高母吓了一跳,顿时忘记了接着哭嚎了。

“妈,您太过分了!”刘米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

高致远心情无比复杂地追了出去,刘米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疾走,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现在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自己以为只要嫁给高致远就会留在省城,过上人的生活。

谁知道婆婆家根本看不起她,不禁结婚当天不让娘家人出席婚礼,还在生活中,处处给她脸色看。

“刘米,你等等我!”

高致远小跑着追上了刘米,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由地心软了许多。

“你别听我妈瞎说,我是相信你的!”

刘米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长相并不出众甚至有点难看,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他。

要不是他死缠烂打,又承诺她帮她在省城找一份好工作,他怎么会选择他?

此时刘米更加想念和齐沙在一起的日子,可现在齐沙已经有了方语,估计早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妈今天太过分了,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她!”

刘米心里委屈,说这话两行清泪又落了下来,这是她的心里话,她希望说出来后,高致远能理解她,站在她的立场上。

“再怎么说那也是我亲妈,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让这点她,好不好?”

可显然高致远对刘米并非毫无芥蒂,母亲的话让高致远忍不住多想了。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因为意外,还是早就跟别人睡过了?”

“你不相信我?”刘米目次欲裂,但她坚信她和齐沙的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意外,就能蒙混过关。

“是不是今天在工商局遇见的那个小子?”

刘米一听,顿时心神大乱,不敢直视高致远的眼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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