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这是也看见了车上的确睡着一个小男孩儿,这才知道他们确实找错人了。

“确实不是他,咱们要不去那边看看!说不定人在那边。”

这个人说话还算中听,齐沙也不想跟他们纠缠,“我们来的时候,看见那边还有个灌木丛,说不定你们要找的人在那边!”

这几个人都说要去那边看看,抓奸的苦主,也只好跟着一起走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齐沙心里骂娘,这时候也没了兴致,抱着方语也躺倒了面包车里,“没事儿了,别怕,有我呢!”

方语并不是怕这些人,毕竟她也是警校教官,只是被人发现子这里干那种事,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加无地自容。

过了不到五分钟,便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

荷花和奸夫果然躲在了灌木丛里,正做得忘我的时候,突然被几束手电筒的光晃得啥也看不见了。

奸夫一激动竟然卡住了,两人怎么也分不开了,就像村里的狗连蛋一样。

这让荷花的男人怒火中烧,过去强硬地要把两人掰开,结果两个人越紧张越分不开。

两人疼得尖叫起来,这才惊动了齐沙他们,要说这个时代对女人还是不太友好的,即便自己男人再无能,再窝囊,一般村子里的女人也是不敢离婚的。

可女人一旦知道了那种滋味,男人又满足不了她,忍受一时半会儿也许还行,要是长年累月的忍,那种渴望就像弹簧一样,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荷花就是实在受不了他男人了。

他每次在她身上摩擦两下,自己被撩得火急火燎的,结果这男人却三分钟完事,自己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配合他演戏。

这才跟自己村里一个光棍对上眼儿了,这光棍家里太穷了去不起媳妇儿,荷花又长期得不到满足,两人渐渐就发展成了这种地下情的关系。

荷花万万没想到,他男人哪方面不行,倒是长了一个狗鼻子,很快就闻到她身上味儿不对了。

这才在这里上演了一出捉奸大戏,只是齐沙和方语被无辜牵连,子弹已上膛,却突然哑火卡在了枪膛里了。

荷花的男人上去就给了荷花几个大耳刮子。

“臭婊子,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荷花的窝囊费男人,还十分好面子,从地上捡起两人的衣服,扔在了他们连着的身体上。

荷花嘴角流血了,她看不清来的人除了他男人还有谁,但现在她恨不得咬舌自尽了,这样子是在还不如杀了她呢。

荷花的男人还在,轮不到别人打她,再说打女人确实有点下不了手,于是这些人把棍子都招呼到光棍后生身上了。

那后生跟荷花分不开,纵然有一身力气也使不上,只能硬生生挨了几声闷棍,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不好了,出人命了,你们还不快住手?”

荷花一喊,一群男人顿时都怂了,“真打死了,算谁的啊?”

“我们快走吧,万一被人发现了,咱们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咱们统一口径,就说这男人是被荷花害死的!”荷花的窝囊废男人,见闹出了人命,首先想到的便是把责任推给她,这是赤裸裸的嫁祸!

荷花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你果然是个窝囊废,你敢做不敢当,你不是个男人。”

荷花越骂越激动,“华子就是比你强,比你厉害,比你粗比你大,比你硬,还比你时间长,你他妈的就是个软脚虾,还是个小虾米!”

这些男人还用手电筒晃着荷花的眼睛,荷花根本听不出来他们是谁,只知道打他的就是她男人。

所以就用极尽侮辱性的语言,把他男人的隐私全抖落出来了。

他男人这会儿,已经完全慌了神,只顾着自保呢,哪还顾得上听荷花都骂了些什么。

倒是这些话,全让齐沙和方诺听到了。

他们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这时候拿手电筒的人慌乱地离开了“命案”现场,只剩下了一对野合的男女,男人昏死过去了,女人在声嘶力竭地哭天抢地。

吵得齐沙和方诺也没了睡意。

“我过去看看,你看着方逸晨,把车门锁好。”

齐沙说完,顺着女人哭喊的声音走了过去,他也拿着手电筒。

那女人看见手电筒的光束,以为他男人又去而复返了,心里顿时又紧张起来。

“你杀了我吧,华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齐沙一听,那女人应该以为他是她那个窝囊废男人。

看来他男人平时对荷花也并不好,所以她才想要跟华子生死相随,更何况华子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她本来想跟他男人离婚呢,就是华子是个穷光蛋她也认了,最起码那方面能满足她,女人要的幸福从来就不多,但他男人显然给不了她这些。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只见那女人怀里抱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她身上也就披了件衣服勉强遮羞,女人脸颊红肿,头发凌乱,涕泪四流。

应该是刚才被打了,现在又惊又吓,齐沙的出现让他瞬间警觉起来了。

那双眼睛里满是恐惧和胆怯。

齐沙不再看她,走上前查看了一下华子的伤势,发现他失血过多,激情之下大脑供血不足,才导致的休克。

如果再不施救,怕真的是要一命呜呼了。

此时,因为华子昏厥过去了,整个身体也放松下来了,两个人的才分开了。

齐沙则运气内功,灌入了华子的天灵盖,又封住了华子的几处穴位,这才让血止住了。

“啊!”

华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了,荷花喜极而泣,抱着华子就泪如雨下,“华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他们打死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行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齐沙的话,让荷花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这里可是荒郊野地,她一个女人,该怎么救华子呢?女人带着哭腔问,“那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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