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溪字字说得从容清晰,听得公子治立刻走向阶下。

“你说什么?繁花令?”

公子溪淡定地看着公子治。

“你有破解的方法?”公子治心急火燎,眼睛放光。

“我虽没有破解之法,却也是进一步得知了繁花令的所在之处。”

公子治大喜,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公子溪啊公子溪,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等本公子破解了繁花令,得了这天下,本公子绝对给你头等功!”

公子溪冷冷地笑着。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哪里还轮得到你。

“公子渝,你终究不是我的对手!”公子治还在洋洋得意着。

公子溪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他的话。“大王兄,我们还没真的破解繁花令呢。”

公子溪这么一说,公子治突然想起来了。他一拍脑袋,嚷嚷道:“哎对对对,你快说,快说!”

公子溪神秘地说道:“其实那繁花令,根本就没封印在霓无音体内,而是被封印在了一块带有繁花图样的令牌中。而这块令牌……”

公子治越听越高兴,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有可能就在霓无音手里。”

公子溪这么暗示,公子治立马回应道:“对!只要本公子抓了那霓无音,就能逼问出繁花令了!”

“大王兄,此事可急不得。我们若是不智取,怕是很难让那霓无音开口。”

公子治拍着手说道:“这个不难!等本公子今晚就派人把她抓来……”

公子溪听了,不由得担忧起来。

“若是大王兄还想让我在公子渝身边当细作,我就不能出面了。”

公子治哈哈笑着拍了拍公子溪的肩膀。

“这有什么!到时候你就站在幕后听着就行。本公子本就想得到繁花令,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公子治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我就说你是个伪君子。表面上装着和公子渝兄弟情深,背地里竟然处处算计!”

公子溪从容地微笑着。

“公子渝对我不也是处处欺瞒么。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更何况我若不如此,又该如何帮大王兄呢?”

公子治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公子溪啊公子溪。你说你,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帮我?谁知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公子治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公子溪。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大笑。

“不对,本公子说错了。你这个伪君子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公子溪听了,一言不发。只是眉头紧锁,淡定地站在公子治面前。

“行了,你回去吧!”公子治不耐烦地摆摆手。“晚上别忘了来看好戏哟!”

公子治阴险地坏笑着,让公子溪分外恶心。

【夜晚,庆华宫】

公子治亲自带着一队人马闯进了庆华宫。庆华宫的宫人见了,连忙上去阻拦他。公子治一把推开那宫人,吼道:“滚开!让霓无音给本公子出来!”

那宫人有些犹豫。公子治一把抓住宫人,拔出剑要杀了他。

“殿下,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找的人是我,放了他!”

霓无音此时出来,愤怒地让公子治放人。公子治见了霓无音,立刻狰狞地笑着。

“给本公子拿下!”

“是!”一群侍卫上前押住了她。

公子治轻蔑地看着霓无音,挑了挑眉毛,得意地说道:“就是带你去般瑛宫做客而已。你就放心吧霓无音,公子渝肯定会来救你的。”

公子治一挥手,侍卫们就把她押走了。

公子治回过头,看着庆华宫宫门得意一笑,便同侍卫们回了般瑛宫。

【般瑛宫】

公子治将霓无音押到了般瑛宫的地牢,拍了拍巴掌,便从幕后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帷帽的人。黑色帷帽垂下的黑长巾将那人的脸悉数遮挡住,霓无音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公子治见了那人这幅模样,心里想道:“想不到公子溪伪装的还挺好……”

公子治回过头,大摇大摆地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他翘着腿,把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霓无音。

“霓无音,快把繁花令交出来吧——”公子治一摊手,向霓无音命令道。

“什么繁花令?”

“少给本公子装!什么繁花令,你不知道么?”

公子治俯下身,咬着牙对跪在面前的霓无音质问道。

“霓无音,本公子知道你就是繁花令宿主。不过本以为神力封印在你体内,可现在——”

公子治尖叫着。

“神力可就寄托在令牌里呢!至于这神力如何解,自然是你心知肚明的呀!”

霓无音一脸严肃地看着公子治,倒是疑惑地反问道:“是吗?繁花令有神力?什么令牌?”

公子治看着霓无音认真的表情,顿时有些发懵。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恶狠狠的样子。

“你少装了!反正这令牌不是在你手里,就是已经落到了公子渝手里。本公子今天要是得不到这令牌,你们庆华宫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霓无音盯着公子治看了片刻,忽然笑起来。公子治见霓无音的反应,大怒。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啊!你都没见过繁花令,却一口咬定繁花令在我手里?”

公子治听了,恨不得立刻撕碎了她。“本公子要是信了你的鬼话,那才是真的蠢!你到底说不说?”

霓无音饶有兴趣地看着公子治,公子治气得吹胡子瞪眼。

公子溪在一旁听着,忍不住也暗笑起来。

“好,霓无音你不说是吧?那就等公子渝来救你吧,本公子让他用令牌一一交换啊。”

看公子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霓无音索性便闭上眼睛,只等着公子渝赶过来。

公子治见了,回过头看向公子溪。

公子溪没有任何反应,帷帽上的黑色长巾一直垂到地上,公子治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公子治只好也等着公子渝来营救她。

公子溪见公子治三言两语便停止了继续审问,不禁有些无奈。

“殿下,三殿下来了。”

公子治一听,立刻打起精神来。他更加轻蔑地坐在椅子上,歪着嘴朝公子渝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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