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姐姐,那个人真的是大学士府上的公子吗?我和妹妹只是来这里坐,竟无端惹上了这等麻烦。”温儿忿忿不平道。

“其实遇到这种人啊,千万别正面和他起冲突,你们女儿家很容易受欺负的。”

乐锦潜意识里是怕两方再杠上,最后再把她抖出来就不太妙了。

恪儿好不容易挣脱姐姐的魔爪,趴在桌子上,望向她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咦?锦姐姐,你的话和我哥哥说的一模一样。”

乐锦笑了笑,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哦?是吗?那可得好好听话哟。”

恪儿双手托腮,眼睛笑起来像个弯弯的月牙:“姐姐你连说话的口气都很像我哥哥,姐姐,你和我哥哥真是天生”

“唔”恪儿的嘴巴随后被姐姐猛地捂上,后面的“一对”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温儿连忙把手指放在了嘴巴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锦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哥哥,我和妹妹出来的事情哦。”

乐锦听得更加糊涂了,这对姐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难道我……认识你们的哥哥?”

“没有没有,”温儿连忙摇头,一把拽过妹妹,尴尬的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和她就先回去了。锦姐姐,有缘再会啊。”

话音刚落,乐锦还没来得及说话,姐妹俩就光速般窜下了楼。

――――

“诶呀,姐,你拉我干什么,人家话还没说完呢!”敦恪无奈人力气少,被自家姐姐强行拽出了梨花苑,直至钻进了一辆不太起眼的马车内。

“你忘了,十三哥和我们说过什么了?”温恪一边让车夫驾车回宫,一边轻轻的喘息着嗔怪道。

“姐姐,我没忘,可她就是哥哥画中的女子啊,是我们未来的嫂嫂!”敦恪嘟着嘴,扯着温恪的衣襟,义正辞严的说道。

“我的好妹妹,就算真的是,那咱们也不可以现在就宣之于众啊。万一因为我们的缘故,让哥哥日后娶不到福晋,哥哥可是会吃了我们的!”温恪夸张的晃了晃敦恪的双肩,一时间为自己妹妹的智商感到头痛和担忧。

“哦,好吧,好吧,人家知道了。”敦恪被自家老姐晃得头晕,连忙应道。

要说方才她们还觉得锦姐姐眼熟,结果果真是那个画中的漂亮姐姐。

其实那日是她们奉了额娘之命,前去探望自家废寝忘食的老十三哥哥。结果敦恪毛手毛脚的,一个不心,触动了书房里的一个暗格,格子自行开启后,两人发现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沓宣纸。

好奇之余,拿出来一瞧,纷纷吃了一惊。

一共七八幅画,而每幅画上的女子都是同一个人。

看得出,作画者是从女子呀呀学语之时开始画起,直到最近的一张,应该是前不久画的。

画中女子身着一袭粉白色家常对襟罗衫,粉色锦缎脚裤,甚至连鞋子都勾勒的一清二楚。

四周杨柳依依,浮光掠影,而那女子此时正蹲在一个湖边,和半湖锦鲤嬉笑玩耍,皓齿明眸,不施粉黛的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一时间光彩照人,令人印象深刻,过目不忘。

而就在画的右下角,还题了一行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若是仅凭几幅画,姐妹俩是无法确定是否是自家哥哥的珍藏,但哥哥的字迹她们却是认得的,十三哥虽然颇善骑射,但字迹也是继承了皇阿玛的一些书法字迹的,笔力端楷,清丽洒脱。

也正因此,哥哥对画中漂亮女子的深刻心意,才被姐妹两人得知。

后来,也都怪敦恪那丫头!!!

她不心问出了口,被十三哥狠狠的教育了一番,还对他自幼疼爱有加的妹妹们作了一番郑重警告。

若是他以后娶不到这画中之人,便终身不娶,还会让姐妹两个兜着走!

温恪想着当时哥哥凶残的模样,忍不住一个哆嗦,她可不想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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