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姐姐,以你的聪明才智,只要把眼前的这个问题解决掉,以后在京城可就没人敢惹你了哦。”玉骨打了个响指,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才智。

尼玛,她也知道啊,这货跟太子有关系,家世背景又很硬,确实是只要解决了他,她基本上就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格格……格格……要奴才上吗!”青笺咬牙低声道,被人推搡着,作势撸起了袖子。

两个人被人按着坐到了伊都立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几个人大眼瞪眼。

“兆佳·乐锦是吧?正月十六那天晚上,爷不过是多饮了两口酒,然后不心说了几句胡话,竟然就被你这死丫头挥、拳、相、向!害的爷五六天没敢出门!”

“方才你又敢来多管闲事,让爷丢尽了脸面,你这死丫头是不是不想活了?!”伊都立回想起过往的惨痛经历,顿时气的胸口直疼。

“哟呵,那要按照三公子您的意思,女子只需今日在此多饮上几杯,之后酒意微醺,就有理由站在大街上,说伊尔根觉罗大学士府上的三公子,今日宛如一个市井无赖般的欺负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咯?”乐锦顿时觉得好笑,挑眉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你!”伊都立此时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上来。

“哦,对,听说三公子您还在官学里读书?不知官学师傅平日里都教些什么呢?教学生如何做一个纨绔子弟,如何不尊重别人,如何的仗势欺人吗?”乐锦以手轻轻遮住口鼻,压低声音,淡淡的说道。

毕竟京城里富贵云集,周围看戏的人少不了有些富家公子哥儿,这种话也不宜外扬。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竟然敢这么说爷!”伊都立感觉被这丫头气的浑身不打一处来,哆哆嗦嗦的指着乐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一旁的青笺忍不住摇了摇头,照目前的形势看来,的确是不需要她出手了。

格格这张利嘴哟,到底是和谁学的?老爷?夫人?

“三公子,您可别嫌我说话难听。天底下哪个孩子不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许三公子你被老人、父母当成宝捧在怀里呵着护着?而那些庶出的子女、地位没你们高的人就活该被你们踩在脚下?”

“三公子既出身世家大族,又自诩才华出众,可为什么展示给别人的,却都是些不佳的方面呢?”

“说白了,三公子家室、背景都可谓是上乘,确实够你逍遥一世了。可你想过没有,你的后人呢?古人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三公子怕是记反了吧?前人砍树,后人晒太阳?”

乐锦表情不变,嘴皮子叨叨叨,随口说了一通。

唔,许久没这么痛痛快快的与人这般辩论了,嘴皮子都有些生疏了……

“哇塞,格格,奴才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您原来这么有文采?”要不是顾及着对面脸青的快要赛黄瓜的这位爷,青笺都想鼓掌喝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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