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染了风寒一直不出门。

惠妃因大阿哥犯错被皇上斥责也闭门不出。

荣妃的那个日子过得比皇太后还要佛系,早年接连丧子的缘故,磨的她性子格外的平淡,只要和她那个宝贝皇三子无关,她就什么事都保持中立。

因此,许许多多事情的决策就落在了宜妃一个人的头上。

按理说,宫中大权独揽是一件很扬眉吐气的事情,但不知为何,今年的倒霉事特别多。

她还没来得及物色秀女中能为她办事的合适人选,就有秀女落了水。虽然事情得到了解决,但她还是因为监管不力受了皇上的斥责,好印象被抹了一半。

然而,没过两天安生日子,又有管事嬷嬷来报,说是在一个秀女的房中搜出了与人暗通有无的书信。

宜妃登时气的牙根痒痒,一把扯下额头上的冰敷帕子,踩着三寸高的花盆底鞋咔哒咔哒的就去了储秀宫。

待在院中坐稳之后,宜妃强忍着吃人的冲动,逼自己露出一个寒涔涔的笑脸来,“说吧,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胆敢和宫外通书信!”

台阶下,一个粉衣女子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整个人都是哆嗦的。

“回宜妃娘娘的话,奴才在索绰罗秀女的房中搜出了这些。”管事嬷嬷将书信呈上。

宜妃没好气的打开,随意瞟了几眼,脸色变得更加的深沉。

信被团了团,丢到了索绰罗氏的面前。

“好哇,你倒是不忘本,进了宫,享受着主子的体面,心里还念着宫外的人。”宜妃冷冷的笑道,“怎么,要不要本宫去皇上那儿给你求一求,好成全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所有在场的秀女无比胆战心惊,大气不敢喘一声。

都是那个人害得她!她近日一直在偷偷的烧书信,可惜还没来得及处理干净就被人发现了。

索绰罗雅筎一边强忍颤栗,一边拼命的想应对之策,她突然想到一种情况,连连磕头喊冤枉。

“哦?你倒说说,是何人冤了你?”宜妃冰凉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杀意,她倒要看看,今日重惩之后,还有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索绰罗雅筎颤巍巍的抬起头,往身后的秀女中看去。

后面的人都吃了一惊,纷纷露出惶惶之色,生怕这盆脏水会泼到自己的身上。

索绰罗雅筎的目光锁定在了舒穆禄喻玥的身上,两人对视的几秒,一个犹豫,一个心惊。

“回娘娘,就是与我同住的舒穆禄氏!”

喻玥的心瞬间就凉了个透彻。

她连忙从人群中走出,跪在了一旁。

“本宫头痛的厉害,这样吧,你们也不必再为自己辩白了,等去了慎刑司之后,自去对着精奇嬷嬷分说吧。”宜妃抚着额头,朱红色的嘴唇起落间,仿佛已经决定了两个人的生死。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脸色倏地一白。

辨无可辨,似是穷途末路。

索绰罗氏低下头,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喻玥在看到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朝她们走来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强忍着泪水和愤懑,决定为自己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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