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栗永禄之妾带头加入红灯罩

第七十四章栗永禄之妾带头加入红灯罩

栗永禄的几个小妾都来带头加入红灯罩。

不知道是那个乡民传出潞府扈千总来遥镇鼓动乡民加入团会的,还说擂台上那个师姐就是扈千总的小妾。另外两个女子就是当年在栗永禄新宅出生的如意班戏班班主刘福禄的两位双胞胎千金小姐。

栗永禄见到这个轰轰烈烈的场面就开在他的遥镇,本来就觉得转光,不说是义和拳大师兄靳义堂就在遥镇落了户,还说是遥镇镇长栗永禄是个爱国的镇长,没有他的支持,义和拳能在遥镇立脚儿搞征兵?

最让他开眼界的是那个经常在戏台上表演花木兰的赵秀苹还有在他的新宅出生的刘福禄的两个双胞胎小姐,都是义和拳的女英雄,听说她们一手提红灯罩,一手拿折扇,口中一念咒语,就能摇着扇子腾空而飞,在空中用扇子招来天风天火,能把洋鬼子的大炮烧成灰烬。

在遥镇还搭起红灯罩擂台,也叫设堂,专收天下女英雄杀洋人报效国家,这又是何等的转光。

单看台上的那些右手提着红灯笼,左手持着红折扇,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身披红色披风,显得既端庄秀美,威风凛凛的女子,那个不比他的小妾又美丽又威风。

不过栗永禄在灾荒之年纳的那八房小妾除了二个在坐月子时去世外,如今个个都是端端庄庄眉清目秀的,每天早上都齐刷刷站在他面前叩拜问安,显得他是何等的威风,可是没几年他就觉得俗气了,厌倦了。

栗永禄回想起自己这一生就是很幸运的,自小就没有受过一天罪,读私塾也是在自己家里,连门都没有出过。长大后父亲把全部家产留给了他,还接了父亲里政的班,不几年升了镇长,有钱有势还有了面子,没有遭过一天罪,也没有受过别人的冷眼。

自从那二个让他待见的小妾先后去世后,他就再没有一天好光景了。

栗永禄最信卜卦算命,遇到事情就会找师爷,自从两个小妾先后去世,他这个让他最信赖的师爷,最终也没有给他捋出来一个好法子来。

不像在刚刚当上保长那会儿,事事不顺当都是师爷给他捋顺的,把正好邂逅路过的刘福禄两口子送到了父亲临终前刚刚置建的那院新宅,既做了善举也冲去了晦气,最终将宅子卖给刘福禄后,他栗永禄是一天天见好。

即是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灾荒,别的乡人都是逃荒的逃荒,饿死的饿死,而他却是无意中发了一笔父亲生前种植的那些罂粟之财,不单是自己富有了,还让乡民没有背井离乡去逃荒而活活饿死在半路上。

是他用那些罂粟换来的稀粥救了乡民的生命,为此还受到府里县里对他的奖赏,从而还得到了八房便宜的小妾,且升为镇长,真是里里外外一片红。

后来他就感觉走了背时了,先是他种植的罂粟接连三年遭响马盗抢,报了官府也无济于事,接着两个小妾先后给他坐月子,却在月子里又先后去世,一个是分娩时流血不止,当场去世,一个是产后风瘫痪不久去世。

后来师爷给了他个提示,是不是犯了俗规冲撞了哪位神灵。

栗永禄明白师爷指的是什么,是他把通房丫头慕容扶正的事。

妻子栗氏因通房丫头慕容给栗家生下来第一胎儿子后,见老爷喜乐乐的样子,自己反而想不开了,这第一胎长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应该是她这个正房的事,而不该是一个通房丫头的事,可偏偏是这个通房丫头给占先了。

通房丫头是她的贴身丫鬟,她们的感情情同姐妹,可是关系再好,感情再深,她也不能容她代替了自己这件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自己亲自将慕容送到老爷怀里的。

开初慕容儿是每晚每晚站在他们的床前伺候他们的,等到她跟老爷睡下后她才要到她的房间去睡。

是她觉得慕容儿每晚眼巴巴地瞅着他们那个可怜才让她跟老爷就寝的,没想到他们有了第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觉得自己都被老爷冷落起来。

栗氏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怨言,这不单是一个通房丫头让她压力重重,最主要的是老爷接二连三纳了八房小妾。一个通房丫头就够她受的了,这八房小妾她能应酬的过来吗。

栗氏死后,给这个通房丫头创造了一个契机,别看她是一个通房丫头,心机很重,自小跟着栗氏在大户人家耳闻目睹学到了女当家的那些本事,没想到在栗家用上了。

也算她幸运,偏偏在栗氏怀孕的时候,她跟栗永禄每日同房,伺候的周切,招栗永禄宠幸,时间长了也偏巧怀孕,栗氏坐月子第一胎没有保住,以后肚子里就再没有动静。

至栗永禄那一年是天老爷闹饥荒,他凭借自己的财力无意中发了善心,一下接纳了八房女人,其中还有三个娃娃童养媳,栗氏见状忽然就寻短见走了。

其实慕容儿最清楚,栗氏主要是没有给老爷生成一个孩子,又看到她这个通房丫头给栗家生了第一个长子,虽然也是她名下的,却不是亲生,脸上那能架的住。若是换换是那个小妾生的,她还能过去,又偏偏是她,是伺候了她十几年的贴身丫鬟。

一个女人最起码的护身符就是能给自己的主人生下儿女,慕容儿能给栗永禄连续三年生下三个大胖小子,他一时高兴就没再续弦,不管族人的反对将慕容儿扶为正室。

扶为正室的慕容儿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妇人,除了老爷最喜欢的秋儿她没有再给她机会跟老爷同房外,其余小妾她都是亲临妾房指导房事的,秋儿也最愿意做他跟老爷的贴身丫鬟,看到栗氏为此寻了短见,她是更不敢再跟老爷同房了。

后来的两房小妾因坐月子去世后,那五房小妾都陆续长大,有三个是栗永禄最喜欢的,个个生的秀色玲珑,粉黛玉颜。分别叫香玉、香黛、香桂。

香玉、香黛、香桂是后来在她们长到十五岁后,老爷亲自给她们起的名字。她们是当年逃荒过来的外乡人给他磕头如捣蒜送到栗家的,只求让孩子讨个活生,女儿都还小,也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因为她们是同年生人,所以栗永禄专门给起的这些名字,预示她们在将来栗家生活中相互帮衬,情同姐妹。

三个童养媳如今成为亭亭玉立的大小姐,是栗永禄醉生梦死的时候来到了,中年得娇妾,又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虽是小妾却如同女儿一般,无空多了一种亲情的宠爱。

香玉、香黛、香桂三个小妾跟栗永禄是同一天圆房的,圆了房就意味着他跟三个小妾终于能轮流着同房了。

这也是他看着三个小妾过了十三岁生日后,那长势就像入伏后的庄稼,一天一个样子,弄得他是每天做着销魂落魄的春梦,难熬着漫长的等待。

圆房后的栗永禄就迫不及待了。

然而令他可气的是怎么一到小娇妾的房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宛如一个废人。先前跟慕容儿还有去世的那两个可是得心应手的,如在行房前吸上几口金丹,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那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面对香玉、香黛、香桂这三个小妾,任凭他吸多少金丹都无济于事。为此慕容儿还专门跟着她们每晚调理,并试房给她们看,也是徒劳。

遇到这些事也是难以启齿的,跟谁说也不合适。镇上有个经常给那些患疑难杂症的乡民配偏方的郎中,听说他那里还配制**,栗永禄就想去配点试试,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三个娇嫩的小妾,这是上天赐予他的。

见到郎中,他还是难以启齿,其实郎中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镇上谁不知道镇长大人跟三个童养媳圆房的事,遇到这种充盈丹田之事即是再强壮的男人也是会力不从心的。

不管来郎中这里配啥药,都要经过问询和把脉。对镇长这病,郎中没有问诊,只是直接把脉,之后,郎中道:“镇长是犯有难于启齿之事了,这并不稀奇,大多有妾房的都会遇到这事,配点药调整一下心态就会没事的。”

栗永禄按照郎中开的配方药按时吃下去,心里是有了依靠了,可房事还是过不去。再问郎中,郎中说:“脾肾倒了,不能太着急,得慢慢调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栗永禄怎不心急,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三个小美人,一天天在长大变老,可是他就是得不到手。

再后来,郎中认定说他是吸金丹时间长了,对他配制的**不管用了。栗永禄不相信,还说当初他只要吸上那玩意儿,干那事真是没的说。

郎中说,开始是没的说,时间长了就不行了。

栗永禄在后来再找些郎中看,跟镇上这个郎中说的都一样。

再后来,他种植的几亩上好罂粟在成熟的时候,一夜之间就被强盗抢没了,连续三年他的罂粟田都没有逃脱这样的命运。甚至他在镇上开设的两家烟馆也遭到疯抢,都说是那些烟民化装成响马盗贼干的。

栗永禄也曾报过案子,上面虽然没说不管,可也没说非管不可。据听说整个上党都在闹劫匪抢劫罂粟和制成的鸦片,弄得不少大户都不敢种了,不少烟馆也关门了。就像游风约那样,没有一户敢种植罂粟的,没有一家开设烟馆的。

栗永禄每年就是凭这些罂粟再制成“金丹”来赚取高额利润的,单凭那百八十亩粮田能赚多少。这下大财路断了,栗永禄对自己的生活都没有那个兴趣了,每天看到在自己跟前晃晃悠悠的几个小妾还嫌她们心烦。

找师爷切算,师爷偏说他是冲撞了俗规,不该把慕容儿转为正室,应该再续一房妻室。这俗规既然已经犯了,再改还能挽救回来吗。那罂粟分明是大家伙都该倒霉的事情,又不是他栗永禄一个人被抢,这跟冲撞俗规能挨着什么边。

栗永禄似乎对师爷这次切算的不再相信,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跟小妾那事,分明是他身体上闹的,想当初是他,现在也是他;罂粟地那事,分明是大家都在闹的,天下的烟民多了,吸不起鸦片的只要想吸就得抢就得偷。

倒是自义和拳来到遥镇让他大长了见识,这都是大气候在变,现在这世道女子都能上战场打仗当英雄,他栗永禄一个人能改变得了吗。

既然人家堂堂潞府的千总还依自己的小妾来这里做领袖招收女兵,保家卫国,他栗永禄家里的小妾不都正是闲着无事吗,他作为一镇之长绝对要在镇上做个样榜。

他这样想,假如他的几个小妾能学到像她们说的那种腾空飞跃的神功,他栗家在遥镇或者整个潞府是多嘛的壮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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