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宫翕开了口:“圣上,臣的侄儿南宫璇在军中历练已久,不如让南宫璇随施鸿景一道前往西南吧。多个人也能多份保障。”

瑞帝眼睛一亮,“如此,就按两位大臣所说。施鸿景任正职,南宫璇协助,有二位臣子在西南,孤也能安心一些。”

阮思礼的眸中闪过一丝讽色,然后他和南宫翕同时拱手垂头:“臣遵旨。”

这件事就如此落定,施鸿景和南宫璇一同前往西南边疆驻守。

傅正道和文望舒心中各有思量。

如今局势,瑞帝和阮思礼争锋,南宫翕站定瑞帝一侧,傅正道和文望舒嘴上是偏向瑞帝一侧,实则二人不偏不倚。

如今局势未明,太早站队,他日免不得是个死无全尸的境地。

傅正道本就有意辞官,无非是时间的问题。他的年纪在朝中已是高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误伤命陨。

文望舒身家清白,对下面人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寻一个有利境地即可。他既没有加升官爵的愿望,也不图万贯封赏。于这大岳朝中,也看尽了沧桑百态。

阮思礼对傅正道和文望舒还算了解,也从未打算过动他们分毫。傅正道和文望舒对大岳的贡献,都是有利的。前朝太平盛世,二人竭尽全力。如今朝中已然有崩态,加之他二人年事已高,才有了谋划安身之意。

阮思礼更注意的是南宫翕这个人。南宫翕这个太保,可不简单啊。说话间甚至都能用左右瑞帝动向,想来瑞帝对这个南宫太保是完全的信任了。

阮思礼垂下眼帘,眸中风云诡谲。他并非善类,怎么会有仁慈胸怀?如今南宫翕既然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那……就杀之吧。

“如今事已禀明,臣退下了。”阮思礼道。

瑞帝真的不想看见他这张脸,点头道:“送丞相出宫。”

李盛立刻从门口进来,“是!”

阮思礼微微一笑,步伐轻快,带着净痕一道离开。

方才太极殿内针对阮思礼的计划,无形间已经分崩离析。

傅正道和文望舒如今不敢妄动,派施鸿景去了西南,瑞帝和南宫翕也要多加考虑。

出宫的路上,阮思礼始终唇角噙着浅浅笑意。他那副无害的儒雅样貌,总会让人忘记他是一个掌握杀伐的恶人。

太极殿在东三宫之首,出宫需穿过前宫廷,才能到达宫门。

李盛躬着腰,垂着脑袋,小步跟在阮思礼之后。

走着走着,阮思礼的脚步突然停了。

李盛的脸猛的一变,他抬头,瞧见这宫中的路上前方有几个人在那里。

两个锦衣玉冠的少年,一个正揪着另一个的衣领。

李盛的脸又变动一下,急忙走上前去:“五皇子!您这是在做什么?!”

两个少年,一个是五皇子齐沉,另一个被揪着衣领的是七皇子齐溪。

齐沉松开了手,挑了挑眉:“盛公公,你怎么在这儿?”李盛不是应该伺候在瑞帝身侧的吗??

齐沉看向李盛身后,待看见了那墨色衣裳的青年,脸色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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