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帝心中怒火翻涌,脑海里是齐溪那苍白的模样,半张脸都肿起来,“大胆!竟然如此对待大岳皇子!”

院中人都抖个不停,那宫女和太监更是颤抖不停,“圣上饶命!圣上饶命!”

瑞帝的脸色一片阴沉,“大岳皇子竟遭如此对待!你们身为奴才,居然如此对待主人!孤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瑞帝不顾那二人的哀嚎,着人拉下去杖毙二人。

燕明珠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手。纤纤玉指之上,沾了些许的红。她从袖中掏出素帕,擦去指尖上的血。可是那素帕上,也是红。

李吉率先回来,行礼之后,有一些犹豫,但是院子里这么多人,不说话也不太好:“禀告圣上,打人者已经找到了。”

瑞帝问:“是谁?!”

“五皇子。”李吉垂首回答。

瑞帝一愣,万万没想到是平素里乖巧的齐沉。

齐温的眸闪过异光,“吉公公可确定是五弟?”

李吉道:“奴才已经彻查,是五皇子打的人。李盛已经前去请五皇子到太后居所来了。”

李吉说的是“请”。

王皇后见瑞帝默不作声,便开口:“如此大事,还不快些让五皇子过来!到底是不是五皇子,一问便知。”

李吉抄手立在一侧。

所有人都等着李盛和齐沉。

不多时,李盛和齐沉便来了。

齐沉见此处如此多的人,李盛请他来时,并未说缘由,此刻他心中发慌。“儿臣拜见父皇,拜见皇祖母,拜见母后。不知宣儿臣来,所为何事?”

瑞帝盯着齐沉,“孤有话要问你。”

齐沉站直身子,对视上瑞帝那阴沉沉的眼睛,他浑身发凉。齐沉从未见过瑞帝用如此目光看他。“父皇请问。”

瑞帝看了一眼李吉,然后又看着齐沉,“孤问你,你今日可曾见过齐溪?”

齐沉脑袋里“嗡”了一下。他张了张口:“……见过……”

“孤再问,齐溪身上的伤可是你动手造成的?”瑞帝目光阴沉。

“……不是……是……”齐沉心里无比的慌张,“是齐溪先出言不逊,儿臣才动手打人的!”

王皇后笑了一声:“荒唐!宫中无人不知七皇子不善言辞,平素不开口说话。而且五皇子所居与七皇子的宫殿相隔甚远,为何如此之巧?五皇子竟会到这边来?”

齐沉张口欲辩:“我……”

王皇后全然不给他机会,道:“且不说这些,本宫只问你,你与七皇子为亲兄弟,都是圣上的儿子,你怎可对自己手足兄弟下如此毒手?!竟断了七皇子的左臂!面上更是肿的厉害,还有掌印!七皇子身上新伤旧痕无数,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齐沉没有南宫贤妃的道行,更别提能和王皇后做对手。如今南宫贤妃不在,四周都是人,无数双眼睛盯着齐沉,纵使说谎,而今心慌他也说不出……

何况事情本就是齐沉干的,齐溪身上的新伤旧痕无数都是齐沉弄出来的!他如何辩驳?本就心虚,就算辩驳也只会说的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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