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溪的眸闪了闪,“我……也在其中?”

李吉点头:“除五皇子外,其余的五位皇子都在此列。今日得空七皇子便去刑部看一看吧。奴才还有事,先行告退。”语毕,行礼离去。

齐溪从藤椅上下来,垂眸。还有很多的不解。

乐祥问:“七皇子,我们可要去刑部?”

这一问,打断了齐溪的思绪。

他摇了摇头:“明天再去吧。”

除了齐溪以外,其余的几位皇子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各部任职。

五位皇子的举措,全部都有人暗中观察着。

一举一动都有人禀告给各个上位者。

阮思礼回了丞相府,立即有人将皇子们的动向禀告。

阮思礼只是笑笑,待听到齐溪还无动作时,也没什么惊诧,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净痕问:“大人,不知今日你为何给出三月之期?”

本来步步紧逼,为的就是尽快。可是今日这一番,硬生生更改了计划。

阮思礼今日也是临时起意。他本来也想尽快择定储君。不过……想了想瑞帝的那些儿子们,也就只有一个齐溪还有点意思。

其余的,他一个都看不上。

所以他才转变了来意,提起三月之期,择定新君这件事。

瑞帝一口答应,可见之前阮思礼逼的有多紧。

阮思礼轻轻一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三两天了。”

大岳的君主,被阮思礼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怕是普天之下也只有阮思礼不拿皇帝当一回事了。

净痕抿了抿唇,“大人……”他第一次有了反驳大人的冲动。总觉得大人近日里做的这些事,不太合适。

阮思礼挥了挥手,打断了净痕的话,“我知你劝我什么。不必开口,你想说的我都清楚。我心中自有我的计较。我所作所为,也并非为了那一个‘圣上’的称谓,一把黄金的宝座。”

净痕垂首,“是!”

“你下去吧,让净颜过来。”阮思礼吩咐。

净痕拱手,退了下去。

不多时,净颜前来。

她穿着一身黑绸,身段窈窕,长发束成马尾,系着黑色的绸带。“不知大人唤净颜前来所为何事?”

“你亲自去溢香楼一趟,将安插在长宁宫的暗桩全部启用。时刻盯着南宫贤妃,另派人进入南宫府,最好安插在南宫翕的旁边,若是不行,另择身份。”

净颜手下的都是一些女子,阮思礼刻意吩咐,净颜自然明白。“净颜明白,即可安排。”

净颜正欲离开,阮思礼喊住她,“还有一件事。”

净颜顿住脚步,“大人请说。”

“派人去耶律国,查一查……当初长汀一战后,燕荃到底如何。”

净颜一怔,“大人?”此事是三年前的事,世人都知燕荃战死长汀,为何今日再提此事?而且,竟然派人去耶律国?

阮思礼眉目疏远,声音淡淡:“不仅如此,还要再查谢氏一案。这两件事,一定要彻查的清清楚楚,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我要一个最清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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