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太近,她的背死死的抵在树干上,轻轻的挪动,每挪动一毫米,后背就传来锥心的疼。

“颜离!你踏马的睁开眼睛!”谭初延被她轻微的动作惹的怒了。

她缓缓的睁开眼,唇瓣发白,他激怒的脸廓看不清,“就算要生孩子,也要选个地方!能不能先放开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选地方?”他喉结滚动,大手忽地撕开了她身上单薄的衣裙。

“啊……”

一股凉风吹来,她吓得全身缩在一起,男性的气息靠近她,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着。

“唔……”

“不要……”

“混蛋,放开我……”

下一刻,她的唇被封住,双手双脚拍打着顽固如磐石的身躯。

他西装革履的把她压在树干上,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不顾她的反抗和叫喊。

忽然,他嘴里感觉到了一丝血腥气息,他垂眸,看见白裙落在地上,淡淡的月色下印出裙子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深邃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女人娇弱的身子在他怀里瘫软,双眸紧闭,眼角泛泪,性感的唇珠被咬破,冒出了一粒血红。

“不要……”

“颜离,你踏马给劳资闭嘴!”

女人像是被吓到,咬着唇不言语,也不看她,浑身瑟瑟发抖的靠着树干。

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他双眼散发出冷钊的光,深吸一口气,抱起她,大步走出了密林中。

——

榈城城郊高级豪华的别墅中,繁复漂亮的水晶灯饰下,米白色柔软的大圆床上,一个全身赤果的女人趴在床上。

女人肌肤又白又嫩,身形娇小俏丽,此刻背上却有好几道来源不明的红痕,佣人正在给她上药。

谭初延颀长冷沉的身形站在床边,她在拍戏,就算是被打的戏,也是假的,居然还会出现这种事?

竟然有人敢对谭家的媳妇儿动手,三年不在榈城,真当他谭初延死了不成?

“先生,药已经上好了,夫人今晚只能趴着睡。”佣人拿着药膏,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告辞。

本来小两口小别胜新婚,应该火辣辣的,哪知道夫人竟然受了伤。

佣人心里不由的替谭初延默哀。

她一走,谭初延就靠在墙壁上,拿出烟和打火机,砰的点燃,抽了起来。

白色的烟雾缭绕,迷了他的眼。

他大步走到床边,拉过床上的蚕丝薄被盖在她的身上,脚步停驻在她的侧脸上。

这张脸,曾经让哥哥多痴迷,他现在就有多讨厌。

他眼神暗沉,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一支烟还没抽完,手机响了。

他转身往外走,接了起来,沉声开口,“马上就到。”

“别急着挂电话,其实我们都懂得,虽然是你的接风宴,但是你不来也没事!家里有娇妻,哪里还顾得上我们这群大老爷们!是不是已经如狼似虎的扑上去解馋了?哈哈……”公子哥秦傲开怀笑着说道。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可不想断手断脚,半个小时。”他挂了电话,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离开了。

谭初延的车开走后不久,趴在床上的女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双眸迷离的看着陌生的房间。

“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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