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见埃蕾贝尔突然这么低声下气地向薇尔丹蒂提出请求她虽然觉得这儿应该尽量表现得强硬一点儿不过她们有求于人也是不争的事实因此唯并沒有说话反而将身体转了个圈面对着薇尔丹蒂之后稍加思索便咬着牙与埃蕾贝尔一块儿把头低了下去视线默默地盯着自己的脚面

“拜托了请你务必帮帮忙”薇尔丹蒂带着稍显困惑的笑容看着卑躬屈膝态度诚恳的两人用手拖着腮帮子问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帮你们呢”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題顿时让埃蕾贝尔与唯同时语塞是啊薇尔丹蒂又有什么理由去帮他们呢倒不如说她若是插手的话也就等于破坏了游戏规则

但是她话音刚落的刹那间埃蕾贝尔忽然“咚”地一声跪了下來几乎做出了叩首的姿势再次恳求道:“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是也请你务必帮帮忙因为我不想失去他”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來越颤抖;也越來越响亮从那夹杂着悲鸣的声音里可以确确实实感受到埃蕾贝尔对血煞的这份感情

说是憧憬也好;说是爱慕也罢总之自己以前压根沒有想过有和他和那个人成为朋友的一天当黎也就是前些日子在圆桌会议上见到的伏羲说要把她以“妻子”的名义送给血煞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连问了三遍:“这是真的吗”

想着终于能有机会接近他并且慢慢了解他了原本还以为他是个冷酷到不苟言笑的家伙会非常难以相处但是事实却与她想得大相径庭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血煞会害羞;会犯傻虽然有时候会意外的脱线可很会照顾人还不可思议的乐观虽然有时有些孩子气就是了

但是自己不知不觉中感受到这才是真正的他虽然一开始他对自己的接近会感到害羞也一时间无法接受一个完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突然成为自己“妻子”的这个事实但是还是接纳了她这一点也许是他独有的“温柔”吧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会一直保持这样的”说着只见埃蕾贝尔把头低得更低了几乎是匍匐的姿势了“你要这么做的话我完全不介意哦只不过如果你一直跪在这里的话他很快就会沒命了”薇尔丹蒂的表情依旧与一面铜镜似的毫无变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像一支支利箭不断地贯穿着埃蕾贝尔的心脏

“”说实话她说的一点儿也沒错如果一直这么僵持下去的话血煞会被那些巨鳄啃得连渣都不剩的但是除了这么做她想不到别的办法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埃蕾贝尔不知不觉咬牙切齿起來胸中被懊悔的情感所充斥但是紧接着她又猛地抬起头來问道:“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帮忙呢”

抛出这个疑问的同时此时此刻埃蕾贝尔已经完全舍弃了自尊她想着无论薇尔丹蒂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原因很简单因为和血煞的事比起來自己的自尊什么的又算什么呢只要能换得他的平安无事就是值得的

“我说过了吧给我一个帮助你们的理由足够说服我的理由”说着薇尔丹蒂不由得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好像有点儿困了的样子

“理由”埃蕾贝尔在心里默念道可就算她这么说那也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最后见影像中的巨鳄数量越來越多就好像黑云压城似的埃蕾贝尔再也忍不住了眼看着地面涨红了脸不顾一切似的大叫道:“我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所以请您帮帮忙”

话音刚落先做出反应的人并不是眼前的薇尔丹蒂而是从那荡漾在半空中的影像里传來了惊慌失措似的怪叫“你你在胡说什么啊贝尔”

血煞双颊的温度迅速飙升看上去仿佛就像个烧得通红的烙铁似的“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同时薇尔丹蒂的表情也顿时变得明朗起來就像雨过天晴似的“起來吧我这就把你传送过去”紧接着只见她左手抬起高举过头顶与奥丁一模一样朝着什么都沒有的虚空做出了抓握的动作

紧接着从头顶正上方传來了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往波光粼粼的湖面若无其事地投进一颗小石子一样随后周围的大气连带着天空一起产生了漩涡般的扭曲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围的褶曲也越來越大旋转激荡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就像是暴风雨一样

紧接着天空开始像支离破碎的陶瓷瓦罐一样一点点儿碎裂无数的碎片就像是蒙蒙细雨一般不断地落下然后形成了一个可以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好了你只要跳进那里就可以了哦”

“知道了”应声的同时埃蕾贝尔重重地踩踏地面一阵足以让耳朵发出声声尖鸣的爆破音后只见她如离弦之箭一样身披着湛蓝色的夜光一口气跳进了刚才的褶曲里同时开始咏唱那古老的咒语“本是无坚不摧的钢铁与骑士中的骑士相配的圣剑啊其名为誓约胜利之剑”

然后在埃蕾贝尔脚尖接触地面的一刹那褶曲立刻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外面看的话就是“原本溢出的水又重新回到杯子里”这么一种状态而这全程唯都只能默默地目送而已不知为什么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像埃蕾贝尔那样坦然呢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产生了“啊就让那种家伙去好了然后漂亮的死掉这么一來的话血煞就是我的了”这种不要脸到极点的想法甚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然而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再次响起一个声音:“就这么做吧”

就在成群结队的巨鳄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來要将血煞撕成碎片的刹那间头顶正上方忽然落下两道恍若太阳一般的金芒霎时间撕裂了大气;轰飞了云层化为撕裂大地与天际的利爪直朝着那密密麻麻的巨鳄群劈头砍落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似的巨响两道剑芒犹如从天而降的炮弹一样在无数的巨鳄群当中轰然炸裂掀起的强光不由得让血煞伸手挡住了双眼即使如此还是一阵头晕目眩心底只觉得难受得快要呕吐了不仅如此由此掀起的海水倒灌似的冲击将成片成片的巨鳄像是纸片一样轰飞老远在地面深深烙下了一个月牙形的巨坑

掀起的尘土眨眼间将白昼再次变成了黑夜不过老实说这里也沒有明确的昼夜之分就是了“呜这是什么力量”那惊涛骇浪似的冲击力已经将血煞的身体从地面上硬生生扯了起來就在要失控飞出去的霎那间他的手被一个温暖的感触给牢牢包裹了

“不要松手啊”“这个声音是贝尔吗”血煞又兴奋又吃惊他完全沒有想到会有人忽然乱入近來不过这个声音他绝不会听错确实是埃蕾贝尔沒错不过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扭得和快要断裂的麻绳一样剧烈的暴风冲击连带着密集的闪电一块儿折磨着他的身体五官一股脑儿都挤在了一块儿甚至仿佛都要从脸上脱落了似的不断抽搐着

“不要放手啊呜啊啊啊”埃蕾贝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血煞一点点儿的拉向身边这样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同时作用在血煞身上使得他顿时感到上下半身快要被撕碎了似的巨大疼痛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并不是他咬牙坚持而是喉咙此时此刻也承受着像是火烧一样的剧痛

好在不久后随着一声撼动大地的雷鸣魔鬼一般的风暴总算是过去了血煞由于惯性的原因身体就这么朝前扑去结果当然是和埃蕾贝尔在地上摔成了一团“呜哇”只听她发出了非常可爱又狼狈不堪的悲鸣接踵而來的便是如倾盆大雨一样从天而降的一块块厚得像是城墙一样的鳄鱼皮

“贝尔谢谢帮大忙了啊”血煞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带着兴高采烈的表情说道“英雄登场怎么样我沒來晚吧”“沒有沒有倒不如说刚刚好呢”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可思议的倾过了头原因是埃蕾贝尔的双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染上了一层樱色

“呃你怎么了贝尔”话音刚落顺着埃蕾贝尔那欲遮还羞的视线向下看去顿时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冻结了原來他的手正巧落在了埃蕾贝尔的胸部附近“对对对对对对不起”刹那间血煞的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泡椒似的像着了火一样还不断地从头顶上冒出迷之气体

他此时的脸色就跟喝得伶仃大醉的酒鬼沒什么区别可想而知狼狈到了什么程度“笨蛋还不快放开”埃蕾贝尔发出了一声仿佛娇喘似的指责后霎那间血煞的身体就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她身上弹开了“笨蛋”面对埃蕾贝尔再一次投來的微怒的视线血煞整个人一阵哆嗦再次深深地低下头说道:“对对不起”

埃蕾贝尔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再次握紧手里的黄金圣剑与血煞背对背仿佛像是彼此相拥一样重整态势说道:“这些东西的话我一剑能解决掉几百只哦倒是你还撑得住吗”

听后血煞随即露出了一个不服输的笑容以精神百倍的语气回敬道:“你以为我是谁啊”“是吗那么上吧”两人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笑容向着相反的方向冲进了鳄群中有了伙伴的支援血煞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如潮水一般涌了出來紧接着便是一片鲜红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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