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为了填饱肚子才不得已将错就错。但刑天心想:只要之后能好好解释的话。应该沒什么事吧。不过很快。残酷的现实便如当头棒喝似的。狠狠地给了他重重的一击……只见从四周二话不说涌出四个彪形大汉。那健硕的体格。甚至都能让人立刻把他们与大象。或者是犀牛联想到一块儿

“感觉好像惹上了非常糟糕的麻烦难道是错觉吗。”他心里虽然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这么想着。但即便如此。还是摆出最大限度的笑脸问道:“各位大叔请问有什么事吗。”不料话音刚落。那四个人就像是从天而降似的伸出那看起來仿佛树干般浑圆、粗大的手。紧接着。自己就被抓住了手脚。那感觉。比被巨大的手铐脚镣锁住还要糟糕。束缚力大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怎么回事……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刑天被这突如其來的待客方式吓得血色全无。“这不是明摆着嘛。少年。既然你揭下了我家主子的告示。就代表着你今晚就要与小姐成亲。话是这么说。不过也得经过小姐的亲自试炼才行。在你之前的家伙。可都很难看的输掉了哦。总之。加油吧。”

“不不不。我可从沒这么说过。说到底我会揭告示只是因为肚子饿而已啊。”顿时。刑天陷入了完全石化中。带着嚎啕大哭似的垂死挣扎模样这么说道。

虽说。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说到底。有一千万两黄金摆在面前。若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那还是人吗……“你本來就不是人吧。”他说到这里时。血煞带着十分鄙视的目光。冷冰冰的、若无其事的插了一句。其余的人也都竭尽全力捂着肚子。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來。

“啰嗦。这之后才是重点。”只见他恶狠狠地呛了血煞一句。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我也是身不由己好不好。”然而。血煞露出的表情却像是一针见血似的驳道:“你只是单纯觉得好玩才这么干的吧。”虽然他沒有说出來。但是大家都看明白了。

“那后來呢。”莫德雷德嘴里轻叼着一根像是狗尾草的东西。板着一张脸。问道。虽然语气还是那样随意。但看得出。她毫无疑问是最有兴趣的一个。

“后來”只见他不知不觉露出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堪回首似的往事般的表情。接着说道……“你们有沒有在听我说话。我说。我可完全沒有这打算啊。”不料话音刚落。刑天整个人就被四个巨汉不由分说给抬了起來。等回过神來时。身体已经处在半空中了。感觉到的。也只有时不时贴着脸颊呼啸而过的风声。“好好高……”

只见他的脸色像是被抹了泥水似的黏在了一块儿。从这里看下去。到地面的距离少说也有几十丈。若是轻举妄动、随意挣扎的话真的会掉下去摔死的。“遭遭了”刑天一边冷汗直冒;一边直打哆嗦似的说道。“沒事的。沒事的。小姐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的。”……是这方面的问題吗……其中一人的一句话。就仿佛是一块从天而降的陨石。再次将他砸晕了。该说是他们不听人言呢。还是说。在最为根本的理解上。存在着巨大的偏差呢。不比起这个。接下來自己到底会怎么样才是刑天最担心的一点。

虽说也不是不能用灵力逃脱。但是那样一來。反而会变得更加糟糕……从掩人耳目这方面來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尽可能在不引起骚动的情况下完成任务。这一点。对于将军你來说应该非常简单吧。”

就因为那家伙的这一句命令。所以这次任务。自己别说是随从。或者部下了。甚至还被禁止使用灵力。或者是咒术。综上所述。所以现在。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别废话了。來吧來吧。”他们发出了犹如洪钟般的笑声。“喂。倒是听人把话说完啊。你们……”而事实也证明。这些人根本沒有在听。

紧接着。他们无视刑天那凄惨到比鬼哭狼嚎更甚的悲鸣。就这么把他给抬了进去不一会儿。五人的身影像是一刹那似的。全部消失在铁匠铺深处。然而。在这外面。因为他那像是玩闹一样的行为而目瞪口呆的众人。此时此刻终于像是回过神來似的。一个个都释放着漆黑的。看上去像是怒涛般的杀气

若是目睹了这副情景的话。大概。刑天就会意识到:“幸好自己被抬进去了吧。”……“我之后到底会被怎么样啊。”在铺有红毯;点着烛台的大厅里。他这么想到。以这里的宽敞程度來看应该是类似后院的地方。可是。这周围。特别是自两侧扑面而來的寒意是怎么回事。这么想着的刑天。禁不住又是一阵哆嗦。

毫无疑问两侧都坐满了人。也许是亲戚。或者是等着喝喜酒的宾客也说不定。他们此时都在用一种诸如:“这小子受的跟个竹竿差不多。皮包骨头的。到底行不行啊”“不不不。这小身板儿。我敢打赌只要三回合就趴下了。”“三回合。可能一回合都用不着吧。”这样的目光与轻蔑的表情看着他。

也就是说。这些家伙是等着看自己出丑的。“虽说是惹上了麻烦。但都被这么嘲笑。若是不作出与此相称的回应的话。那还是男人吗。”他这么想到。

“你热血过头了”正在他说得越來越激动。仿佛都变成哭诉。正要滔滔不绝的时候。血煞摆出嫌弃到无可奈何般的表情。扶额插了一句。顿时。只见刑天忽然露出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痛苦表情。涨红了脸。紧接着。只见他转头。死盯着血煞。“怎么了啊。”却见他像是赶苍蝇一样问了一句。

紧接着。只见刑天先是缓缓地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突然插嘴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不会看气氛的毛病还沒治好吗……”他现在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一只陷入了自暴自弃而为此发怒的狮子似的。一脸“我受够你了”的表情。

不过。若是血煞懂得察言观色、体谅人心的话。如果他真的变成了那样的家伙。估计自己可能会被吓一跳的不知为什么。他如此确信。只见血煞瞥了他一眼。用平稳的。似乎毫不在意的声音问道:“之后呢。你不会真的乖乖就范了吧。”……“所以说。既然感兴趣。就摆出点感兴趣的样子來啊”在心里又对血煞进行了一番怨恨似的抱怨后。刑天接着说了下去……

只见他当场在空地上站起身來。环视了一圈那明显像是看热闹似的人们的眼神后说道:“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推举一个人來试试啊。我也明白。若是不露点真功夫。很难让你们信服。”

刑天话音刚落。便有人在一边吹着口哨起哄。“虽说摆平这些人在不动用咒术。或者灵力的情况下也许沒什么问題但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比较好。因为看起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说着。吵吵闹闹的人群里就跳出四个人來……

他们每个人都有十几个自己那么高。甚至需要仰头才勉勉强强看得清楚。而且。每个人拿着的武器都不同。从左到右依次是长枪、铁锤、狼牙棒。到这儿都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毕竟都是习武者常常会配备的武器。不过最后一人的武器。却让他一头雾水……那人拿的居然是剪刀。不过他手上拿着的这把。体积要大得多就是了。“还真是出人意料的武器呢”

刑天不动声色地这么在心里感叹了一番后。也摆出了应战的姿势。结果。顿时惹來一阵哄堂大笑……“喂。你们看见了吗。他居然觉得赤手空拳就能摆平我们四个哎。你是认真的吗。待会儿若被打个稀巴烂。可别怪我们呢。”说着。又是一阵狂妄的大笑。而且这次。连带着周围的人。也笑得前仰后合。

“嗯要这么说的话。也是呢。不过我这可是为了你们考虑哦。若是不小心伤到你们就不好了所以就是这样了。你们四个可以一起上。只要能碰到我的话。就算你们赢了。怎么样。”结果。他话音刚落。那些人异口同声似的叫嚣着:“臭小子。你说什么。别太嚣张了。看老子我把你砍成渣……”

紧接着。便一拥而上似的迅速冲了上去……速度的确非常快。攻击的时机也把握得非常好。只见他们四个都瞄准了自己的脖子、胸口、腹部。还有脚踝。因为这些地方一旦受到致命伤的话。立刻便能使敌人丧失战斗力。只见那些武器从四面八方眨眼间便犹如山呼海啸般袭來。刹那间。烟尘滚滚。

这些人的速度固然很快。按常人來说应该算是极限了。可即便快到风驰电掣一般。在刑天眼里。这种程度也只是和蜗牛差不多而且。他们每个人都太过专注上段攻击了……也就是说。下盘完全处在洞门大开的状态下“就是这里。”忽然。只见刑天压低身子。以滑翔般的飘忽步法。从他们胯下溜了过去。就像是蛇形似的

虽说“君子不受胯下之辱”。但是。他可从來沒有说过自己是君子就是了。“发生了什么啊。”只见他们一个个呆着呆若木鸡的表情。一脸茫然似的问道。举起兵器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半空中。“已经完了吗。”紧接着。又像是突然出现似的。只见刑天带着若无其事似的表情。一脸笑容的从身后拍了拍他们四个的肩膀……

“你们其实大可以不用顾忌的。尽管上就行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全部的实力。”他虽然还保持着笑眯眯似的表情。但语气却相当认真。

待那四个人反应过來。因为羞耻感而怒吼道:“可恶。臭小子。你难道会变戏法不成……”发出这样气急败坏、无计可施似的哭音后。刹那间。大唐的红毯。因为武器一瞬间的重击。被撕了个稀巴烂。甚至。那仿佛连空气都一齐撕碎的一击。霎时间。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瞬间。四溅的尘土与石屑。将视野淹沒。

“这样就结束了。小子。”话音刚落。那把看上去仿佛能把岩石一刀两断似的大剪刀。冲着刑天所在的地方。二话不说就是一剪刀。刹那间。鲜血四溅如泉涌。接踵而來的。便是听上去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肉块被撕裂的声音。“你们看。我说的沒错吧。那小子不行。他……”

可那位剪刀使话才说了一半便仿佛如鲠在喉似的当场傻眼。表情也像是被冻住了似的僵在那里。看起來整个人都似乎变成了一座雕像似的……原來。他觉得命中的目标。以及刚才像是烟花一样喷溅出的血迹。所有的这些。全部來自他的同伴。对面站着的锤使。发出惨叫的原因是因为。他把那家伙的一双腿给剪断了。而且切口齐整。干脆利落。

瞬间。只见那人的身子突然像是矮了一截似的倒在了地上。仿佛像个快要溺水而死的人似的。在那一边哀号;一边叫嚷着:“我的腿。我的腿啊……”而刑天。就好像突然从他们的视线中蒸发似的。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顿时便觉得脊梁骨发凉

“哎呀哎呀。所以你看我都说了让你们不用畏畏缩缩的这可不是我的错哦。”话音刚落。只见刑天就像是从天而降似的。像只游隼似的闪电般笔直俯冲而下。

紧接着。一边旋转着身体;一边赏了他们每人一记回旋踢。动作快得。仿佛像是瞬间移动似的。霎那间便完成了。之后。只见他沿着螺旋形的轨迹优雅地缓缓落下。然后以蜻蜓点水般的姿势脚尖着地。向目瞪口呆围观的人们。微微低下头。行了一礼。

理所当然的。他们全都带着像是看到了鬼怪似的表情瞪着自己。下巴都快砸地上了;眼珠也快掉出來了……“怎怎么可能四个人。居然一瞬间就被他们可是大小姐的贴身护卫啊……”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阵像是击鼓似的。中气十足。略带愤怒的曼妙女声当头炸裂:“你们四个沒用的东西。还不赶快退下。被打得这般狼狈。真是丢脸。”“非非常抱歉。大小姐……”这一声压迫力十足的娇喝。顿时让整个大堂噤若寒蝉刑天刚想搭腔。不料终于精疲力竭。就这么倒了下去……“拜托。在这之前。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朦胧中。似乎听他这么梦呓似的说道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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