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夜幕如渐涨的潮汐。将天边的最后那一丝依依不舍的暮色给淹沒殆尽。望着开始眨着眼睛的星空。刑天的心情也似乎跟着被安抚了。望着远处那一片火红。他不禁想到:“这地方。还真的一点儿都沒变。阴森的不想让人接近啊”话虽这么说。但是这里对自己來说。意义却非同一般

他至今还记得之前曾经來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纯粹是为了找血煞打架而已。结果。还是斗了个不分胜负。“啊说起來那家伙。总感觉游刃有余的样子。我这边可是倾尽全力了啊”刚想到这里。只见他马上又像是自嘲似的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能悠闲的想这些的时候啊真是的。”

正巧在这个到处透着静谧的气氛中。就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停止了呼吸似的。他的腿上却传來一阵阵像是猪叫似的喊声。将视线落到这个发出奇怪声音的物体上。却见莉莉丝胸口微微起伏着。时不时大张着嘴。打着和那雷鸣差不多的鼾声。也可能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所以才显得她的鼾声特别大。

而且。她的嘴边。还令人吃惊的挂着像是蚕丝一般的口水。再加上那一脸陶醉样。难道正在梦里大吃特吃。只是这样的话当然沒问題只不过。她给刑天的印象。不知不觉再次开始渐渐崩溃。而且。腿上那阵阵针扎似的酸麻感觉。正是由于某个睡得毫无防备的家伙。把自己的腿当作了枕头。这才使得他不得不一直保持着这个雕像一般的姿势。

只见刑天满脸的阴云密布。看上去就跟一口气吞了黄连似的。“睡相太难看了。而且还这么毫无防备。你就不担心我会图谋不轨吗。”此时。她那压在脑后的。仿佛麦穗似的金发。有些微的变形了。却如一面镜子一样反射着那朦胧如流水一般的月光。看起來就像是好多萤火虫聚集在了一块儿一样。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诱惑着他一样。

规律而安稳的呼吸声。像是呢喃似的低语一样荡漾在耳畔。那不小心掉落的。薄荷般的清香。不由得使刑天咽了口唾沫。像个肉包子一样的脸蛋。鼓鼓的微微起伏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拿手戳一下。“不不不不行。我怎么可能对这家伙对这家伙”

第一印象事实上真的最差劲了:又野蛮又暴力。还顽固的比那石头还要硬。而且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又是却又非常在意别人的想法。有时却又自我中心有时。却会在适当的时候展现出温柔的一面。真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啊。

一边在心里拼命的找出像山一样多的反论;一边却贪婪的注视着那张天真无邪的睡脸。“果然。我对这家伙”就在刑天为此踌躇不止的时候。却听见莉莉丝像是梦呓似的突然说道:“笨蛋真的笨蛋。有贼心沒贼胆的笨蛋。”这话顿时把他给吓得差点像个兔子一样原地蹦起來……“噫……你你你你这家伙。真的睡着了吗……”

只见刑天的脸瞬间红得像个番茄。甚至仿佛还不断地往外喷着不知名的气体。头顶上也冒烟了……可恶这家伙肯定在偷听。绝对沒错。

可过了一会儿。只见莉莉丝换了个平躺的姿势。躺成了更大胆的“大字型”。刹那间只听刑天的腿。就仿佛快被砍断却仍然藕断丝连的木头一样发出了一阵悲鸣。尽管疼得他直冒冷汗。但为了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还是忍住了。满脸青紫。

“过分太过分了。”只见刑天一边在心里叫苦不迭;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仿佛得了便宜卖乖似的傻笑表情。紧接着。带着老气横秋似的语调。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行了坚持不下去了。”像是牙缝里挤出声音似的。他这么说道。然后。带着像是捉弄人又仿佛恶作剧一样的表情。狠狠地敲了下莉莉丝的额头。

“疼唔。你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只见她一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边发出了不满的抱怨。然后。就带着仿佛死鱼眼一样的目光。睁着眼倒向了刑天这边。刹那间。两人的额头。碰在了一块儿。“喂。你是驴还是马啊。这样居然也能睡着……”

“要你管啊”说着莉莉丝歪歪扭扭的一拳砸向刑天的鼻梁骨。顿时。只见刑天被打得猛地一个后仰。疼得他发出了尖利的嚎叫。“明明睡着了。还能打人……”只见他一边捂着像是瘪了的气球似的红彤彤的鼻子;一边在心里目瞪口呆似的感叹道。

“别睡了。给我起來啊你……”刑天不甘心似的咂了咂嘴。霎时间抓住莉莉丝的双肩。把他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就这么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终于忍无可忍的莉莉丝。像是弹簧一样猛地跳起來。怒吼道。只见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仿佛怒涛般的杀气。带着仿佛干尸一样的。让人汗毛倒竖的表情。逼近刑天。

“你你想干什么……”刑天给吓得汗如浆下。像是丢了魂一样的瑟瑟发抖。整个人在莉莉丝那恶鬼般的迫力面前。越缩越小最后。看上去跟个蚂蚁差不多了。“干什么。你问的可真有意思呢那当然是。让你永远闭嘴了……”话音未落。只见她朝着刑天的面颊就是一顿仿佛快刀斩乱麻似的连环踢。直踢得他惨叫连连最后。血肉模糊似的。像根面条一样倒在地上。

第二天。凯瑟琳见到这一幕惊得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似的僵在原地。摆出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凯瑟琳。这家伙啊。昨晚想要趁我熟睡时对我图谋不轨哦。你也要提防着点。”莉莉丝话音刚落。只见凯瑟琳就从刑天身边逃也似的跑开了。而且。还用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他

那仿佛就像是在说:“我看错你了。原來你表面上装得谦谦君子。沒想到却那么下流。”这样。而且。那充满敌意又有些害怕的眼神始终警戒着他。“骗人。分明是你在挑拨离间好不好……”

说着。只见刑天像是突然复活了一样跳起來嚷道。可即使他这样气急败坏的怒指着莉莉丝那一脸贼笑似的脸为自己辩解。不过看起來这反而更见到了凯瑟琳那“这个人是个采花贼”的印象。“算了。这种事怎么都无所谓了”过了一会儿。刑天无精打采的想到。对于自己形象崩坏这一点他算是死心般的接受了。

“别闹了你。我们今天要进入魔界。你沒忘吧。”然后。他改变了话題。同时。表情也变得严肃了。“带路啊。磨磨蹭蹭干什么。”

“你你啊”这个家伙还真是刑天虽然很想趁机教教她什么为他人着想。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于是。在三人商量下。凯瑟琳决定留在外面等他们。相对的。莉莉丝也向她保证会毫发无伤的回來。看着两人那真挚的眼神。稍带些依依不舍的话语。刑天的嘴角不自觉的掠过一丝弧度。

“喔喔。这不是刑天将军吗。真是好久不见呢。”当他们跨过那温度高得仿佛能把人蒸熟了似的南北纵向的熔炎地带。之后。再越过那陡峭得随时能把人甩下去的裂谷与山峰。随后再经过两座相隔的山壁间。那仿佛比钢丝绳还要细的吊桥时。已经犹如刚从水里爬上來时浑身湿透。“这什么鬼地方。”脚尖刚落在厚实的地面上时。便听见莉莉丝非常不爽的说道。

“这是沒办法的事。为了抵御外敌入侵。只能这么做啊。”刑天带着无奈又同情的笑容。用平稳的语调解释着。二人还沒到那仿佛剑山一般耸立着的白色巨塔下。似乎就有眼尖的人认出了他们。一路小跑着前來迎接了。在打完招呼。寒暄了几句后。突然。只见那人抓着刑天的手就不松开了。而且。越攥越紧。

“这这是怎么了。”老实说被人用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也很不舒服。为了驱散这尴尬氛围。同时为了那像是被紧紧钳住的手恢复自由。他这么问道。不料。这不问还好。他话音刚落的刹那。只见那人居然“扑通”就地跪下了。紧接着。用像是快要哭出來的声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将军。请救救我们。”

边哭边从腰间的口袋里迅速掏出了一张边角有些褶皱的羊皮纸。递到刑天手中。“您看了就明白了”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说。

刑天带着将信将疑的表情缓缓展开了手中的羊皮纸。只见上面用黑色的。像是蝌蚪一样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魔界第一公主招婿。”

“什么嘛。这有什么的。不过就是招婿而……”话还沒说完。只见刑天突然像是被卡住喉咙一样戛然而止。然后。只见他用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的声音脱口而出:“招招婿……”那声音。尖利的好像惨叫一样刑天忙不迭的又确认了一遍羊皮纸的内容。顿时。表情再次僵住。一滴冷汗。滑过面颊

“再怎么说。这也过头了点儿吧。”他在心里。如实的说出感想。“将军。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只见那个刺猬头的年轻侍卫一个劲儿的把头往地上磕。“那个这种事就算你求我也”刑天话刚说了一半。刹那间便被他以居高临下的凶狠目光正面盯着了……“沒事。只要将军入赘魔界就可以了。”

“哈……请容我拒绝……”不料。刑天话音刚落。马上又感觉到來自右侧的。那比寒风还要冰冷得视线。接着莉莉丝就开始一个劲儿的踹他的脚踝……“疼……等等不。莉莉丝……疼疼疼。所以都说了。呜哇疼疼疼疼……听。听我解释啊。莉莉丝……”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人家都让你入赘了。”莉莉丝那火冒三丈的声音眨眼间。高了一个八度。“我还什么都沒……呜嘎。”只见他一边拼命解释。一边承受着莉莉丝那随着时间推移。越來越不留情面的狠踹。

“我不会那么做的。不会那么做的。一开始就拒绝了啊……所以说别踢了。”过了好一会儿。在刑天那狼狈不堪的解释途中。莉莉丝总算是消气了。可两人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人呢。”

两人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面面相觑。就在二人一脸呆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突然眼前那白色巨塔的大门被猛然撞开。从二人头顶飞过。掉落在身后的地上。变得粉碎……“怎怎么回事……”就在他们还來不及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看见黑压压一群人。带着仿佛横冲直撞一般的气势。仿佛犀牛群一样朝着他们猛冲过來。顿时。莉莉丝与刑天吓得面如土色。朝相反的方向沒命似的狂奔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个……”“鬼知道。你自己去问他们啊。不过我们得分开跑。这样下去会被追上的。”刑天头都沒回就同意了。可是。当我们分别向左右方向岔开后。那些人就像是事先盘算好了似的。一群人全部向左转。猛追刑天。一个个表情就像是追杀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为为什么……”霎时间。刑天被吓得发出了很沒出息的悲鸣。脸都绿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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