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太打算一辈子睡沙发?”

简曈依旧没有作答。

“要我抱你上来?”

“不要!”

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不就是肉碰肉嘛,合法的,不吃亏!

简曈心一横,牙一咬,起身走到床边,然后一屁股坐下,贴着床沿躺了下去。

孟景琛挑起唇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放下杂志,将屋内的灯光调到昏昏暗暗勉强能视物的亮度。

光线一暗,室内的空气蓦地暧昧起来。简曈双手紧紧的抱在身前,蜷成一个虾米。

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刚刚碰到简曈的腰,她像触电一般,迅速的往前避去。

嗵!简曈华丽丽的掉到了床底下。

“孟太太睡相不太好哦!”孟景琛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回到床上,紧紧的搂在怀里。

“孟景琛,我,我不愿意,你不能勉强我。”

“勉强什么?”暧昧的气声响在耳边。

简曈脸上一红,闷闷的说:“不能勉强发生……关系。”

“什么关系?”他追问。

“孟景琛,你一个女儿都20岁的老男人,就别装纯情了。”简曈心里一急,口不择言。

呃,这是嫌他老吗?

孟景琛面皮抽了抽,收紧了双臂,“今晚不碰你。”

“真的?”

“嗯,睡吧。”他将她紧搂在怀里,脸紧贴着她的颈窝,竟真的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

简曈听到他清浅均匀的呼吸,暗松一口气。

看来孟景琛不喜欢女人的传闻是真的,大概他只是想要一个人形抱枕。

简曈这般想着,紧张的心情微微松懈下来。

精神一松下来,困意便袭来,不多时简曈就沉沉睡去。

昏暗中,孟景琛睁开眼睛,盯着她睡梦中也不忘挡在两人之间的手,微微笑了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为了赚钱简曈利用一切课余时间打工,早已养成了不用闹钟就能早早醒来的好习惯。

迷迷糊糊间以为是学校宿舍的床上。床铺靠右的墙上安着一个置物板,放着她的手机,每日一醒来她都要看一下当日的天气。

她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将手抓向右上方,冷不丁抓到一个又烫又硬的圆状物。

手机呢?下意识的动用五指摸索,手心里圆状物迅地变大,占满了手心。

“唔!臭丫头,你在玩火。”耳边忽地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

简曈猛地醒神,一转头看到男人俊美不凡的脸。

电光火石间,昨日的事全部想了起来,突然意识到摸到的是什么,“啊!”地一声尖叫,便要抽回手。不想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孟景琛,我,我不是故意的。”

感觉到抵在腹部的东西越来越硬,简曈急的快流眼泪。

“没关系,就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

“啊,唔!”惊慌大张的嘴猛地被堵上。霸道的舌伸进口腔,强势的汲取她口中的香液。

简曈拼命的挣扎,扭动着身体。摩擦的身上的男人理智尽失,只想一口把身下的女人吃干抹净。

都说早晨的男人是危险动物,而禁欲几十年的老处男的危险指数更是飙飙直升。

简曈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身体却被不受控制的血液沸腾,意乱情迷。

直到,双腿猛地被撑开,迷濛的眸子登时瞠大,“哲伦,不要!”

身上的男人猛地停住,空气突然又变得无比安静,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安静。

简曈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慌乱的看着孟景琛,“我,我……”

她不知道要解释什么,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了出来。

孟景琛俯视着她,体温迅速的下降,他猛地起身,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简曈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慌乱的心越加狂乱。

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女人叫别的男人名字,都会生气。更何况是像孟景琛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物,简曈后悔不已。

许哲伦是一个儒雅的绅士,虽然交往了三年,但是他们之间,即便是亲吻也是浅尝辄止,从没有像孟景琛刚刚那样粗暴的对她,就连昨天在车上那般的深吻也不曾有过。

在三个月以前,许哲伦确实像个白马王子,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刻出现,给她安慰。她只是太害怕了,习惯性的叫了许哲伦的名字。

可是现在她已经是孟景琛的太太,却因为抗拒他的亲密而叫了许哲伦的名字,简直是罪无可恕。

孟景琛再从浴室里出来,已恢复那副蜡像般的冰冷神情。看也未看床上的她,自顾开门走了出去。

孟景琛何尝不懊恼,若是对她用强,只怕会将她的心推的更远。如果她是那么轻易忘记前任的人,又怎么值得他将心交付。

臭丫头,这一次就饶过你。

孟景琛回头看一眼房门,走到楼下叫过管家,“太太不习惯家里人多,叫他们没事就不要露面了。”

“是!”

“给她准备早餐,生煎包和豆浆。”

“首席,会不会太油腻,不健康……”

“太太刚进门,不能马上适应家里的饮食,先按她的口味,慢慢调整。”

“是!”

“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管她要做什么,都依着她。她要去哪里,让荣凯跟着,车别太好。”

“是!”

孟景琛一连串细细的吩咐完,才离开离园。

简曈蜷缩在被子里,躺了许久才起来,她小心翼翼的开门下楼,整个屋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就像是无人的空房子。

一直走出别墅的大门,都不见一个人影,与昨日满院列兵式的阵仗完全两样。

简曈站在精心设计过的院子里,回首看着巍峨气派占地广阔的大房子,一个念头悄悄的在心内生起。

四下无人,不如逃之夭夭?

简曈加紧步伐往雕花大铁门走去。

“太太,在下荣凯,您要出门吗?”一个长相讨喜,有些眼熟的黑衣男突然冒了出来。满脸堆笑的说:“我送您。”

“送我?”

幸福来的太突然,那蜡像男同意放她走?别是又有什么阴谋?

“那,你们首席人呢?”

“他已经去上班了,太太要是找他,可以拨打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

荣凯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只手机和帆布包。

呃,这不是她放在婚礼会场储存柜里的手机和包吗?

简曈惊喜的发现,里面的东西一件不落,完好无损。不由的喜上眉梢,说:“谢谢!”

她接过手机,飞快的点开通讯录,第一条赫然出现一个辣眼睛的新名字。

老公?

这死男人还真是不客气,真把自己当成她老公了?

简曈气得冷笑,快速的在屏幕上点过,在老公后面又加了一公字。

老公就这样变成了“老公公”,其实她还想去掉前面的“老”字,只怕被男人发现。

哼,虽然现实中他是她的老公,但是在姐的精神世界里,你就只是一个老公公。哼,慈禧太后身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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