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凯眼角抽了抽,这两口子闹啥咧。

而其他三人则面面相觑,孟景琛不表态,他们也实在不好行动。

简曈冲孟景琛促狭的挤挤眼睛,说:“这里离海市千里之远,你放心,孟夫人绝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

“好不好嘛,孟先生,您就答应人家嘛!”简曈声音更加娇嗲,听的人骨头都麻了。

许氏传媒那几人面色更加古怪,敢情这是个倒贴上门的小妖精啊。

简曈有意提起孟夫人,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反正谁也不知道她说的孟夫人是哪个孟夫人。

孟景琛那有如蜡像一般的脸终于有所变化,他转眸定定的看着简曈。

后者嘟起嘴巴,一脸殷切的望着他。

孟景琛看着这般可爱的小模样,恨不得立即拥进怀里吃干抹净。

他脚步一转往电梯间走去,简曈也紧忙拽牢了他的衣袖跟上。

剩下的几人继续在原地风中凌乱。

“荣先生,这……”连城一脸好奇宝宝样看着荣凯。

荣凯扶了扶额,“别问我!”

说着拿起地上的行李箱跑向电梯间。

广告公司那三人互视一眼突地想起重要的事情,忙地追着荣凯跑去,边跑边说:“荣先生,留步,您还没有确定接下来的行程……”

“发我邮箱!”荣凯高喊一声,声音便被隔绝在了电梯门里。

简曈亦步亦趋跟着孟景琛身后进了房间,孟景琛始终一言不发,就好像身旁不曾跟着人一样。

“小气!”简曈撇了撇嘴,不悦的说道。

孟景琛充耳不闻,脱去外套,往里间走去,简曈不明所以,继续跟着,孟景琛突地回头,简曈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爱奇文学……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我洗澡,你也要跟着?”

“谁要跟着!”简曈斜他一眼。

实在搞不懂这货,到底摆的哪门子脸色,从在机场遇到以来,就一直阴阳怪气的。

她嘟着嘴巴,便要退回到外间的沙发上,腰间突地一紧,随之身体腾空而起,待回过神来,竟然发现已经被孟景琛扛到肩上。

他的肩头顶的胃部实在不舒服,脑袋向下也充血的难受。

简曈挣扎着大喊:“孟景琛,你干嘛?”

“明明是你送上门来的,老实点。”孟景琛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力道竟然还不小,疼的她屁股发烧。

“孟景琛,你发什么疯啊,我,我又没惹你……啊!”

孟景琛突地一松手,简曈突然自由落体,吓的她紧抓住孟景琛,只听嗞啦一声响,孟景琛那件高级定制,价值不匪的黑衬衣的前襟就被撕下大片。

简曈险险站定,看着手里的布料,神情尴尬到极点。

孟景琛面无不情,一对悠黑的眸子,仿佛像x光一样看向她。

“我……你,我,我去帮你拿衣服。”

简曈牵动嘴角,尴尬的笑了笑,便要去拿新衣服。

孟景琛突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拉,简曈被拉的360

度旋转,身前忽地一黑,孟景琛高大的身形欺了过来,将她抵在门框上,一双眸子如带了勾子看着她。

“原来你跟了一路,是想要……”孟景琛皮肤子轻轻一眯,突地覆上她的唇,用力的吻她。

“喂……”所有的话都被堵回到了肚子里。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扑天盖地的朝她袭来,简曈挣扎了下,便沦陷在他强势的吻中。

动情之时,身子突地再次凌空而起,接住她的是一缸温暖的水。

孟景琛随之进来,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温度刚好的水,水哗四起,从浴缸的边沿溢出,流满了整个浴室。

孟景琛的继续热吻着她。

不知道何时,两人的衣物都被除去,他们在水中如传说中的双龙戏水,纠缠不休。

简曈乏力的靠在浴缸壁上,不满的说:“孟景琛,你就是个无肉不欢的恶棍。”

孟景琛在手心里倒了些沐浴液,在手心里搓出泡泡,然后涂在她的身上,神情专注的就好像给洋娃娃洗澡的小孩子。

“孟景琛,我在跟你说话!”简曈懊恼的往一边退去,然而浴缸就这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孟景琛看她一眼,“你跟我说话我就必须跟你说话?”

“小气!”

“你这人最是不可理喻,让我不要跟着的是你,紧跟着我不放的也是你。孟太太,你到底要为夫怎样?”孟景琛将一大捧泡泡涂在她的鼻尖上。

简曈伸手擦去,“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我妈妈现在还没有接受你,所以才要你不要跟着。你竟与长辈计较,小肚鸡肠,不敬不孝!”

嗬,这大帽子扣的?

孟景琛挑一挑眉,“既然如此,又跟着我做什么?”

“我……”简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也许只是受不了他那副陌然的态度。

“我来滨城是公事,放心,不敬不孝的罪名,小婿不敢担!”

孟景琛说着,搓完她的手,起身走到了花洒下,将自己冲洗干净。

孟景琛虽然那样说着,但是除了出机场时与广告公司的人碰了面,其他时候都与简曈一起,简曈看这架式,是必须带他上父亲的墓地了。

只是……她想到对母亲的承诺。秋映岚看起来柔弱,实则非常执着。她若是知道孟景琛到了父亲的坟前,肯定会大闹一场。

车子停大了墓园门口,简曈却踌躇着没有下车。

孟景琛疑惑看着她说:“时侯不早了,怎么不下车?”

“孟景琛……”

“我在等你,快去吧。”孟景琛竟然主动说了退让的话。

“嗯。”简曈释然的点了点头。

她独自走在静谧的墓园里,脚下用水泥铺就的小路年久龟裂,一撮撮枯草向世人展示着它们最后的顽强。

越靠近父亲的墓,简曈的心情就多加一分沉重。

想起幼年时,秋映岚仅带着一编织袋行李里,一手牵着简曈来到这座海

滨小城,初来乍到,孤儿寡母,受尽人间冷暖。

那时的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买一小块墓地安放父亲的骨灰。

她没日没夜的工作,终于在她快十岁的时候在这座偏完的墓里安葬了父亲。她总说,只要努力,生活总是会越来越好的,简曈也一直是这么想的。

却在高中毕业的那一年,秋映岚中风瘫痪,从此,家庭的重担落在简曈的肩上。

那些艰难的日子如今想来,身体的劳累倒不重要了,唯有父亲的缺席才是母女最难挨的心伤。

尤其是逢年过节,家家都围坐一起团圆,只有她和秋映岚,默然相对,美味的食物也如同嚼蜡。

“爸爸,如果当年你没有意外去世,我们,在丽城一家三口一会很幸福吧!”

简曈站在墓前,无声的说道。

简父的墓是最简单最普通的水泥浇筑的坟头,墓前龟裂的缝隙里长满枯草,到了深秋又枯败的耷拉在地上。

简曈俯身拔起这些枯草,突地,她在墓碑前用于摆放祭品的平台与墓碑的缝隙里看到一片花瓣。

她带来的是白百何,而这一片花瓣却是黄菊花,并且花瓣色泽饱满,显是摘下不久的。

简曈疑惑不已,她直起身,举目四望,突地林立的墓碑间闪过一道灰色的人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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