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点开几篇新闻看了下,心中很快有了计较。

“除了评论有些过分以外,这新闻里说的并没有什么错。都别管了,各自忙去吧。”

简曈将平板塞回到龙龙手中,自顾做起自己的工作来。

“简小姐,就这样算了吗?”伍仁不甘心的说道。

简曈微微一笑,云淡风清的说:“那你说怎么办?你去办喽!”

伍仁无言以对,闷闷的说一声,我去做事,便走开了。

康平和龙龙也回到自己的位置。

简曈却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垂头坐在工作台前,目露深思。

上了新闻头版,简曈自然又成了公众的目标,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倍受关注,但是孟景琛必定会妥善安排,免她受到狗仔的干扰。

孟家老宅,孟夫人自从疗养院回来之后,便气的几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人也蔫蔫的没有精神。

“奶奶,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能有事。”

孟芷蕾端着熬了几个小时的营养汤站在床沿安慰道。

孟夫人却是摇了摇头,“芷蕾,奶奶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你先把汤放下吧,一会我再喝。”

孟芷蕾继续劝道。“奶奶,这些都是熬了许久的,一定要趁热喝,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营养也会大打折扣。”

孟夫人看她一眼,接了过来,咬一咬牙将汤喝了下去。

孟芷蕾拿了温热的湿毛巾仔细的替她擦拭着嘴角,“这样才对嘛,奶奶吃好睡好,健健康康的,芷蕾就放心了。”

孟夫人握住她的手,眸光无比慈爱,“芷蕾,奶奶一定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的。”

“奶奶,你就不用再为芷蕾的事情操心了。芷蕾长大了,再说还有三叔公护着呢。”

孟芷蕾放下碗,在床沿坐下,无比乖巧。

孟夫人看着孟芷蕾这般乖巧懂事的模样,心中感慨万千,“这一次我一定要永绝后患!”

“奶奶,您是要……”孟芷蕾掩住心中的欢喜,故作担忧的看着孟夫人问道。

“芷蕾,去把你三叔公叫来。”

“是!”

不一会,孟季南进了孟夫人的房间,孟夫人已经穿戴整齐,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看到孟季南进来,直截了当的将一份报纸递了过去。

孟季南疑惑的接过,“这是许夫人跪求简曈救许哲伦,大嫂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我要你借此机会,将简曈赶出孟家。”

“赶出孟家?”孟季南探究的看着孟夫人。

孟夫人眯起眼睛,不忿的说:“我找过秋映岚了,没想到这对母女为了孟氏的财富,竟然连菅正齐的死亡真相都不顾了,还有孟景琛,他已经完全被简曈迷了心智,为了她,枉顾他父亲是怎么惨死的。”

“可是这与许家有什么关系。”

“许家与我们孟家几十年交好,彼此牵扯颇深。若是记得没错,当初丽城采来的玉石就是交给许家打磨的。”

“您是

说……要把大哥的死与许家牵上关系。”

“我要把许家和简曈一网打尽。”孟夫人眉心一沉,目露阴狠的说道。

孟季南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很快又笼上忧愁之然,“此事有那么容易吗?”

“简曈贪图我孟家的财富,不肯与景琛敌对,但是,她若是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许家,你觉得她们母女还会手下留情吗?”

孟夫人得意的笑道。

“许哲伦先是背叛简曈的爱情,又有可能是害死菅正齐的凶手,只怕会找许家拼命!”

“这就对了。”

“我明白了,我就让人去安排。”

“二十多年的旧事了,很多事都是死无对证,这也给了我们机会。还有这个许夫人,她的那张嘴,一定会让我们满意的。”

“明白!”

孟季南退了出去,当即去找人安排。

孟景琛当着孟夫人的面将u盘扔进水杯里,但是现在的u盘都有防水功能,晾干之后,又可以正常使用,里面的内容也没有任何的破损。

寂静的书房,他拿着u盘反复的看了一会,插进了电脑主机。显示器很快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存着菅正齐的全部资料,包括那次绑架案的部分资料。

他在查阅这些资料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钟志刚竟然与菅正齐、许董事长的就读过同一间小学。

他们是小学同学?难道说他们真的存在某种联系?

孟景琛仔细分要了菅正齐的行踪,可以确定,他没有加害孟季北与孟景琛的必要,但是钟志刚……据他自己后来说,是因为嫉妒孟季北拥有的一切。

真的只是嫉妒吗?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季承,“把钟志刚所有的资料调出来给我,包括他幼时的生活。”

季承办事速度很快,几分钟后,就将完整的资料发到他的邮箱里。

钟志刚与许董事长确实就读过同一间小学,并且他们还是同班同学。这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就连孟季北出事时,许董事长也没有提过,是忘记了,还是刻意为之。

孟景琛联想到近来许家遭到的一连串打击,与钟志刚幕后的人有关吗?

孟夫人对许家的打压孟景琛是知道的,但是凭孟夫人的手段,能在如此短的时几乎将许氏压的喘不过气来?

孟景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许家肯定有问题。

与此同时,许家,许夫人的车刚刚停下,等候多时的媒体记者蜂拥而至,将许夫人堵在车门边。

“许夫人,你真的去跪简曈了吗?”

“她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去跪她?”

“许家接二连三的出事真的与简曈有关吗?”

“是她派人对付你们许家吗?”

许夫人活了几十年,从未被这么多媒体包围过,她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平下心中忐忑不安的情绪。

“许夫人,给我们说说吧,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简曈做的?”一个看起来面貌忠厚的记者问道。

许夫人握住杵到面前的话筒,眸光里划过一抹坚决之色,深吸一口气,说:“是,这些事情都与简曈有关,我求她,只要能放过我儿子,许家所有的财产都可以给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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