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稔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简曈很快便沦陷在他的如火攻势中。

一翻缠绵之后,简曈疲累的腰酸腿软,沉沉睡去。

孟景琛看着她恬静的睡容,身心都觉得分外满足。

他自身后将她拥进怀中,就像一对勺子,亲密而又彼此信赖。

简曈埋头工作,心思却并不在工作上。

孟景琛什么也不肯跟她说,也是怕她担心吧。

但是这些事,她要是不搞清楚,就不可能安心。那是她最敬重的父亲,她绝对不可以让他不明不白的死去。

“啊!”指尖突地传来刺痛,简曈低头一看,竟然用针扎破了手指。

“简小姐,你怎么了?”康平听到她的声音,急忙走了过来,看到她手上的血,“呀,你的手指破了,我帮您包扎一下,简小姐,不是说好了,这些小事情都交给我和月饼吗?您怎么又亲自动手了。”

康平一边找出创可贴帮简曈贴上,一边略带埋怨的说道。

简曈知她是关心自己,也不恼,眯眯笑的说:“设计图已经好了,我又没有别的事,总要自己亲自做了才知道哪里不合适吧。”

“你呀,就是对工作太过精益求精,才这般辛苦。”

“工作哪有不辛苦的。”

简曈看着包好的手指,想着自己这般神思不属的样子,也做不好工作,便说:“看来我是真的累到了,我找学姐去喝个下午茶,这些事就交给你们了。”

“嗯,简小姐去吧,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伍仁信誓旦旦的说道。

简曈微微一笑,出了工作间却并没有去找凌汐,而是直接驱车去了安心疗养院。

有些事还是要找母亲问清楚的好。

已经到了冬天,山上却依旧草木苍翠,疗养院里各种冬季盛开的花也相继绽放,放眼望去,依旧是一派繁花似锦的热闹模样。

三五成群的老人聚在一处,或下棋打牌,或唱曲看戏。只有秋映岚,独自坐在湖边凉亭里,神情落寞,就好像外面的热闹与自己无关一般。

暖阳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带来惬意的温暖。

简曈站在远处看了一会,这才走进湖心亭。

“妈,湖边风大,怎么不去那边草地上晒太阳呢。”

简曈握住轮椅的把手,便要将秋映岚推走。

秋映岚握住简曈的手,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热闹,就在湖边吹吹风也挺好,今天太阳好,风一点也不冷。”

“妈!”简曈看着秋映岚,欲言又止。

自从秋映岚知道简曈和孟景琛成婚,就变得有些疏远,母女俩不再像以前一样打趣说笑,也不像以前一样无话不谈。

“妈,景琛他,已经查清楚父亲当年的事,是钟志刚利用了他。您……就别再怪孟氏了。好吗?”

秋映岚脸上的微笑凝结在嘴角,她声音冷了下去,“曈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就算这件事与孟氏没有关系,但是,事

后孟氏的处理态度,还有对我们母女所作的一切,都不能让我原谅他。”

“孟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您记这个仇,一记就是二十一年。”

“那个时候,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四岁都不到,那些打着探望的名号,来到我们家,吃吃喝喝,虽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我们孤儿寡母,家里天天来几个大男人,这让街坊邻居看了会怎么想,还有那些烟酒食物,哪一样不要花钱。你父亲的那天抚恤金,不到一个月就用了大半。”

“抚恤金少说有几十万,怎么可能用这么快?”

“那些人一会说要给你父亲买墓地,一会又说还有抢救费,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名目,可是不给钱,那些人就一直赖着不走。你才四岁,我摸不清他们的意图,我报警,可是警察来了,他们又没做出格的事情,根本立不了案,这一回走了,下一回还来。继续赖在家里不走。我是真没有办法,只好把所有的东西卖了,带着你连夜离开。”

“这些人就只是在家里坐着吗?”

“虽然只是坐着,可是几个大男人,个个魁梧高大,孔武有力,吓的裁缝店里没有顾客敢上门。街坊领居也指指点点,以为我我与这些男人不干不净,唉。”

秋映岚想起当年的事,心中仍是忿忿不平。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又带着个孩子,怎么能再在丽城呆下去,迫于无奈,只好搬家。”

“可是这件事,也不一定是孟氏指使人干的?”简曈想了想,疑惑的说道。

秋映岚摇头否认,“不,你父亲向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怨,所有同事街坊都客客气气的,就算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也不可能日日来家里闹事,也就只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才会安排这些人来闹事。而在丽城,除了矿区的人还有谁会这么做?特别是后来,我们母女离开丽城的时候,我更加明白,就是他们要逼死我们母女。”

秋映岚说到这里神情更加愤慨。

简曈眉头蹙的死紧,“发生了什么?”

秋映岚眼泪流了下来,“你父亲是个孤儿,而我们秋家也是人丁稀少,只有月城有个远亲,我本想带着你去投奔这个远亲,却不想,住下不到两天,你突然不见了,我追出老远,才看到你被之前来过家里的男人抱着,正要坐进一辆豪华的车里。我认得那车,正是孟季北时常乘坐的那辆。幸好当时我们住在闹市区,车子开不快,才把你救下来。”

“孟季北,那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已经死了。”

“是的,孟季北是死了,可是孟家人还在,我亲耳听到,那男人叫车里的人孟先生。”

“孟先生?孟季南!”简曈惊讶的瞪大眼睛,说:“那个时候孟景琛应该在海市疗养,再说他那个时候也没有接手孟氏。所以,那个车里的孟先生

是孟季南。”

“我不知道,不管是孟景琛还是孟季南,曈曈,孟家对你来说都是个危险的地方。这么多年,我一直担惊受怕,改名换姓,辗转到滨城,就晃你父亲也是在十年后找了个偏远的地方下葬。曈曈,我们离开这里,离孟家人远远的好不好。”

秋映岚着急的哭了起来,“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是真的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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