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升荣把头埋得更低,他不敢有意见。

同样都是a级的伴生兽,他的那匹黑马因为害怕,已经卧倒在了地上。

诺亚一直走到白无瑕面前,也不解释,直接指挥自己的黑蛇把她的伴生兽缠起来了。

诺亚刚才也听到了罗尼的话,他还是有点室友爱的,顺便对罗尼说了一句:“走吧,那个什么灯。”

抱歉他记不住小角色的名字。

罗尼简直要气笑了,本来是他的出风头的机会,诺亚为什么出现?

但白无瑕真的跟着诺亚走了,罗尼只能咬着牙跟上。

白升荣若有所思地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

“诺亚,你为什么会来?”走远了,白无瑕才问。

诺亚却只是看着白无瑕哭过的脸:“你嗓子哑了。”

白无瑕:刚才发疯得太投入了。

“白,我在宴会上,没有看到你的妹妹,所以来接你了。”

白无瑕觉得诺亚这个解释在逻辑上有点怪,但她反正也不想在家呆了,去宴会就去吧,说不定还可以给偷刀的埃克帮帮忙。

“太慢了,白。”诺亚说着,指挥自己的黑蛇在白无瑕脚边扭了几下,用蛇尾堆出了一个座位的形状:“上来。”

白无瑕内心有点抗拒,但诺亚刚给她解了围,她又不好意思拒绝。

这时,一只毛发蓬松的狮子走到了白无瑕的另一只脚边卧倒,两只前爪搭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用自己的尾巴一下下扫着白无瑕的裤脚。

“白,上来。”罗尼不甘示弱。

真的很难拒绝毛绒绒啊!但白无瑕也不忍心让诺亚失望,把刚获得自由正在疯狂炫草的小独角兽抱了起来,放在了黑蛇的尾巴上,还安抚性地拍了拍独角兽的小脑袋:“宝宝真乖。”

死道友不死贫道,宝莉,你也不想让和你天下第一好的主人为难吧,你要是我的伴生兽,你就给我撑稳了。

随后,她潇洒地跳上了大狮子的后背,别说,一回生二回熟,她飞快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

黑蛇嫌弃地用尾巴尖尖去戳小独角兽的鼻孔,随后变成了幼年体的模样,顺着白无瑕的裤腿爬到了她的手腕上,假装自己是块表。

被全体嫌弃的小独角兽四脚朝天的在地上蹬了半天腿,才终于翻过背来,它那双蓝色的大眼睛更显的忧郁了,委屈地发出“嗷”的叫声。

没关系,它不需要注意形象了,它只是一个哪里需要往哪儿搬的工具驴,它已经看破了情爱无欲无求了。

一个带着凉意的身影托起了它肥嘟嘟的屁股,把它抱了起来。

诺亚的体温和埃克相反,较常人的偏低,小独角兽抬起驴脸,看着诺亚那线条流畅优美的下颌线,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不好意思耶,我掉毛,但是是你主动抱我的,所以不能怪我哦,还有我突然好想啃你的头发,这是我们马类生物的本能,你不介意吧。

诺亚抱着小独角兽走了几步,又把它放下了:“不好意思,你有点重。”

想了一下,他可能觉得这样直接地对小独角兽说话太残忍了,改口道:“不好意思,你有点肿。”

美好的一天,只有小独角兽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摄政王的生日宴在他的行宫举行,他本人并不喜欢被打扰,甚至没有出面致辞,只是在行宫的会客室接待他的亲信。

他的地位已经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虽然他是帝国的第二大贵族,但他掌握着帝国的军权,甚至在某些方面,他是帝国的真正掌权人。

若不是他的家族全靠他一个人撑着,有人说,他早就会篡位了。

皇家和摄政王的关系并不好,但表面的关系还是要维系,诺亚便是被父王安排着送来贺礼。

他送完贺礼本来就想走的,但又觉得有些遗憾,他是真的很想看看白的妹妹。

她在做什么?听说她的未婚夫是个病秧子,连这次的宴会都参加不了。

白又在做什么?看不了他的妹妹,让哥哥本尊来陪陪自己总行吧,于是他就把白无瑕接来了。

在行宫门口,护卫热情地向诺亚和罗尼行礼,根本不需要查看入场券,他们的脸就是通行证。

白无瑕拿出了罗尼给她的那张金色入场券,护卫的态度立刻热情了许多。

诺亚是皇子,他的一言一行都很受重视,刚一进门,就有侍从提醒他衣服上沾了毛发,需要移步去偏厅换一件。

罗尼也被家族的人叫走了,临走时,他借着大狮子的掩护,从腰间抽出了一个硬皮趣÷阁记本,塞给了白无瑕。

是哥哥的日记本!

白无瑕立刻将它装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罗尼笑了一下:“不用露出这么感动的神色。”

白无瑕的心脏怦怦跳着,她恨不得马上跑进厕所隔间,破译日记本上的内容。

“白,白!”就在这时,白无瑕听到了有人在宴会门口叫她的名字。

是夏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票?”夏珍看上去心情很不好,脸色阴沉得可怕,但顾及着是社交场合,才没有撕破脸。

该死!她的入场券不见了!一定是被那个张灯的小贼在接触到她的包时候拿走了!

她派人四处寻找,眼看宴会已经开始了,她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进去,还要遭受护卫的白眼。

现在看来,这张票一定是落到了白无瑕手里,不然她怎么可能进入这么高级的场所?

白无瑕根本都懒得搭理她,夏珍还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已经成了周围人的笑柄。

但为了防止夏珍闹出太大的动静,引起骚动从而打断她的其他计划,白无瑕还是晃了晃手中的那张带着金色印章的入场券:“看好了,这可不是你的票哦。”

夏珍明显感觉到,白无瑕这次回来,不受她的控制了,也许让她去读书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你怎么可能有内场的门票?”她依旧不依不饶。

就在这时,一个红发身影走了过来。

他似乎是不习惯过于规矩和紧绷的礼服,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大片的蜜色肌肤。

埃克大大咧咧地用手搂过白无瑕的肩膀:““我给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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