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无瑕一夜好眠,而诺亚的黑蛇自从昨晚和她和解后,异常地激动,堵在门口非要让白无瑕骑着它去上课。

白无瑕盛情难却,坐上去之后才惊觉,自己不应该岔开两条腿像骑自行车一样跨上去吗?她看别人都是那么坐着的,为什么自己是双腿合拢侧坐着?一只手还要搂住黑蛇的脖子,看上去跟个小姑娘似的,她穿的又不是裙子。

诺亚走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鲜嫩多汁的青草,一边走一边喂小独角兽:“宝莉,在这个宿舍,你和谁第一好呀?”

诺亚拿来的青草都是皇家特供的,以前白升荣的伴生兽也得到过赏赐,但白升荣可没舍得给它吃,而是把这捆草供起来了。

“这是皇帝陛下对我的肯定!”

而现在,小独角兽吃草撑得肚皮都圆了。

“嗷!嗷嗷!”宝莉最喜欢诺亚了!它开始疯狂表白。

“真乖。”诺亚摸了摸它头顶的小角。

“如果你的主人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就可以天天吃这种草。”

小独角兽的眼睛亮了,它哒哒哒地跑向白无瑕,以后谁再敢打主人的主意,它宝驴第一个不服!

你看,收拢人心多简单,诺亚扶了扶脸上的黑铁面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器。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轻快活泼的声音:“早啊,皇子殿下。”

是罗尼。

“你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殿下,你知道的,作为皇家的心腹,面对反叛军,我们都是很严厉的。”罗尼一边说,一边看向已经昏厥过去的夏珍。

“白很仁慈,但罗尼不是哦!”少年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让人用冷水把夏珍重新泼醒了。

“我只是让她经历一遍,白曾经受过的伤害。”罗尼说着,按掉了电话。

他走出黑暗的牢房,对着手下的人吩咐:“放蛇。”

无数条带着艳丽花纹的毒蛇被扔进了密室,里面响起了夏珍惊恐的惨叫,而罗尼却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校服,摸了摸一旁大狮子的头:“塔瑞斯,麻烦你了哦,现在出发,我们还赶得上第一节课。”

***

夜晚,休息了一整个白天的埃克有点心虚:“炎崽,我的易感期好像过去了。”

“主人,那我们还要行动吗?”火龙像小山一样蹲在埃克身边,抬着自己的两只前爪,看上去又大只又呆萌,胳肢窝还夹着一把粉色的小伞。

“你拿着这把伞干吗?想要萌死对方吗?”埃克当真是猛男无语,他的龙这么少女心的吗?

“可是咱们不是之后直接回学校吗?”喷火龙委屈地“唧”了一声,“秋天太阳晒,我要给白白打伞。”

埃克懒得理它,你那么大的两个翅膀不知道用吗?什么智商哦也不知道随谁。

很快,莫伦出现了,他依旧戴着斗篷,只是身旁多了个埃克意料之外的人。

“阿尔斯?你怎么来了?”

莫伦是真的惜字如金啊:“我出校门,开假条,阿尔斯说他也来。”

哦,再冷血无情的杀手,出学校也要有假条。

不知道为什么,阿尔斯的笑容格外灿烂:“我就是你们找的军师呀,我不够格吗?”

小狐狸忧忧依旧在举着小乌云下雨,怎么天天晚上行动啊,还让不让狐狐睡觉啦!

埃克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好怪,不存在的记忆增加了。

阿尔斯还和埃克握了握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看上去心情格外好:“埃克,你选我,真的是太机智了。”

埃克懒得废话,闷头就走:“那把刀摄政王贴身带着,我们分头行动,控制住他之后,一个人摸上,一个人摸下,一个人摸中,一定要把刀拿回来。说好了我摸上。”

阿尔斯反应最快:“那我选下。”

沉默的莫伦更加沉默了,摄政王大人也不会把刀藏在中间吧!

这次,阿尔斯带着埃克和莫伦,顺利潜伏进了维泽尔的卧室。

维泽尔已经躺下休息了,被制住后埃克从他的袖口处搜到了那把手术刀,但维泽尔的一句话让他破防了。

“埃克,我又觉得这么好看的刀应该让更多的人欣赏到,所以我把它挂到墙上了,你现在从我身上拿到的,是假的哦。”

等埃克去看墙上那把刀时,维泽尔又说:“我骗你的,你手上的这把刀是真的。”

埃克看向他们的军师阿尔斯。

可是维泽尔又开口了,他的声音悦耳动听,本身就带着迷惑性:“都不是啦,这把刀我怕有人来偷,放到床底下了。”

他饶有深意地看着埃克,即使被控制住了,依旧不慌不忙。

生病太久了,有个后辈来跟他玩,不也挺好?

埃克怒吼一声:“我管你!我都要拿走!”

“是吗?那就看你能不能走出公爵府了。”维泽尔说着,就要按响床边的摇铃呼叫护卫。

维泽尔说着,又心痛地看向阿尔斯:“我也认得你,安德鲁家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跟着埃克一起胡闹?”

阿尔斯羞愧地低下头:“大人,您认错了,我叫张灯,跟学生会主席一点关系也没有。”

莫伦已经沉默地拿回墙上那把刀,递给埃克。

而阿尔斯掀开床底,下面果然还有一把。

喷火龙用自己的粉色小伞戳了戳埃克的胳膊肘,示意他看天花板,看,那里还有一把手术刀呢!

怪不得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啊,好狠啊,埃克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助。

“大人。”阿尔斯开口了,他的语气特别恭谨:“不瞒您说,这把刀是我们的一个朋友遗失的,对她很重要,不然我们也不敢这样打扰您,不然,我们让他亲自来找您商量,行吗?相信您一定不会讨厌他。”

他这几句话说的真诚恳切,小狐狸都在一旁把自己尾巴里珍藏的花瓣掏了出来,送给泽维尔。

泽维尔点点头:“好,那就让他来吧,如果他能打动我,我当然会考虑。”

阿尔斯又在埃克耳边小声说:“只有白能认出来哪把刀是真的。”

“趁着摄政王大人没生气,我们走吧。”阿尔斯见目的已经达到,继续劝道。

埃克觉得阿尔斯说的很有道理,以前他老是扣分扣分,原来是错怪他了。

“走吧。”他决定以后带白无瑕亲自来。

而泽维尔在一旁攥紧了手,白要来了吗?她看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公爵府外,喷火龙背起了埃克:“主人,公爵大人戏弄你,你不生气吗?”

“能不生气吗!所以我把他的轮椅偷走了!”埃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储物戒指。

与此同时,心情很好的准备去上厕所的维泽尔公爵:……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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