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软爷爷的眼里,陆河是宁软的男朋友,而据宁软所说,他当年联络参演的《领袖注视之下》的剧组主创主演们之所以得以重新登上舞台,也是因为宁软这位男朋友牵桥搭线的原因。

因而在他临终之时,他十分想要见见陆河,想要拜托他好好照顾宁软。因为陆河肯定很爱宁软,否则他不会冒着风险舍出人情去帮宁软,所以他觉得陆河能好好照顾宁软。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的是,在陆河眼里,这点风险不算什么。

宁家是一个大家族,ICU外,有着诸多泣不成声的家属。除了家属之外,得闻消息匆匆赶过来的宁软爷爷昔日好友也不少。

片刻,医生走了出来,面对众多期盼的目光,他轻轻摇了摇头,道:“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很不幸,两人刚上来的时候,宁软爷爷被送进去抢救了,没救过来。

“呜……”

闻言,亲属们顿时哭声一片,宁软更是斗大泪珠从眼眶中滑落,身子发软,好在有陆河倚撑着,否则得滑地上去。

一直帮着宁软家人忙活了大半天,陆河安慰了下宁软,尔后跟宁软离婚远居国外的父母亲闲谈几句,互留了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说起来,好在也是现在这种情况,换了其他的时间地点背景,陆河还不得被宁软的父母好好的审查一番,尤其是她的老爸,都说女儿是老爸前世的情人,怎么对付陆河都还不知道呢。

下楼,陆河正想驱车返回家。

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再度响了起来,“谁啊?”他嘟囔一句。

取出手机来显看了看,打他电话的人是白伟。

哦,也就是上次说帮他搞个警备区车牌的那家伙?

“陆兄弟,有空没有啊?我帮你搞到了一副顶好的车牌,我给你送过去?”白伟道。

陆河闻言愣了愣,他都还没想好要不要弄张车牌呢,怎么这白伟就已经将车牌弄好了?

怎么这些个纨绔子弟,一个个都这么自作主张的,陆河有些无奈。

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给脸弄好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问到了他现在所在的地址,陆河驱车便离开了医院。

没多久,陆河就来到了鹏城警备区,在外面找到了白伟所说的那辆同样挂着特牌的85尾号的小车。是一辆看起来一般的奥迪小车。

此时车门正依靠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男子,正在抽着烟。

见到陆河朝他走去,这名男子也看出来眼前这人应该就是陆河了:“陆兄弟?”

“叫我陆河吧。”陆河说道。

“好啊,”白伟笑笑,转身打开车门从副驾取出迷彩布包裹的长方形装板,递给陆河:“给,看看,绝对好标号。”

陆河拆开来看了看,车牌大小跟通用样式差不多,上面显示戍K-05323的白底加红字符号,看着就不一般。

“不是鹏城车牌?”陆河有些疑惑。

白伟闻言一愣,随即仿佛猜到了什么,顿时道:“我说怎么陆河你要找我弄车牌呢,这种车牌是不分属地的,不管哪地的交警,都不会轻易管的!”

“哦。”陆河明白了。原来是他想岔了。

就算他让陆强威在首都搞张车牌寄过来装上去,其实也无所谓。

“行吧,那我就先用这个了,”陆河道,“谢谢了啊,白伟。”

“客气什么。”白伟笑道,“走,我带你进去先把车牌装上去吧。”

这种特殊牌的牌照安装,显然不能随便找个汽修厂换,而是要由牌照颁发部门更换,而且这种牌照也不归本地车管所管理,最多会同时将资料备份到车管所备案而已。因而牌照与车辆的备案直接在警备区大院里的牌照部门进行处理。

换上新牌,陆河请客邀请白伟吃了晚饭后,婉拒了他会所玩一玩的建议,驱车回家。

换上新车牌之后的感觉的确不同了,刚才陆河“不小心”在交警不远处驶入了禁行道路,交警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陆河也不是那种很喜欢违反规则的人,体验过牌照的特殊之后,当即就驶回了正常路段,遵守交规的返回了小区。

开门进房,陆月柔不在客厅里,只有猫咪大刚趴在攀爬架上,懒洋洋的朝他喵叫了几声。

隐约的琴音从紧闭房门的书房里传了出来。

陆河轻声推开书房门。

只见穿着浅白色棉质睡袍,梳着丸子头的陆月柔,正坐在琴椅上,专注的对照着琴谱拂动青葱玉指,带起悦耳的琴声。

看起来优优秀秀的,其实她的使琴手法还相当生硬,音程、和弦、节奏、节拍还没掌握好,而且因为要看谱弹,导致曲调略微有些凌乱,这是因为陆月柔才学钢琴没几天,在乐理的熟练度上自然比不得自幼学钢琴到大的学生。

脚边微动,大刚喵叫着从脚边窜进了书房。

陆月柔停下弹琴的手指,转头见到陆河,脸色微红,低语轻叫:“老公。”

刚才在弹的这首曲子,不是她弹了很多遍已然熟记于心的初学琴谱,而是新的琴谱,所以她弹得断断续续的,没想到被陆河见到了,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将走近的曼妙人儿抱入怀里,陆河捧着她娇俏的臻首,在她额头吻了吻,鼓励道:“柔儿弹得很好听哦,继续努力。”

“嗯。”双手环着陆河脖子,陆月柔乖巧的应了一声,凑唇上去,印上陆河的嘴。

这种大胆的主动索吻,如果换了同龄人可能会觉得害羞,做不出这样的行为。只不过在陆河的教育下,在陆月柔心中,渴求亲近是一种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的事情,从来没有什么需要害羞的。

两人交首相吻了好一会儿,陆河才放开因为有些缺氧而在脸颊上泛起浅浅浮晕,微微喘息着的陆月柔,捏捏她白嫩的肌肤,道:“这么久了,怎么都还不知道换气?”

“忘记了。”身子宛若烂泥一般黏在陆河怀里的她,微低着臻首,轻声应道。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