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一觉醒来师尊高冷了

“圣女,快醒醒,宫主有令,霄渺宫听令”轩辕幽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被子里,不以为意,继续睡。春华秋月早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圣女是不知,宫主若是发起火来,整个修真界怕是要颤三颤。

“默公子”轩辕默一身青色长袍,好一副风流君子的模样。坐在榻前,轻轻地扯开被子,在轩辕幽的白皙的鼻尖轻轻一刮。

“小九乖,莫在胡闹。再晚些,怕是师尊要怪罪了”轩辕幽只觉得这声音温润好听,满是宠溺,便收起了起床气。不过片刻已然梳洗妆扮妥当。不过随意钗了一枚玉簪,不施任何粉黛,确是浑然天成,媚而不妖,美的恰到好处。

“徒儿见过师尊”水云寒,红秀,盼兮,离夜早已在霄渺宫恭候多时,轩辕幽与轩辕默几乎和冼宫主同时抵达。一袭白衣出尘,翩然落座盘龙金椅之上。竟然多了几分睥睨天下之态,轩辕幽心里暗自作想,莫非冷面宫主穿越了。

“本座今日召大家前来,并无要事。只是想来诸位爱徒,已然入我门下多时,本座自是有愧未能照顾爱徒们各自周到,今日只是想见识一下,爱徒们的功法照入门之时有无精进”除了轩辕幽,其他人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三十六计走为上。只是要竖着走出这霄渺宫怕是为难。

“小九,小九你怎么了”幸好轩辕默眼疾手快,将晕倒的轩辕幽一把揽入怀里,怀中之人且还不忘偷偷地对着轩辕默眨了眨眼,还好只是故技重施。不时,一根很细的银线缠在轩辕幽的腕上,冼宫主不禁蹙眉,这脉相果然有枯竭之状,怕是如今这般模样,已是死撑。

“来人,护送圣女回落雨轩,改日本座亲自指导圣女四书女红”轩辕幽猛然起身。

“师尊不必如此麻烦,徒儿还可以挺住”冼宫主不过一个眼神,手下之人五花大绑,强行将轩辕幽抬往落雨轩。

“其他人暂且退下,夜儿留下”未及离夜回神,冼宫主已然出手,皆是杀招,没有半分余地,离夜不敢掉以轻心,只得小心应对。大殿之中难免束手束脚,不能尽兴。两个人从霄渺宫缠斗至宫外,果然一招一式,皆是发挥到了极致。其他弟子下人,皆不敢靠前。好久没有见过如此酣畅淋漓地斗法。旁人只当是看热闹,于离夜而言,却不仅仅是切磋那么简单。冼宫主这是在逼自己出手,试探自己的底线。离夜眼看着冼宫主手心燃起的麒麟之火,不断翻滚壮大,已然用了七八成的功法,若是自己生生受了,怕是非死即伤。情急之下,意念俱燃,一掌祭出,未想到竟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冼宫主本能地退后了两步。吼间泛起的腥甜,勉强咽了回去。

“后生可畏,本座果然没有看走眼”冼宫主未曾想,离夜竟然练成了九天玄火,比那红莲业火更是略胜一筹。冼宫主不禁浮出一抹笑意。果然天助我也。有此九天玄火,那诸天庆云,不过指日可待。

冼宫主心中自有盘算。

“夜儿无需多虑,为师只是想着试探一下夜儿之根基,毕竟修炼任意门需要强大的功法,精神力支撑,意志不坚者,多被功法反噬。轻者走火入魔,所以为师不敢轻易相传”离夜坚定跪地。

“还请师尊相授,徒儿自会潜心修行,不枉师尊一番苦心。”冼宫主起身将人扶起。

“并非师尊不愿相授,众弟子之中,夜儿资质最佳,最得我意,只是夜儿心魔作乱,若控制不当,怕是徒劳,空欢喜一场”冼宫主不禁双拳握紧,面露难色。离夜不禁退后两步,拳有力地敲打在石桌之上。下人,弟子们,只见石桌扬起了细细灰尘。不过须臾,应声而碎,全然化作石沫。如此高深内力,怕是诛仙榜上,亦无几人能及。

“夜儿不必如此自暴自弃,若想控制心魔并非没有办法,只是……”离夜不禁上前。

“还请师尊明示”莫说是离夜,怕是任再高深的人亦是禁不住冼宫主此般故弄玄虚。

“夜儿且随为师近一步说话”冼宫主引离夜至内堂。离夜难免慌张,想来师尊接下来的话,并非那般光彩,上得了抬面。

“夜儿可曾听闻诸天庆云”离夜只觉得云里雾里,只知是仙家宝器,至于其他,皆是无从得知。

“本座亦只是有幸听闻一二,话说这诸天庆云之内,鸿蒙世界隐现其中,日月星辰普照其间。庆云之中,五色毫光渲染诸天、八音仙乐响彻寰宇。

庆云之外,无数金灯、金莲、璎珞、垂珠从庆云之中漫天落下,如檐前滴水源源不断、络绎不绝。

诸天庆云一旦祭出,诸邪辟易、万法不沾。无视任何宝物奇兵的攻击,免疫一切神通法术的伤害,区区心魔,自然不敢乱神。”离夜只是听了个大概,只是这宝器如此威力无穷,自然仙门百家竞相争夺,要如何才能获得。凭一己之力,怕是难比登天。

“为师早已为夜儿打探清楚,那诸天庆云正在赤金山的密室之中,虽然诸家百仙之中已然秘而不宣,只是想要获得这诸天庆云首先要破了那法阵,当今之势能破法阵者,为师算计在内,不足十人。只是这法阵并非寻常法阵,而有魔印加持,能破这魔印之人,恐怕普天之下,唯有夜儿可以一试”离夜既惊又喜。

“师尊可是抬举了徒儿,徒儿不过区区凡人之躯,如何破那法阵,更不用说冲破那魔印”难得这冷面宫主如此平心静气。

“夜儿可还记得祭天塔,诛仙剑护主只是其一,血魔认主才是关键。夜儿看似与寻常凡人无二,实则仙魔共体,若是勤加修炼,怕是仙界,魔界,无不臣服,届时,为师亦不敢如今这般指指点点。”离夜慌忙拱手上前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永远是徒儿的师尊,徒儿莫不敢忘师尊教诲之恩”冼宫主虽然面上没有半分颜色,心里却没有此般平静。

“圣女,宫主到”轩辕幽慌忙起身,仔细整理了一番。难得冼宫主竟没有直接闯进来,未免有些受宠若惊。

“徒儿见过师尊”冼宫主端直入座,示意轩辕幽不必拘礼。轩辕幽不禁上下打量一番。

“放肆,圣女此般大逆不道,莫不是要欺师灭祖”轩辕幽难免慌神。这厮莫不是变异了,还真是翻脸无情。

“师尊恕罪,徒儿不敢”不时,只见秋月进门,手里不知端着一碗从何讨来的苦药汤子,好不熏人。冼宫主随手一挥,示意春华秋月退下,不必伺候。轩辕幽心跳不禁剧烈起伏。

“徒儿愚钝,不知师尊这是何意,还请师尊赐教”冼宫主不予理会。只怕是从鼻腔不屑地一字一顿。

“要想活命,且喝了它”轩辕幽难免怀念那随身空间中的白玉瓷瓶。只是这善变宫主,哪里准许别人讨价还价,如今技不如人,只得委曲求全。轩辕幽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只见那倒霉宫主不知从何幻出几颗蜜饯。随意暼了轩辕幽一眼,而后置于桌上。轩辕幽拿起蜜饯,亦不再客气。酸甜可口,很快忘记了入药之苦。

“徒儿谢过师尊”嘴里得了便宜,果然甜了不少。冼宫主且随意自桌子上捡起那绣了一半乱糟糟的一团。

“如此粗鄙,怕是这凡间的鸡刨的皆比这般好”轩辕幽终是没能忍住,只笑出声来。

“凡间的鸡自然比不上仙山的鸡,徒儿这便去拜鸡为师,自会让师尊满意”片刻,只见冷面宫主,一针一线,像模像样地绣着,貌似竟是一只鸳鸯。莫不是还要绣那交颈鸳鸯。还真是有些暧昧不清呢。

不过一个时辰,一只鸳鸯栩栩如生,好不生动。只是话说这鸳鸯不是都是成对出现的吗。轩辕幽心里正是一阵迷茫。但见那宫主有些古怪。轩辕幽只觉得不好,果然天下没有纯真的师徒情。

“本座已然替你绣好一只,另一只便辛苦圣女自己绣好,明日本座要见到香囊”轩辕幽看着某宫主不胜得意地拽出落雨轩,恨不得将那花样踩在脚下,撵烂。三个时辰之后。

“圣女,不可以瞌睡,已经三个时辰了,圣女方才绣好一个嘴,怕是如此进度,一个月亦绣不完,明日圣女若是绣不得香囊,怕是宫主要怪罪的”轩辕幽眼睛半睁半闭,有一针没一针的,直到天亮时分,终于绣出了个大概。好可爱的一只呆头鹅啊!就这样吧!本圣女要睡觉。

“吩咐下去,挡本圣女睡觉者,拖下去,罚绣女红,至死”

“圣女可在”秋月只得将轩辕幽原话奉上,离夜亦不再自讨没趣,径自归去。未曾想轩辕幽这一睡,便是日上三竿。醒来伸了个懒腰,春华秋月听到殿内声响,推门而入。

“适才可有人来”秋月上前回话。

“禀圣女,离公子适才来过,圣女有令不得打扰,奴婢便回了离公子”轩辕幽强行压制着火气,莞尔一笑。

“秋月果然最是贴心,只是表哥不用拦,便是本圣女正在入浴,亦不用拦”秋月自然不懂轩辕幽的心思,只是主子有命,奴婢不得不从。只得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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