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的拐角处有个放扫帚拖把之类的小储藏室,而且还有一扇小门.李二孬就在门上挖了个小洞,藏在里面偷视,好像当时建这个储藏室就是给他准bèi

的一样。他每天都去,一天不去就像掉了什么一样睡不着觉,如同窥阴癖患者一样。但是,李二孬不是一个窥阴癖患者,因为他越来越感到自己已经春情换发,不减当年,忍不住想亲自去像高点点那样去试一试。于是,他就出问题了。

尽管李二孬预谋了很久,但是他自己也没想到问题会发生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下着小雨,我们这个城市在春季到来之前或之后很少下雨,所以就有“春雨贵似油”之说,而昨晚偏偏下了,而且还越下越大。李二孬从宫家花园里出来走到对面龙凤大酒店的时候,正好有一辆面的停下,上面跳下一个妙龄少女。少女从车上往下跳时,一只脚不小心踩到马路沿上就摔倒了,等她从马路上爬起来时身上就湿了一片。李二孬好像听到她骂了句什么,还看见她没好气地将面的的门咣地声关死了。李二孬觉得这个少女似曾想识,目送这个少女进了龙凤大酒店歌厅后,巡视了下四周,发xiàn

无人后就转身拐进了女厕所,并在储藏室里隐藏起来。

不多会儿厕所外传来了脚步声,李二孬一听便知是个女人,因为高跟鞋发出的声音总是很清脆。李二孬顿时激动起来,他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如此激动。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更让李二孬激动的事又出现了,进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跳下面的时摔倒的漂亮小姐。

这个小姐自然是龙凤大酒店歌厅的坐台小姐,她一身的湿衣服也自然不会坐台,因此她向同伴借了套干净的长袖连衣裙准bèi

换上。但是,龙凤大酒店的女厕所堵了,今天停止使用,所有想如厕的女人都不得不走出店门到这个公共厕所,换衣服也是同样。她走进女厕所后就宽衣解带,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而且在脱裤子的时候为了掌握平衡还走到小储藏室前一只手扶住了木门。她之所以要去扶有李二孬藏在里面的门当然不会是为了让李二孬看个真真切切,而是因为水泥墙又脏又凉;她之所以脱得如此干净只剩三角裤和ru罩也不是为了李二孬能全面欣赏她秀美的**,而是因为连衣裙里面是不能穿内衣内裤的。

李二孬意wài

地看了出脱衣舞表演,一个漂亮的小姐如此这般完美无缺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还是第一次,而且他还发xiàn

她的ru罩和三角裤都还绣着美丽的暗花,要害部门都被这些暗花盖住了,所以他就愈加激动不已,愈加想看清暗花后面的是什么货色,最终破门而出将其扑倒,卡着小姐的脖子干了他预谋了很久的事也就不意wài

了。

“不许出声。”李二孬对压在他身下的小姐说。

小姐瞪了李二孬一眼,她自李二孬把她扑倒在地后根本就没出过声,只是说了句“你别杀我”。

李二孬当然不会杀她,当年他把他老婆花和那个男人堵在家中的被窝里时都没想到杀人,只这天下午,宫家花园里突然来了一帮杀气腾腾的青年人的时候,敏正在遵照宫小军的旨意翻箱倒柜地寻找一些旧物,比方下乡时用过的茶缸书包什么的。宫小军别出心裁,在知青饭庄里腾出一个大套间专门摆放这些东西,说是为喜欢怀旧的老知青准bèi

的。

一帮人进得院门后就直扑李二孬的房门,踢了两脚发xiàn

屋里没人后就又转身来到敏的屋门前。

“李二孬到哪儿去了?”一个留着圈腮胡子的人高叫道。

敏看到这帮人自然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脸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而且眼里还散发着凶狠的光芒。这时,宫家花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便更加感到恐惧,就像一只兔子掉进了老虎坑里一样。

这个时候,李二孬刚刚出了院门没五分钟,是坐着车走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汽车,是有警灯闪烁警笛长鸣的警车。事隔几年之后,李二孬再次犯了罪,回到他曾呆过十多年的监狱里去了。

与李二孬第一次入狱不同,他这次不会引来人们的同情,因为他不是伤害了他老婆以及老婆的姘头,而是犯了强奸罪。昨天晚上十点左右,他在光明大街的公共厕所里,强奸了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姑娘。

李二孬的第二次犯罪,自然又得从李二孬今年夏天的某个夜晚无意之中看到高点点与女人**时说起。他通过看高点点**,找回了在大墙内已经几乎失去了的生理欲望,而且一发不可收,就像离弦的箭照已定的目标飞去一样。有欲望就要发泄,看不到高点点与女人**他就觉得总是六神无主,有时竟像有一泡尿撒不出来一样,憋得难以忍受。因此就发生过他偷看敏如厕的事,他认为自己很不走运,因为第一次看敏如厕就被敏发xiàn

了,还挨了宫小军两脚。但是,宫小军的两脚是解决不了生理问题的,他就又想到像许多人那样也去夜总会、咖啡厅或者桑拿浴去找个小姐玩玩,可又没有足够的钱,小姐们也不会因为他免费给她们修一只鞋而把身体献给他,而且他再像当年娶花那样娶个农村女人也不现实,因为只凭城市户口就能娶农村女人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好在光明大街还有个公共厕所,这个公共厕所就在他的修鞋摊的正前方,也就是马路对面的龙凤大酒店的右邻,他很后悔以前怎么没发xiàn

有这么个厕所,要不然他就不会在宫家花里出事了。

李二孬发xiàn

这个厕所后就去勘察了地形。他走进男厕所后很高兴,因为他发xiàn

与女厕所一墙之隔的男厕所有一个不大的窗口通着女厕所,踩着大便坑的一米多高的隔离墙就可以看到女厕所。这使他兴奋不已,白天有了这个美好的发xiàn

晚上就前来观看了。他屡屡得手,而且胆子也越来越大,后来干脆就直接进了女厕所。女厕所的拐角处有个放扫帚拖把之类的小储藏室,而且还有一扇小门。李二孬就在门上挖了个小洞,藏在里面偷视,好像当时建这个储藏室就是给他准bèi

的一样。他每天都去,一天不去就像掉了什么一样睡不着觉,如同窥阴癖患者一样。但是,李二孬不是一个窥阴癖患者,因为他越来越感到自己已经春情换发,不减当年,忍不住想亲自去像高点点那样去试一试。于是,他就出问题了。

尽管李二孬预谋了很久,但是他自己也没想到问题会发生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下着小雨,我们这个城市在春季到来之前或之后很少下雨,所以就有“春雨贵似油”之说,而昨晚偏偏下了,而且还越下越大。李二孬从宫家花园里出来走到对面龙凤大酒店的时候,正好有一辆面的停下,上面跳下一个妙龄少女。少女从车上往下跳时,一只脚不小心踩到马路沿上就摔倒了,等她从马路上爬起来时身上就湿了一片。李二孬好像听到她骂了句什么,还看见她没好气地将面的的门咣地声关死了。李二孬觉得这个少女似曾想识,目送这个少女进了龙凤大酒店歌厅后,巡视了下四周,发xiàn

无人后就转身拐进了女厕所,并在储藏室里隐藏起来。

不多会儿厕所外传来了脚步声,李二孬一听便知是个女人,因为高跟鞋发出的声音总是很清脆。李二孬顿时激动起来,他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如此激动。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更让李二孬激动的事又出现了,进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跳下面的时摔倒的漂亮小姐。

这个小姐自然是龙凤大酒店歌厅的坐台小姐,她一身的湿衣服也自然不会坐台,因此她向同伴借了套干净的长袖连衣裙准bèi

换上。但是,龙凤大酒店的女厕所堵了,今天停止使用,所有想如厕的女人都不得不走出店门到这个公共厕所,换衣服也是同样。她走进女厕所后就宽衣解带,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而且在脱裤子的时候为了掌握平衡还走到小储藏室前一只手扶住了木门。她之所以要去扶有李二孬藏在里面的门当然不会是为了让李二孬看个真真切切,而是因为水泥墙又脏又凉;她之所以脱得如此干净只剩三角裤和ru罩也不是为了李二孬能全面欣赏她秀美的**,而是因为连衣裙里面是不能穿内衣内裤的。

李二孬意wài

地看了出脱衣舞表演,一个漂亮的小姐如此这般完美无缺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还是第一次,而且他还发xiàn

她的ru罩和三角裤都还绣着美丽的暗花,要害部门都被这些暗花盖住了,所以他就愈加激动不已,愈加想看清暗花后面的是什么货色,最终破门而出将其扑倒,卡着小姐的脖子干了他预谋了很久的事也就不意wài

了。

“不许出声。”李二孬对压在他身下的小姐说。

小姐瞪了李二孬一眼,她自李二孬把她扑倒在地后根本就没出过声,只是说了句“你别杀我”。

李二孬当然不会杀她,当年他把他老婆花和那个男人堵在家中的被窝里时都没想到杀人,只捅瞎了他们一人一只眼割去了一人一只耳朵,何况这种时候。

自觉不减当年的李二孬毕竟不是当年,他的整个过程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完事后就扔下小姐一瘸一拐地跑了,而且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直接跑回了宫家花园,好像有意要给公安人员侦破此案提供方便似的。

捅瞎了他们一人一只眼割去了一人一只耳朵,何况这种时候。

自觉不减当年的李二孬毕竟不是当年,他的整个过程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完事后就扔下小姐一瘸一拐地跑了,而且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直接跑回了宫家花园,好像有意要给公安人员侦破此案提供方便似的。

这个小姐穿好衣服回到龙凤大酒店后,并没想到去报案,尽管她已经认出此人就是在光明大街上修鞋而且自己还让他修过鞋的李二孬,因为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李二孬没像其他男人那样付小费罢了。但是,她还是觉得挺倒眉,她的一个老客户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另找了一个小姐,把她扔在了一边。在借给她连衣裙的同伴问她换衣服不是**怎么这么长时间时,她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

李二孬出事没出在被他强奸的小姐身上,却出在她的这个同伴身上。她的同伴属于唯恐天下不乱那一类的,巴不得天天都出点事呢,第二天陪着一个男人睡到下午三点多,醒来后竟拿起这个男人的大哥大向公安局110报警台报了案,放下电话后还高兴得蹦了几下。

110报警台在我们城市是个新事物,眼下正是各新闻单位的宣传重点,这天正好有报社记者跟踪采访,接到电话不到三分钟警察就开着警车赶到宫家花园,将听到警车停在门口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李二孬带走了。

李二孬被公安局带走没五分钟,这帮人就赶到了宫家花园,而且找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二孬。他们来找李二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了他,报仇雪恨。

其实,这帮人和李二孬没有任何关系,与那个被他强奸的小姐也没任何关系,他们之所以找到这里,要杀了他,是因为他的儿子李庆民昨天晚上刚把这帮人中一个叫“大海”的爹杀了。

李庆民也就是李麻子原来和这个叫“大海”的人也不认识,如果不是天皇歌厅的老板钱刚那天突然给他打传呼寻求保护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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