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老人,我怎么样也无法将他和那个开口就是阿弥陀佛的道长联系到一块儿,在我的记忆中最多也才过几天,可是他却过了一辈子。

但是他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深思,如果按照他说的那样的话。我在地府之中真的已经回到了家乡,而且我接触的那些人和那些事全部都是我们村子曾经发生的事情,可以说胡倾洛,胡浩等人都是我们村上一辈的人?

“你们在说什么?”陈科看看我。又看了看宋斌,他听不懂那是自然的。

“直到我看见了他,才知道你当时说的陈科是谁。”宋斌望着我,又望了望陈科,他笑了。确实是这样,当时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将他当成了陈科:“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了我自己年轻的时候一般。”

一些画面就好像是在放电影一般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不敢相信,老瘸子传给我的无常令正是当年我留给宋斌的,那么说的话,老瘸子的父辈,正是宋斌的徒弟,而我老爹挖出来的那个石箱子里面封印的正是那游恨,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到后来还是需要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只是为什么会是我?

“陈科。”宋斌忽然看向陈科,轻声唤了一句。

“啊?”陈科没料到宋斌会叫他,对他望着。

“你师父是不是在临终前跟你说了一些话,让你在今年的五个月前开始就在这阴庙里等着一个人,其他的任何事情不要做?”

陈科奇怪的看着他,点点头:“是呀,你怎么知道?”

宋斌笑了,原来在宋斌离开梅子村之后,在处理一次比较棘手的事件时救下了一个年轻人,宋斌见他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亲人,便决定收他为徒,两人结伴游历了大半个中国,也教会了那年轻人自己毕生所学的道行。

直到十多年前。宋斌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消灭游恨的办法,便想回到梅子村去看看,他知道自己离开的太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岁月了,于是他便将我留下的安魂铃传给了年轻人。让他继续做着应该做的事情,而他自己便独自踏上了回村的路。

本以为他还能再次回到村子,可是他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宋斌老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无论他怎么找,可始终没有村子的半点消息,一年多过去了,寻找始终无果,他便想回去找自己的徒弟,他的徒弟在城中开了一家佛堂,专门为别人处理一些鬼怪的件事,进城后一打听就知道了,师徒两人见面后,他的徒弟曾一度要求自己的师父别在寻找了,可是宋斌根本就不会听,在他的心中承诺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而他的徒弟则是告诉他,自己收养了一个孤儿,只是当天宋斌和他徒弟见面的时候这个孩子刚好生病了,在医院里待着。

开始宋斌也没什么,毕竟这个年头苦命的人太多了,他知道自己的徒弟看见那孩子肯定是想到了自己的以前,可是当他徒弟告知孩子姓名的时候,宋斌的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下。

“这孩子叫陈科,很聪明,是学道的料子,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打算让他继承我的衣钵”

当宋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样子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惊讶不已,然后问道现在是哪一年,一算,此时已经和我说的年代差不多了,虽然这样的事情要是别人听说的会觉得很荒唐,但是宋斌的徒弟知道师父不可能骗自己,而这些年宋斌一直在寻找,从来没有间断过。

他告知宋斌自己还接管了一家阴庙之后,宋斌这才完全想通了一切事情,宋斌大笑,只要自己再多活几年就肯定再能见我,他便让自己的徒弟告诉陈科,在一九九六年的五月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就在阴庙里等着,会有一个人出现,让陈科全力的去帮助他,也将我的生辰八字给了他徒弟。

他徒弟对宋斌的话自然是唯命是从,也根本不问为什么,牢牢记下后本想让宋斌一切回到店里生活,可是宋斌却不愿意,他说他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了,想回去看看,交代完一切之后他便离去了。

其实听他说道这里,我和陈科都傻眼了,特别是陈科,双眼瞪大,嘴巴张的似乎连我的脑袋都能吞的下去:“你你是我师父的师父?”

说道这个份上,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曾经在胡倾洛家养伤的那段时日,我确实跟宋斌说过我自己的一些事情已经自己的生辰八字,当时是想让他帮我算算命的,可是没想到呀

“师公?”陈科下意识的喊了一句宠女。

宋斌开心的点点脑袋:“不是当时不告诉你,是我想在见到了他之后,一并告诉你的。”

“你真是我师公呀!”陈科惊讶的跳了起来。

到现在我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当时我第一次来这阴庙的时候陈科拉住了我,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为什么说就是我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宋斌安排的,如果当初我没有到这里来,那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原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跟我有这离不开的关系。

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到了孔老对我说的话,说安魂铃是有个位高人放在水中的,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个人正是陈科的师父,也就是宋斌的徒弟,算算时日那时候正好是他刚刚跟宋斌分开,路过马衙的时候。

想不到绕了一大圈,所有的东西都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手上。

“宋大哥,那你这些年找到了关于村子的消息吗?”

宋斌摇了摇脑袋:“所有的办法我都用尽了,可是没有村子一点的消息,有时候我都怀疑曾经经历的那些事情到底存在不存在,是不是我们的南柯一梦。”

“后来一想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知道,那箱子肯定被人给挖了出来,村子里肯定是出事了,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

宋斌说的没有错,那个人正是我的老爹,所有的问题看样子都得到了答案,但是好像又全部回到了原点,没有一丝进展。

“陈科,去帮我外面供奉的东西拿过来,就是你每天都想看却又不敢看的东西。”宋斌忽然对着陈科说道。

陈科一愣接着小声的嘟囔着一句:“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你还是那副模样,连声音都没变。”宋斌看着我,两个眼睛都眯到一块去了。

“你老了。”我的喉咙自从回来后就没有好过,沙哑。

“这么多年了,就算我走了,也没有遗憾了,有些事情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了,接下来都看你的了。”宋斌拉着我的手,慢慢的说道。

看着他的样子,我似乎又看到了当时同他一起的那段时光,虽然说我全是将他当成了陈科,可此时,他在我心中却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和陈科一样,是我的兄弟。

“师公,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此时陈科拿着那个小包裹进来了。

宋斌结果来直接递给了我:“你应该不会忘记这东西吧?”

我疑惑的结果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当年的那柄铜钱剑,就在剑柄处少了好多谢铜钱,正是我们为了对付游恨给它口下来的。

“这些年它一直陪着我。”

这铜钱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岁月,当我刚拿到手的时候就能感觉到阵阵阳气的波动,特别是上面,还有一丝血迹,如果我没有猜错,这血有我的,也有宋斌的。池池协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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