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白原本想按照原路返回去,可是当她围着这看似不大,却实则让人头晕脑胀的花园走了好几圈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那就是她—迷路了!

真是苍天啊,大地啊,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就在她很想劈死自己的时候,手腕猛然被人拉住,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夏小白刚准备出声尖叫,有人非礼,但鼻端萦绕的那熟悉的清香,让她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咽了回去。

但还是抗拒的往外推,顾景熙看着怀中慌乱不已,挣扎着要挣脱出他怀抱的女人,眼神越来越冷。

“和别的男人可以有说有笑,举止亲密,态度暧昧,我连抱你一下,都不行么?”

他的声音里透着令人打颤的寒气,听到他的话,夏小白抬头,心里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切?那么为什么他没有直接走出来,让她在别人面前丢脸?而是选择在现在半路将她截住?

他会挖苦她,甚至惩罚她,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一直等到现在才出现,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干嘛用这样一种疑惑、怀疑的目光看我,难道我说错了么?”

“顾总,我想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和他刚才不过是...”

“够了!”他不耐烦的打断。

“我不想重温你们刚才那情意浓浓的一幕,也不想听你在这里跟我解释什么!”

顾景熙的脾气怎样,她早前就有领教过,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现在已经很清楚,既然他已经认定了的事实,就算她再怎么解释,那也是徒劳。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用奔赴刑场的勇气开口。

“反正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你也不会相信,那么你想怎么样想就怎么样想吧!”

反正横竖都是死,对也是死,不对也是死,反正,无论怎样,像顾景熙那样唯我独尊,一旦自己认定,就不会改正的男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哈...”他的笑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女人,你是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和身份么?不知道你现在面对的是谁么?你真不怕死?还是你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瞳孔紧缩,眼底黑得似无边无际的黑洞,脸上的冰霜,似要将她冻住,那张让若雕刻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

修长的指尖,扣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

“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作为我的女人,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再勾勾搭搭,知道了么?”

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自然是闭嘴,可人气急了的时候,也会犯傻。

“我都说了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我们只是碰巧遇到了,然后一起聊了几句而已...”

“聊了几句而已?聊天需要两人单独约在那种地方么?聊天需要走得那么近么?聊天?夏小白啊夏小白,你把我当成只是三岁的小朋友么!”

一席话,让她哑口无言,平时寡言少语的顾景熙,不想口才竟然如此好。

他眯起双眼,眼里尽是危险的光芒:

“看来,如果我不给你长点记心,你是不会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谁!”

他双手将她搂紧,几乎是嵌入他怀里,铺天盖地的吻便砸了下来。她用力的推拒,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徒劳。

他那有力的双手,就像铜墙铁壁般,将她箍得死死的,让她根本就动不了分毫。

呼吸不顺,加之他肆意的吮吸,将她身体里的空气,一一的抽走,让她头脑空白,浑身渐渐无力。

他开始动手撕扯她的衣服,将她的裙摆扯高,双手也不安分的肆意的乱摸起来,她突然意识到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吓得连忙一把拉住他的手:“顾...顾总,别这样,不能在这里...唔...”

他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用力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推,紧接着自己压下来。

“不能?为什么不能?你别忘了,你可是我花了一百万买下来的女人。难道就许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不许我碰你?”

他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腿,她吓得连连退缩:“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别在这里,会有人看见?”

他唇边勾起一抹邪佞的冷笑:“你还怕被人看见么?刚才不是和那男人旁若无人的,聊得挺火热,表现的也挺亲密么!”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也深刻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一个正在举行宴会的海边别墅的后花园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正好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不行...顾总,我求求你,咱们换个地方吧...”

她一脸紧张,惊慌失措的挥手推开他,可她越是如此,他越是高兴,他就喜欢看到她在他身下,表露出像小白兔遇见大灰狼那种害怕、恐慌,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凑近她的脸,张狂的笑意布满他整张帅气的脸蛋:

“现在知道害怕了,后悔了,求我了?可惜...晚了!”

“啊...”一种撕裂般的痛,让她不由惊呼出声,他就这样毫无预兆,毫无前奏,也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痛得她眼前一黑,冷汗淋漓,双手本能的推开他压近的胸膛,可她的推拒,不但没有让他停止,更让他更紧的压近她。

双手背反握住扣在头顶,阻止了她继续的抗拒,在这漫天繁星之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他用一种这样残、霸道的方式,狠狠的贯穿了她。

他像一个地狱的恶魔,放肆的狂笑,唇边似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露出他那一排白森森的牙齿。

一滴冷汗滑落至她的双眼里,带来一阵刺痛,当然这样的痛,比起那处撕裂般的痛,根本不值一提。

迷蒙间,她看到了一个地狱的魔王,在那里邪佞的狂笑...

她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她只是一条放在砧板上的鱼,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这七天,她只是他肆意发泄的玩具,只是她不知道,被他这样残忍的折磨,她还能不能撑到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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