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进入了小树林后,陈放就把狗拴在了树上。

然后陈放道:“你先来吧。”

晏明道:“你还挺有风度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放道:“来吧。”

“那我就来了。”晏明说完就向陈放攻了过来。

晏明对着陈放就是一通的拳打脚踢,一通攻击。

陈放也没还手,就是一通防御,她打过来,陈放就给她攻过来的手或,腿,脚给她打回去。

最后陈放打的她手脚腿都直疼,看可以了,就把她一下按到地上,然后就一屁股坐到她身上,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怎么样,我就说你打不过我吧。”

“服不服。”

晏明在地上挣扎道:“你给我起来,你个流氓,你打我屁股。”

陈放笑道:“怎么的,就行伱打我,我一直都没还手,我打你就不行了?”

“我就说你这人赖皮吧。”

晏明道:“那你也不能打我屁股啊。”

“那我打你哪。”陈放说着抬手就对着她的后脑勺打了一下,给了她一个脑勺,笑着道:“打这行了吧?”

“说吧,你为什么要让赵寻诬告我。”

晏明揉着她的后脑勺,气道:“你先从我身上给我起来,我再告诉你。”

“啪。”

“还揉,还揉。”陈放说着抬手就又给了她一个脑勺,然后就从她身上起来。

晏明揉着脑袋,一個翻身就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就愤怒的看着陈放。

陈放笑道:“你知道你这人什么时候好看吗。”

“就是你现在这样,又委屈又生气的时候才漂亮。”

“说吧,我听呢。”

晏明在那气的喘了几下粗气,然后在平复了一下后道:“行,我就告诉你。”

“那是在我七年前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案子,也是强奸案。”

“当时那个女孩的年龄还没有赵寻大呢。”

“她的情况跟赵寻一样,都是在权利不对等,高位对低位的情况下,被强奸了。”

陈放听到这道:“你等等,你这强奸是哪来的?”

“我可是无辜的。”

“你别以为我不懂。”

“我是老板,赵寻是助理这是客观事实,但这跟在我和赵寻这件事中,是不是强奸没关系。”

“强奸的构成要件是,使用暴力,威胁,胁迫,及其他方式,违背妇女意愿为强奸。”

“其中利用教养关系,从属关系、职务权利等与妇女发生关系的,不能一律视为强奸。”

“问题的关键在于行为人是否利用了这种特定关系,进行胁迫而使妇女不敢反抗,而不在于有没有这种特定关系。”

“如果没有进行胁迫,只能以这种身份作为线索,不能视为强奸。”

“你作为一个警察,连这最基本的都不懂吗?”

晏明道:“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是办案的。”

“而且我这人还特别有正义感,对自己要求很严格。”

“我的办案态度就是,只要是我办的案子,只要是任何一点疑点,我要是不查清楚的话,绝不送检。”

“所以我在处理那个女孩的案子时,对她说不通的地方,就是绝不放过的质问,最后把那个案子定为了不是强奸。”

“可是就在我结案的第二天,那个女孩就因为受不了舆论的压力自杀了。”

“当时我就很心痛,我就反应自己,我是不是错了。”

“后来我就给你们这种,在权利不对等,高位对低位的情况下发生的强奸,定为软强奸。”

“所以当我在看到你和赵寻的情况后,我就认定你这是软强奸。”

“我说完了。”

陈放听完了无语道:“整了半天,你就是因为同情那个女孩,所以你就让赵寻诬告我。”

“要是按你说的这个理由的话,那只要是职位不同,只要是女的工作职位没有男的高,那女的就可以告男的强奸。”

“而且只要女的告了,就因为男的职位高,那就是强奸了呗?”

晏明道:“虽然你们没进行强迫,但权利确实是在的。”

“女性迫于这种无形的压力,不敢反抗,说的通啊。”

陈放冷笑道:“你还在那跟我犟是吧?”

“那我问问你,既然是迫于压力,那她们是怎么敢告的强奸?”

“发生关系时不敢反抗,发生完了就敢反抗了?”

“要是按照你这个理论,那在现实生活中,一个女的怕一个男的的情况,那也是确实存在的。”

“那按照你的说法,那只要是男人跟女人发生关系,那女的就可以告男人强奸了。”

“女的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当时是因为我害怕他,迫于无形的压力,所以不敢反抗,就被强奸了是吗?”

“因为只要女的告了,男的那就是强奸,强奸罪成立。”

“而且按照你的这种判罚,那所有上班的人,那就都可以去告他老板强制劳动罪了。”

“说他是因为在权利不对等的情况下,高位对低位的情况下,迫于老板的权利所带来的无形的压力,所以不敢反抗,不得不来上班。”

“所以老板强制劳动罪成立。”

“就按你这么弄的话,那不就天下大乱了。”

“今后哪个男人还敢跟女的谈恋爱?”

“还有哪个老板敢雇员工的?”

“我现在算是捋顺了。”

“原来我的这件事就是因为尹声把赵寻当成米芒了。”

“你把赵寻当成那个女孩了。”

“赵寻自己是拿了我的钱,收了我的好处,她是想又当又立,只要她告我了,她就可以名利双收了。”

“结果你们这三个心怀鬼胎,二个为了自己的心结,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的,正好就凑在了一起,就把我给坑了。”

“我这真是不知道,我是哪天出门没注意,踩到了一块臭狗屎,把你们这三个倒霉玩意,给踩到我身边来了。”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碰到了你们三个。”

陈放说完就去把狗绳从树上解开,然后就直接带着胖胖走了。

晏明看着陈放就这么直接走了,没再说话。

而是在看到陈放的身影消失后,她就抬起头望向了夜空,心想,我错了吗?

我真的错了吗?

难道那个年轻的女孩,还那么年轻的就死了,不是那个老板的错吗?

不是舆论压力的错吗?

不是我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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