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小时候的事情,像是讲不完一样。

在贫瘠的土地上,养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人,我在这段历史中,伴随着土地,一一印证。

来自农村,会砍柴烧饭,也会下河摸鱼,会在骄阳下裸着身子洗澡,也会在寒冬里缩写脑袋烤火。

在没有额外的钱来买玩具的情况下,自然有更多的创造力,因为玩具从来都是别人制造出来,以限制小孩儿的想法。

在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玩的时候,一抔黄土,随处可取的水,交揉在一起,像是在和面一样,当然做出来的东西,肆意盎然,可东可西,可南可北,没有由来,没有去处。

有一次跟着图画书上的模样,我用泥捏出了几个公鸡,在小伙伴的一致夸奖下,我却把它们都送人了,它是不好玩的,因为它已经被限制的死死的,就是那个模样,多了一根羽毛,就会显得不和谐。

如果忘掉它,自己捏一只公鸡,我想可能没那么相似,但却各有品味,像是我给鸡冠捏三道梁,代表着这只公鸡可以同时和另外三只公鸡决斗,或者它有三条命,可以复活三次;我也可以把鸡脖出的羽毛捏出来,代表着公鸡正在决斗;或者是四抓倒扣,低头啄地;还可以是仰天长鸣,再不然,给它捏只母鸡做个伴。

一切因为一幅画,限制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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