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宋玲玲客气了一番!

任夫人注意到了她怀里的孩子:“呦,这孩子长的可真好。”

宋玲玲听人夸自己的大孙子,笑地嘴角大开。

“这是我家的大孙子。”

又指了指李婶怀里的二宝:“那个是小孙子,是一对双胞胎!”

任夫人:“哦呦,双胞胎啊,真好,真好,你好福气啊!”

她拍了拍身边任御的手臂:“不像我的这个小儿子,连个媳妇影都没有。”

宋玲玲见任御一表人才,也不吝啬的多夸奖了几句,把久经官场的任御,都给夸的不好意思了。

宋玲玲和李婶抱着孩子出了客厅,打算先把两个孩子交给李叔,黎希忙跟了出去。

“妈,里面那个男的是南湾区的区长,咱们得留人家在家里吃饭。”

宋玲玲惊讶:“是南湾区的区长啊,就是阿珹一直想去拜访的那位?”

黎希:“就是他,待会你进去留一下他们,别太热情,表现的差不多就行。”

宋玲玲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黎希转身走了进去,继续招呼客人。

任夫人:“黎小姐,你还有个大哥吗?”

黎希:“没有,我在家中排行老大。”

任夫人:“那刚才那两个孩子是你弟弟的?”

黎希:“不是,那两个是我的孩子。”

任夫人惊讶:“黎小姐已经结婚了啊?”

黎希笑笑:“是啊。”

任御也是意外了一下,想不到她这么年轻就已经结婚,并且还生了孩子!

没过多久,宋玲玲就又走了进来,留任夫人他们吃午饭。

任夫人也是诚心和这家人交好,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黎希借着去厨房看看的空档,打了个电话给荆开珹,他赶回来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叮嘱黎希对待他们的态度别太热情,也不要很冷淡,招待周到就行。

吃饭的时候,任夫人主动兜了底,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部队里从军,逝去的老伴和小儿子都从政,自己是京大的退休教师,家就住在这边胡同巷里。

任御坐在她身旁想阻止她说这些,可是又拦不住,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宋玲玲别的一概不提,只赞任夫人好福气。

任御偷偷地观察着这家人的一举一动,发现这家人确实品行还不错,礼貌谦和、进退有度,生活条件也不差,应该也不会贪图些什么。

他主要还是不放心他母亲,虽然说黎希救了他母亲,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最重要的是,他和他大哥还身处在那样的位置。

午饭后,又喝了一小会茶,因为任御还有事,所以任家母子便起身告了别。

宋玲玲和黎希将人送到了大门口。

任夫人:“咱们两家住的近,以后常来常往!”

宋玲玲:“一定!”

......

晚上八点,荆开珹带着开凛回来了。

两人随便在厨房里吃了点剩饭,便各自回了房。

黎希将今天发生的,跟之前救任夫人的事,完整地跟荆开珹说了一遍。

“我也想不到,我跟茵茵随手救的人,竟然是任区长的母亲。”

荆开珹:“你跟茵茵都是心地善良的人,所以才会有这份机缘。”

黎希:“那个任区长说话、待人的态度都十分谦和,又是个孝子。”

荆开珹:“我也是进行了多方打听,这个任御刚上任没多久,负责开发引资南海湾区。虽然说南海湾区现在还只是个郊区,但前途真的不可限量。任御也确实是属于清廉那一挂的,能力非常强,几个月前才从别的省份调上来,还有个大哥从军官职不低,祖上都是当官的,也算是官几代了吧!他们家在京都这地扎根很深。”

黎希:“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荆开珹:“我们呢,就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的生意,但跟这些领导的关系,也不能太差不是吗?这样才有利于长久发展。”

黎希:“之前不是听你说,已经有好几个酒店品牌,已经开始入驻南海湾了?”

荆开珹:“是啊,所以我们的竞争力还是挺大的。”

黎希很不解:“我们已经有那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么多事?”

荆开珹:“我这不是,为我们的两个儿子打江山!”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于像荆开珹、周江恒他们这种有能力的男人来说,做生意赚大钱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

从中得到的快乐,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

黎希:“可是你整天跑来跑去的,总是十天半个月都不在家。”

荆开珹让娇妻坐到自己的腿上:“瞧你这委屈的小样。”

见黎希并不言语,荆开珹:“我答应你,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就在家好好陪你,或者咱们出去玩一趟,好不好?”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QQ弹弹的。

她戴眼镜的时候气质很清冷,不戴的时候又是个甜妹,糯叽叽的,忍不住上嘴去轻咬。B

脸颊被偷袭:“你是属狗的吗?”

荆开珹:“不,你错了,我是属狼的,专吃像你这样的小白兔!”

黎希觉得把她形容成小白兔,是对她的“侮辱”。

她反驳道:“你才是小白兔呢!”

荆开珹轻笑出声:“真可爱!”

黎希觉得可爱两个字也是对她的“侮辱”。

愤而起身,从床尾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了上去,睡觉。

荆开珹跟着上了床,从她的身后抱了上去。

果然,抱着老婆睡觉才是最舒服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黎希发现自己还窝在他怀里。

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都八点了。

她推了推他:“八点了。”

荆开珹闭着眼睛:“今天不去公司,在家休息,再让我睡一会。”

见他难得主动提出休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这半年来他真的太辛苦了,一直在几个公司中来回跑。

荆开珹没有睁眼,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移到唇边,用力亲吻了一下。

“再陪我睡一会儿。”

闻言,她只能再度躺下,贴进他怀里,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他的锁骨。

荆开珹喉结动了一下,声音哑了下来:“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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