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了将近一个多月,荆开珹终于能休息一阵子了。

又近年关,再过几天就是荆开易大婚。

荆家老宅好久没有办喜事了,上一次热闹还是两年前荆珈言出嫁,不过她只是在老宅出嫁,婚宴还是和男方家一起在城里办的。

蔡榕禾也暂时跟着女儿回了闵家,她可没有原谅闵肆风,暂回也全都是为了女儿。再怎么说,自己的女儿还是闵家大小姐,如果她不出现,丢人的可是自家姑娘。

闵肆风和闵老爷子自知理亏,于是便给了出嫁的女儿百分之十的集团股份,以及多处房产。

闵静宜也不傻,给什么她都照单全收,她可不想便宜了那个小三的儿子。

其实,百分之十的股份确实已经不少了,闵肆风手上也就百分之三十几的股份,还有一部分在老爷子那,剩下的一些分配在家族其他表、堂成员身上。

……

荆开珹带着妻小提前两天回了老宅。

梨希一直很好奇,开易为什么会在老宅摆喜宴。

荆开珹告诉她,荆家子孙都是在老宅娶媳妇的,除了他这个例外。

将两个小孩交给佣人,他便带着媳妇去看喜宴厅。

喜宴厅并不在主楼里面,而是在主楼东边的副楼里。荆家大宅由三栋建筑组成,一栋主楼,两栋副楼。

黎希知道西副楼是佣人们休息的地方,以及堆放各种杂物的仓库。

而这东副楼一直关着大门,所以她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跟着荆开珹来到东副楼,几米高的欧式雕花大门敞开着。

她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景象,嘴型一下子就变成了字母o.

荆开珹见她傻眼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感觉很没见过世面似的。”

黎希:“这样的宴会厅,如果是在酒店我倒是不稀奇,毕竟南海湾酒店就有这么大规模的宴会厅。可这是家里啊,谁家家里头会有这么大,这么富丽堂皇的宴会厅?”

荆开珹搂着她的腰身:“走吧,进去看看。”

黎希抬起头,看着大概有十多米层高的欧式雕花穹顶,金碧辉煌四个字瞬间出现在她脑海中。

荆开珹:“我记得上一次开这个宴会厅还是二十多年前,那会我刚认祖归宗,五叔正好结婚。”

黎希:“那么多年了,这里面的装饰都还那么新,保存的挺好啊!”

荆开珹:“哪能啊,从开易决定结婚的时候,这里就开始翻新,你看上面的这些水晶大吊灯其实都已经换过花样,帷幔也全部更换过了,宴客的桌椅也全是新的......”

黎希:“全部翻新要不少钱吧?开易也真是大手趣÷阁。”

荆开珹笑笑:“不是开易出的钱,是奶奶!”

黎希很意外:“奶奶出的钱啊?”

荆开珹:“是啊,下面还有几个小的还没结婚,翻新一下还可以继续用。”

宴会厅的尽头有一个大舞台,舞台的两边有两条可以上到二楼的扶梯。

二楼并不真正意义上的二楼,而是指两边的跃层走廊,走廊上有一个个半圆的凸台,每一个半圆凸台上还能摆一桌酒席。

为了这次喜宴,还特意安装了四台小电梯,供宾客和上菜使用。

大厅加上凸台宽敞点算的话,摆上一百二十八桌酒席不是问题,由于邀请的宾客并不是特别多,所以这样的一个厅也是够的。

黎希:“钞能力加持,果然不凡!”

荆开珹:“那可不。”

黎希凑近:“哎,奶奶是不是特别有钱?”

荆开珹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朝他看了一眼,然后从鼻腔里出了一个字:“哼!”

随后,一个转身就出了宴会厅。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荆开珹:“又怎么了?”

黎希径直往外走去,心里头还在冒烟烟:“每次都来反问我,我怎么知道?不知道才来问你啊,浪费我的感情,浪费我的时间!”

婚礼前一天

黎希从楼上下来,正好碰到了在客厅指挥佣人干活的刘莹。

这次是老二家办喜事,所以做主的肯定是荆隆行夫妇。

黎希见大家都在忙碌,自己却帮不上一点忙,就想再回自己房间。

刘莹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她,出声叫住了她:“小希等等。”

黎希停下了脚步:“二婶。”

刘莹:“待会给二婶帮一个忙。”

黎希有点傻愣愣:“啥忙?”

就在这时,曲漫仪也走了过来:“你二婶想让你帮忙铺一下喜床。”

黎希用手指了指自己:“我?铺喜床?”

没一会儿,她便跟着曲、刘两人上了楼。

原来京都这边也有这种习俗,婚床上的床品需要有福气的妇人帮忙整理。

在这里,黎希绝对算是那个最有福气的妇人,父母齐全,夫妻和睦,还有一对双胎胖娃娃。

荆开珹到处找媳妇:“嘿,这人到底去哪了?”

一个多小时后,黎希才回到自己房间。

荆开珹:“去哪了?手机都没带,我找了你老半天。”

黎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我在开易的喜房啊。”

荆开珹:“哦,你去喜房做什么?”

她嘴里吐出两个字:“铺床。”

……

傍晚十分,布置宴会厅的玫瑰花到了,足足有一大卡车,这回轮到黎希帮忙监工了。

她回房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却意外的看到某人先她一步,已经半躺在那刷手机了。

荆开珹:“都弄好了?”

黎希:“没有,我把大致的安排好,剩下的交给花艺师安排,估计他们今晚得通宵作业。”.BIQUGE.biz

她捏拳锤了锤自己酸痛的肩头,荆开珹见状连忙让她坐到自己身前:“老婆辛苦了!”

黎希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以前总在电视里看到这种豪华婚礼,原来前期的准备工作那么的累人。”

她身后的荆开珹听到这些话,也只是笑笑。

当初,他们俩的婚礼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虽然场面没有这么宏大,但流程是差不多的。其实想要做到面面俱到,确实是挺累人的。

没一会儿,他便发现身前的人儿已经耷拉下了脑袋。轻手轻脚地给她脱掉了衣服,之后就把她塞进了温暖的被窝。

关灯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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