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开盛连忙用浴巾围住自己,开了手机上的照明,快速跑去了翁涟漪的房间。

他刚推开门,她就扑进了他的怀抱。

小脸紧紧地贴在他湿漉漉的胸膛上,并且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荆开盛:“你怎么了?”

刚问完就叹了一口气,她听不见!他试图推开她,奈何小姑娘抱得太紧。他越推,人抱的越紧。

直到小姑娘自己觉察到,她腹部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尴尬死了!她红着脸退出了他的怀抱。

荆开盛的耳朵也红到滴血:“抱歉!”,虽然她依旧听不见。

他给她找来了一个手电筒,让她看着自己的嘴:“这里经常停电,不用担心,早点休息。”

翁涟漪看懂了,她点了点头。

荆开盛退出了她的房间,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她坐到床上,看着桌子上的手电筒出神。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外加突然的“失明”,同时失去两种感官,那种感觉让人恐惧到窒息。

所以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为自己留一盏小夜灯,防止自己半夜醒来的时候陷入恐惧。

……

第二天,荆开盛就带着翁涟漪去了他的矿场。

山路崎岖,姑娘又差点被颠到散架,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

他又带着她到处参观了一圈,两人回到了矿场的简易办公室。办公桌上放着一些石头,翁涟漪无聊地把玩了起来。

荆开盛从外面走进来,将一瓶矿泉水放到了她的面前。

“还满意吗?

翁涟漪看着他的嘴唇、不薄不厚很精致,是典型的索吻唇。

“什么?”

荆开盛以为她没看清,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对矿场还满意吗?”

翁涟漪:“哦,可以,挺好。”

公事公办,两人在天黑之前赶回别墅。保姆已经为他们做好了晚餐,三个菜两碗米饭。

翁涟漪什么都没说,直接开吃,好吃不好吃,总归要填饱肚子。

吃完晚饭,她想着到附近随便走走。

荆开盛:“虽然这片区域还算安全,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在大晚上一个人出去的好。”

翁涟漪可能没看清他说什么,自顾自地朝外面走了出去。

荆开盛呼出一口浊气,站起身跟了上去,女孩子什么的真是麻烦,还是个什么都听不见的女孩子。

翁涟漪也不走远,就在别墅区内走几步,她不知道某人正跟在她的身后。

像她这样一点也听不见,其实很容易吃亏,就像现在后面跟了个人,她也完全不知道。

荆开盛心想,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异国他乡,又是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尽快把她送回去比较好。

他今天让人查了,最近的一班航班是在后天,就这等于说,他还得时刻护她周全整整两天。

翁涟漪也不敢走远,正准备折返的时候,突然暗处冲出来两个壮硕的当地男人,嘴里一阵叽里呱啦。

“交出你的财物!”

她根本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两个当地男人见她不为所动,便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

这下,翁涟漪终于害怕了,一个普通男人她还能对付,可两个持刀壮男人,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荆开盛刚挂断下属的电话,就见前面有两个男人正拦着翁涟漪。

他快速朝她跑了过去,并用当地语言喊着:“嘿,你们干什么?”

两个当地男人仗着手里有刀,并不害怕荆开盛,反而叫器着:“把你们身上的钱财交出来。”

在这地方你也不用想着报警,尤其他们又是外国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掏钱求平安。

就算是荆开盛自己,平时出门也是带着当地保镖。

一阵纠缠,手臂不小心被划了一刀,还好他身手够敏捷,避开了要害。

“嘿,混蛋!”是荆开盛的心腹杰回来了。

两个歹徒见对方有帮手来了,不得不选择离开。

杰快速跑到荆开盛身边,看见他手臂上都是血:“BOSS!”

荆开盛:“走,我们先回去。”

三人回到别墅,翁涟漪将荆开盛的衣袖卷了起来,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伤口有点深,她很自责:“都是我不好,让你为我受伤了。”

杰:“BOSS你的伤口有点深,需要缝针。”

荆开盛点了点头:“你去准备车子。”

很快,三人又来到了当地的一家国际援助医院,处理伤口花了一点时间,又打了破伤风的针剂。

医生建议他们留院观察,毕竟缝了十几针,就怕后续发起高热。

翁涟漪留在病房里照顾荆开盛,杰随便在走廊上找了个凳子闭眼休息。

麻药过后的伤口很疼,荆开盛根本无法入睡,就这么背靠在床头熬着。

翁涟漪坐在他的病床边:“对不起!”

荆开盛:“为什么说对不起?这种事在这里经常发生,并非偶然事件。你既然来了我这里,我就有责任护你周全,你可是我的大客户。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单大生意还做不做了?”

他身上的伤可多,都是那么多年积累起来的,今天也只不过多添一道新伤口而已。

因为要读唇语,所以她得看着他的唇。

此刻他的唇瓣显得异常苍白,可耳朵却悄无声息地红了起来。任谁被漂亮姑娘长时间盯着嘴唇看,都会感觉不好意思,荆开盛也不例外。

翁涟漪也发现了他的耳朵红了,暗自笑了一下,这男人有点可爱。

“咳咳”,荆开盛用咳嗽掩饰尴尬:“我有点渴。”

翁涟漪连忙站了起来:“我去帮你倒水。”

后半夜的时候,姑娘实在撑不住了,趴在床尾睡着了。

这里的夜很凉,导致她越睡感觉越冷,无意识地往被子里钻了又钻,最后整个人都蜷缩上了床尾。

荆开盛的脚往上缩了又缩,虽然他的脚不臭,可这感觉就是很异样……

翁涟漪睡的很满足,昨晚竟然一个噩梦都没有做。突然,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猛的坐了起来。

“我怎么睡在床上?”

只见荆开盛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两条大长腿搭在了床旁的凳子上。

她竟然抢了他的病床!连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哎?我的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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