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已经换了伊丹说话:“清晨,戚梦在开车,她让我问问你出门了没,过年期间不好打车,我们这就过去接你吧?”

“不用了,舒景同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马上到,你们先过去酒店吧,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没多久,一辆很高大很霸气的越野车停在她面前,即使她对车没有研究,也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话音一落,已经换了伊丹说话:“清晨,戚梦在开车,她让我问问你出门了没,过年期间不好打车,我们这就过去接你吧?”

“不用了,舒景同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马上到,你们先过去酒店吧,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没多久,一辆很高大很霸气的越野车停在她面前,即使她对车没有研究,也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

拉开车门坐上去,驾驶座上的人转头冲她笑了笑,就是这一笑,让她心里的暖意更添了些许。

她印象中的舒景同还停留在少年时期,那时候,他总是精力旺盛,每次见到他,都会觉得他一身汗流浃背的样子,而且脾气不好,对她也总透着些不耐烦。

而今看到的舒景同,除了长相还与年少时的样子有些重合,其他的却变化很大。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文尔雅,就算是连永年都比他少了一份气韵。

舒景同的神态和开车的姿势,都在无形中透出一种成熟稳重大气内敛的气质,光是这样盯着他打量的一眼,就让沐清晨红了脸。

她转头看了看封闭的窗户,竟有些喘不动气。暗暗的深呼吸,小口地呼气又吸气,不想还是被舒景同发现了她的局促。

他加深了笑容,用略带玩笑的口吻打破车内的安静:“果然,这一路走来,见到最漂亮的人就是你。”

虽是玩笑,却到底落了客套。

沐清晨自谦的笑笑,没有说话,心底的那口气越发喘不上来,索性动手开了自己身侧的窗户,一股冷风吹进来,才让她从局促中缓过神。

眼前的人有这样的变化是她始料未及的,她没想到,多年后,他变的光彩照人,而她在他面前,依然还是那么微不足道。

她不敢正视他,喃喃道:“好久不见,你的变化好大,我几乎不敢认……”

话没有说完,又转头望过去,似乎是要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她记忆中的人。

舒景同爽朗的呵呵一笑:“变化再大我也还是我,倒是你,还是跟我印象中一样,我一眼就认出你。”

这话让沐清晨的笑容稍微自然了一点,回过神的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看上去大方从容一些,索性拿出在公司里恭维客户的那一套,得体的一笑道:“舒总真是客气,你印象中的我,可从来都跟漂亮沾不上边。”

话一出口,她立马就后悔了。

不光是为了这样客套疏离的称呼和谈话,也是担心会引起最危险的话题。而这最危险的话题,无疑就是存在彼此印象中的当年。

她小心的又再次瞥了一眼舒景同的神情,他望着正前方的路,并没有什么异样。

转回目光,她还是继续客套的改了话题:“我看你的车牌是陕A打头的,你是从西安开车回来的吧?”

舒景同目不斜视地用左手打着方向盘,很随意的跟她聊天:“是啊,今年要带些东西回去给客户,东西多,所以直接开车了。”

沐清晨其实对这些并不太感兴趣,但她深谙两个人的交谈,最好的切入就是有问有答才能聊得起来,如果只有一个人喋喋不休的叙述,另一个人不见得会感兴趣。

所以她不得不没话找话地继续问他:“也就是说,你还要再开车回去?到那边要开多久?”

舒景同显然很配合,有问必答的回答她:“一千公里,要整整一天,至少也要12小时。”

听了这话她倒是发自内心的心疼起他:“我光是听听都觉得累,实在是太辛苦了。”

舒景同转头冲她笑笑,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之前的客套一下子淡了许多,他故作轻松的说:“累倒不至于,就是这一整天会很无聊。”

沐清晨微微一笑,她也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疏离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熟稔慢慢复苏。

看来,不管曾经多么亲密的人,久别重逢都是需要时间过度的。

再问起来,她的话就透出发自内心的关心:“西安那边只有你自己吗?有同事一起就不会无聊了。”

舒景同促狭的笑着,声调中满是轻松诙谐的对她说道:“同事?他们不在车上打呼噜就是照顾我这个司机了,还指望他们跟我聊天?再说,天天见,也没什么可聊的。”

沐清晨没什么可说,话说到这里,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是陕西办事处的老大,能跟他去的同事应该都是他的下属,有哪个领导和下属能纯聊天聊十几个小时的。

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总不能挨个的再问候他的下属吧。

她不说话,车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舒景同连音乐都没开。这样的安静让她再次局促起来,想要没话找话地再说些什么。

舒景同没有转头看都已经感觉到她的局促,他嘴角再次不自觉的上扬,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怎么变,总是那么小心翼翼而又懂得察言观色,让人忍不住的想逗她。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过两天跟着我的车去西安吧,你本来不就是要组团去玩。”

沐清晨把这话完全听成是玩笑,也半真半假的回答:“还是算了吧,去了你还得招待,我怕我吃穷你。”

“欢迎吃穷我,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告诉你,西安的美食可比咱们这里的多,不光是正规餐馆,就是街边小吃也没什么地方能比得上。我可是觉得西安什么都好吃,我记得有人说过我,就是在西安吃屎,你都会觉得格外香!”

舒景同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畅。

她不能分辨,他的这股舒畅到底是因为西安的美食,还是因为他口中那个用话埋汰他的人。总之,此时的他神情中透着欢快,就连沐清晨都被带的一扫接连的局促,变得更加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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