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余清风,余爷爷吗?”

三人中为首的男青年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站出来恭敬的问道。

余清风上下打量一番,将张潜和余晓猫护在身后,戒备的说道:

“是我。”

张潜感觉此刻有无数股炙热的能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旦控制不好,就要全部喷涌出来。心里甚至希望眼前的三名黑衣人和白天的瞎子黎鹤轩是一伙的。

只要对方露出一丝杀意,他立马就可以将难以控制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

那恐怖的能量绝不亚于一颗导弹的威力。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您了,”金丝眼镜神情瞬间放松下来,一副得偿所愿的畅然笑容,接着说道,“我叫上官焱,我爷爷是上官敬康……”

“敬康……”

余清风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激动起来。

那是当年和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战友,亲如兄弟。

“这是信物。”上官焱取出一颗长约5公分左右的淡蓝色子弹,说道:“自从奥星城一别,您换了地址,联系方式,我还是通过局里的朋友才找到的您。下个月就是我爷爷的70大寿,他老人家希望您能去帝都参加。”

张潜紧绷的身体这才逐渐松懈下来,并尝试控制体内的能量。

余清风接过子弹,黄铜包裹的弹身已经磨成银色。

当年,这颗子弹差点要了他的命,是上官敬康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拽入战壕,子弹恰巧镶嵌进了他的钢盔里。

如今再见当年之物,睹物思人,难免伤感。

想当年两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如今隔了快半个世纪,一个已经成为了帝都贵胄,重权在手,一个为了使命,隐于民间,流浪江湖。

“好好,我处理完这边的事,肯定要赶过去。”余清风点点头,压抑着亢奋的心情,忽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身体……不太好,已经……瘫痪了……”

“瘫痪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到时候我给敬康看看……”

余清风声音颤抖,反复沉吟两句,流露出惋惜之情。

上官焱又聊了两三句近况,留下帝都地址,就匆匆回去复命了。

余清风祖孙三人回到后院平房。

余晓猫见张潜已经拆了身上的木乃伊绷带,有些担心,关切的问道:“哥,你真的没事了?”

“嗯,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能量,”张潜微笑着安慰余晓猫,转头问道,“对了,爷爷,今天白天那两个人?”

余清风看了张潜一眼,欲言而止。

张潜哂然一笑,说道:“爷爷,您就说吧,就算是个天大的秘密,我也能守住!”

“其实这个秘密……”余清风略作思量,开口说道,“潜儿,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你和晓猫先回去休息吧。至于那个瞎子,我会想办法对付他们。”

张潜有些不解,刚唤了声:“爷爷……”

“潜儿,我还有一件事要嘱咐你,”余清风打断了张潜的话,说道,“今日你受伤,我拿出宝贝助你开启神识,增进武道修为,更为你打通术法、修仙之路,你要答应爷爷,不能轻易在人前使用。”

“这是为什么?”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好了,天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张潜还想再问,可拗不过余清风,只好和余晓猫两人退了出去。

看着张潜离开的背影,余清风呢喃了一声:

“傻小子,现在还不是时候,当你知道你那恐怖的身份之后,怕是接受不了。”

张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觉得今天一天的遭遇如同在梦境中。

尤其自己昏睡时,在一片广阔的云海之间的所见所闻,仿佛还听到了一个声音,但那些话已经记不太清楚。

今天屠龙甲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两个人如鸿沟一般的实力差距,让他开始专心修炼。

无论那个秘密是什么,瞎子和屠龙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要保护好爷爷和晓猫!

张潜非常自然地盘腿端坐,屏息凝神。

血脉觉醒之后,神识开启,悟性变得极高,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控制体内巨大的能量,开启武道,术法和修仙的法门。

只一个晚上就突破了武道境界第一层小境界的隐元境,到达了第二层小境界洞明境中期。

这世间即便是天赋异禀的武者,想要从隐元境中期,连续突破四阶,到达洞明境中期,没有三五年的潜心修炼,是绝对达不到的。

张潜一晚上的时间就完成了两境四阶的跨越,可谓一日千里。

可修炼丹药,制作符咒所需的各种珍贵中药材,纸张材料,价格贵得咋舌。

家里经营的中医门诊连装修钱都拿不出来,中草药都是些普通常见的……

“对了,明天我就去医院找那个陈长河要赌约的五十万!”

翌日,苏杭市第一人民医院。

张潜一大早就骑着自己的二八大杠来找陈长河要账。

走进医院大厅,仿佛置身一线城市的机场大厅,室内装潢富丽堂皇。

有二十多台智能接待机器人穿梭其中,奢华中透露出满满的科技感。

“哎,人家医院生意真是好,咱们穷老百姓最后都得把钱交到这里。”

“是啊,还得上赶着交,交得慢了,小病都给你拖成大病。”

“这哪像是医院啊,简直就是五星级宾馆啊……”

“我听说这医院去年盈利了三个多亿……”

“三个多亿啊!!!”

挂号收费处一字长龙里,几个病人家属发出了阵阵惊叹声。

张潜进来后见一位小护士从眼前走过,赶忙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陈……”

话还没说完,小护士一甩手,冷若冰霜的回道:“去去去,那边排队挂号去。”

说罢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正眼瞧都没瞧一眼。

张潜苦笑一下,自己到了这种场所,没有提前预约,没有熟人引路,穿得也普普通通,不像有钱有权的人,自然遭受冷落。

他知道陈长河是医院的主任医师,不可能在一楼办公,于是来到二楼,径直穿过走廊,逐一看门牌上的名称。

“哎?你这人,谁让你乱闯的?”

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医生端着保温杯,和张潜撞到了一起,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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