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滢月刚才一直都在专心偷听彩媛公主和玄衣门主黑刹的对话,她大概已经听懂了,原来这焕彩琉璃盏是分为两个部分的,那个被称为“迷月”的东西才是核心,没有了“迷月”焕彩琉璃盏就是个空壳子,没有半点作用。不过有关于这个“迷月”玄滢月倒还是第一次听闻,而且以往任何所看的文献中都没有相关的记载,这个东西的出现给焕彩琉璃盏这个充满传奇的东西又增添了一层迷雾。

突然听到黑刹提到了自己,她敏感的明白他正是给了彩媛公主一个台阶,让她不要忘记了收拾了自己这个眼中钉。

果然听到这句话以后,彩媛公主看向玄滢月的眼神立kè

锐利了起来,如果目光能化为刀剑,那么此时玄滢月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洞了。

“公主,这个丫头已经知dào

了调查了焕彩琉璃盏,而且竟然摸到这里来了,实在是太危险了!请问您打算怎么处理她?”黑刹见彩媛公主眼中有怨恨,再接再厉的说。

彩媛眯着眼睛,危险的打量了玄滢月一阵,忽然眉头舒展,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对黑刹说:“门主的这些担忧的确十分在理,如果把这丫头放出去的确会贻害无穷,不如……”说完她在黑刹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黑刹立kè

心领神会,急忙说:“公主的这个主意真的是一举两得,属下现在就去准bèi!”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

玄滢月不知dào

他们说了什么,但隐约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见彩媛公主冷笑着对她说:“再过几天我们就会送一份大礼给你,你好好的等着吧。”说完一甩衣袖转身也走了,神情好不得yì。

就算用膝盖想玄滢月也知dào

恨自己入骨的彩媛公主想要做什么,她应该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活下去的,只是究竟是怎么个死法就有大大的不同了。

等到牢房再一次归于平静,玄滢月能清楚自己的心跳,说不怕死这是假的,十年来她那么的努力,无论碰到多大的困难都咬牙挺过,归根究底就是想活下去。此时此刻自己几乎已经被那彩媛公主推上断头台了,而顾延风去搬救兵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只是也不知dào

是自己真的太胆大妄为了,还是太没有实在感,此时相比较自己会怎么死,她反而对这神神mì

秘的玄衣门要干什么比较感兴趣。

从此以后彩媛公主和黑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玄滢月又回到了自己的囚徒生活,但她却现几日来她吃的东西生了很多变化,不仅菜色丰富了不少,其中竟然还包含着不少珍惜的药材,这些药材无一例外都是大补的,而且搭配合理。玄滢月当然不相信那彩媛公主会这么好心,看她快要死了就给她几顿好的断头饭。

至于如何脱身玄滢月自然也有自己的考lǜ

,第一个方法自然是希望顾延风能尽快赶回来,如果顾延风实在赶不及,那么玄滢月只有找机会挟持那彩媛公主,通过她这些日子的观察,这玄衣门的上上下下对那彩媛公主都十分敬畏,特别是门主黑刹,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但只要面对彩媛就会显得俯贴耳,惟命是从。而这些也正好验证了玄衣门同月息国之间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只要能制住彩媛公主,她的逃脱也便多了八成的把握。

几天后,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进来几名四五十岁的妇人,她们都穿着崭新的黑衣,头上带着几朵小花,虽然简单,但看起来也是精心装扮过的。她们手上托着水盆,汗巾和几个黑色的包裹。那几个妇人径直朝玄滢月走来,其中一人语气不善的说:“丫头,我们门主有令,让我们来给你做祭典的准bèi。”

玄滢月不明白她们说什么,虽然对付这几个老妇是很简单的,但彩媛公主那个正主没来,她也不想打草惊蛇,就老老实实的配合,心中却明白时机快到了,只是想不到这彩媛公主不光给了断头饭,还给她梳洗打扮。那几个妇人给她换上的是一件全黑色的纱衣,是宫装的款式,虽然不甚华丽,但料子还是不错的,梳洗干净后还给她梳了个简单的髻。

因为那几个妇人年龄都不小了,而且看样子武功也很是稀松平常,所以玄滢月并没有多在意,她刚想说几句好话,从她们的口中套出些什么,却没有想到其中几名老妇突然猛地拉住了她的右手。玄滢月心知不妙,立kè

就要运功抵抗,但这些人显然是早有准bèi

,剩下的那名老妇已经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干净利落的就朝她的手臂上刺去!玄滢月全身一震就把那些抓着自己的那些人全都震开了,但她的手抽回来还是慢了一步,那把匕的刀刃从她的手腕处滑过,登时鲜血涌出!

玄滢月急忙握住手腕处的伤口,同时一脚踢翻了一个正要向她扑过来的玄衣门人。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她厉声质问道,看眼看着殷红的鲜血不停的涌出还是让她的心神一片混乱,情急之下就要运功封住血脉。但是一口气自丹田涌上竟是紊乱无比,她感到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就摔倒在了地上。玄滢月在以前练功的时候不是没有练岔气的时候,但是这次不一样,事前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仿佛突然间生的一样气血在体内如翻江倒海一般,她要用尽全身的力qì

才能勉强稳定的住。意识非常的清醒,但身体上却就是痛苦万分,虚汗不停的落下,手脚一点力qì

也没有。

趁着这个机会,那些刚才被玄滢月掀翻的玄衣门人全都爬起来了,其中几个察觉到她的异样,都奇怪的说:“这丫头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倒了下去?”

刚才拿着匕,也被玄滢月踢得最狠的那名老妇也站了起来,她摸了把嘴角的血迹,啐了一口道:“想不到这丫头力qì

这么大!想来应该是前几天放在她饭食里的药物起作用了,别管这么多了,办正事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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