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所喝的酒已经大大超过了燕幽悠身体可以承shòu的量,所以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因为宿醉头痛而起不了床,趴在床上难受的直哼哼。

“早就跟你说了别喝那么多,你偏不听,现在难受了吧。”玄滢月端了一碗自己熬的醒酒汤走进来说,昨晚其实她喝的比燕幽悠多,只是那些低度的桂花米酒对她来说和糖水差不多,根本就醉不了人。

“住口!”燕幽悠的气愤的扔了个枕头过去,却又牵动了头上的筋,疼得她叫苦不迭,“哎呀,我的头……”

“快喝了这醒酒汤吧,半个时辰后就没事了。”玄滢月把仍然冒着热气的汤碗推到她的面前说。

燕幽悠瞪了她一眼,却没有抗拒,一仰脖子就把慢慢一碗味苦的醒酒汤喝干了,之后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全身过一次汗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刚才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仿佛从不曾存zài

过一样。

伤疤好了燕幽悠立kè

就忘了疼,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把玄滢月推出房外说:“我要沐浴了,你也回房准bèi

准bèi

,一会儿我们去逛街!”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两人便出现在了京城最繁华的东大街上,虽然这街上有一半的铺子都是燕家的产业,但燕幽悠还是兴趣盎然的一间挨一间的逛着,一会儿功夫两人身后的小厮手中就大包小包的堆满了东西。

“幽悠啊,这些店铺明明就是你自己家的产业,平日里不是每十天就要来巡查一次的吗?你怎么还逛得这么开心?”玄滢月看了看燕幽悠买的那些东西,不外乎是些胭脂水粉和乱七八糟的小玩意,而且品质和她平时所用的东西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你懂什么。”燕幽悠照例白了她一眼道,“既然来逛街就是要求一个痛快,当然看到哪个喜欢的就拿啦,你放心,有本大小姐在,你看上什么东西尽管拿,拿不了的我派人打包给你送回去。”

燕幽悠说的分外豪爽,仿佛这些东西都是不要钱一样,不过燕家本来就是富甲天下,燕家大小姐如果愿意只需勾勾手指就能买下东大街所有铺子里的东西。所以玄滢月就不跟她客气,也大手笔的拿起东西来,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心满yì

足的走出了最后一间店铺,打算到西大街再去血拼一场!

可她们刚踏出店铺的大门,就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燕大小姐,请等一等!”只见这家店铺的老板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赶了上来,手里还托着个硕大的包裹,“您忘了东西。”

燕幽悠瞥了一眼,见包裹中无外乎是些珠宝饰之类的,而且显然比摆在铺面上卖的要好些。那老板无端将这些东西送来,显然是有巴结之意,但这间铺子实jì

上却不是燕家的。

“老板,你弄错了吧,我可没要过这些东西,刚才买的那些也结完帐了。”燕幽悠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啊。”

“呵呵,还是燕大小姐的眼光好。”那老板立kè

拍起了马屁,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笑声一颤一颤的,“小店小本经营,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呢?这些实jì

上是我家公子特地为小姐收集来的。”

燕幽悠脸上的笑容更冷了:“京城中的公子哥多了去了,老板你说得不明不白,本小姐哪里知dào

你说的是谁啊。”

“是,我家公子就是礼部尚书的长公子。”那老板急忙说。

“原来是朱子荣啊,”燕幽悠故yì

恍然大悟般的说,然后语气陡然转冷道,“你家公子也太不懂规矩了,若要送礼需提前三天送上拜帖,然后把东西送到府里去。”

那老板一听燕幽悠语气不善也慌了,急忙说:“是,这些礼数我们自然明白,可前段时间送小姐的东西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我家公子也是没有办法,这才……”

“就算如此你当街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又是什么意思?我是布衣出身,因为家中有几个臭钱,才被别人好心叫一句小姐,你家的公子那可是衔着金汤勺出生的富贵人,小女子高攀不起!”说完转身上了马车,气势十足的吩咐了一声,“走吧!”

玄滢月早已坐上了马车,见燕幽悠气呼呼的上来,心下也猜出了一些端倪,于是笑道:“这是怎么了?我们的燕大小姐今儿吃火药了?看来你最近脾气这么大也不全是我的原因啊。”说完她还故yì

故作放心状的摸了摸胸口。

“少给我油嘴滑舌!”燕幽悠瞪了她一眼,“早知dào

今天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居然一出门就碰到这么晦气的事!”之后她还恨恨的说。

玄滢月听她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便问道:“那个朱子荣是谁?他为什么要送你那些珠宝。”

“一提起那个朱子荣我就有气,两个月前我陪着族中的一位叔叔在临江楼吃饭,那个朱子荣看见燕家的名字就过来搭讪,我当时没有理他,结果过了十天我爹竟然捎信过来说收到了礼部尚书的求亲帖子,说他的大儿子对我一见钟情。”

“哎?”玄滢月听了愣了一下,心想原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竟生了这么有趣的事,其实燕幽悠长得如花似玉,又是鼎鼎大名的燕家独生女儿,来求亲的人自是只多不少,不过能让燕幽悠如此气愤的却还是头一份。于是兴趣十足的问道:“向你求亲的人不是多了去了吗?你又何必为了一个那个什么朱子荣生气呢?难不成,你爹他答yīng

了!?”

“怎么可能?燕家从不与朝廷中的人通婚的,再说我爹早就说了由我自己来选择夫婿的。”燕幽悠颇有些得yì

的说,“而且我事后调查过了,那个朱子荣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是仗着他爹是礼部尚书,所以平日里相当的张扬。”

“你爹拒绝不就好了吗?那你还烦什么?”

“可今天你也看见了,那朱家似乎还不死心,拼命要往我这送礼,算上这个这已经是一个月内的第六次了!能不让我心烦吗?”

这点玄滢月是知dào

的,燕幽悠还有个脾气就是说出的话绝不愿再说第二次,自然也极讨厌死缠烂打的人,于是笑着安慰她说:“这有什么好气的,那朱家难不成还敢上门抢亲?走吧,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待会儿去临江楼我请你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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