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

万逍遥正坐在窗台上,对月饮酒。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正疑惑着,门打开了。

一道倩影印入眼帘,正是李双儿。

只见,她身披一层白纱,曼妙的身材,白皙如玉大长腿,尽露无遗,连那红色荷花肚兜都清淅可见,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你这是...?”他讶然道。

李双儿嫣然一笑,轻移莲步,白纱飘动,春光乍现:“长夜难眼,小女子是来找逍遥哥哥倾诉衷肠的。”

说着,就要靠了上来,万逍遥一闪,来到她身后,笑道:“李小姐,请自重,你这样做,不怕连妹知晓?”

李双儿回眸一笑,道:“放心,她已经睡熟,不会打扰我们的。”说着,白纱滑落,只剩下一袭肚兜,难掩那一片玉色......

李双儿轻移莲步,缓缓地走了过来:“其实,早在金蛇帮香堂之时,我已经对你倾心,只求一夕之欢,不敢多想。”如莲藕般的玉手,如水蛇般,缠上了万逍遥脖颈,身子靠了上来,磨磳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只求哥哥怜惜......”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那是女人香......

万逍遥却不为所动,目光清明,躲过她吻上来的红唇之后,淡淡道:“那你不怕,你的慕哥哥伤心?”

李双儿身子一僵,随后媚眼如丝道:“与他何干?”手就往下摸去.....

万逍遥一把推开她,只是手的位置不太对,正是胸前,他面色微红道:“你们不是一对吗?刚才还眉来眼去的。”

李双儿娇笑起来,胸部不停的抖动:“那只是相互利用罢了,他看中我家权势,我看中他的皮相而已。你则不同,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如果你肯和我好,不比云剑山庄强上百倍?”

说着,又拉红绳,肚兜滑落.....

万逍遥立刻转身,走到门口,指向门外:“无耻,自己滚,还能留些脸面。”

李双儿脸色一变:“哼,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那就怪我了!啊!!!!!来人啊!!”一声尖叫,传遍整个山庄.....

喊完,她将肚兜一撕,又煸了自己几个耳光,脸顿时肿了起来,眼泪不断滑落......

万逍遥目瞪口呆,还没有等他反应,对面的房间打开,连晓红披着一件外套赶了过来,看着门口的万逍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进门一看,她怒了,回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万逍遥脸上:“无耻!”

快走几步,俯身抱着蜷在地上的李双儿,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好好细说,我为你做主。”说着,还狠狠地瞪了万逍遥一眼,脱下外套,为她遮住。

李双儿抽泣着:“呜...我只是半夜,想出来如厕,谁想到这畜生,呜....我没脸见人了。”

连啸云和齐金雏也披衣赶来了,见此情形,赶忙将后面丫环,家仆都赶了出去,带上了外屋房门。

看着万逍遥那一脸的苦逼模样,连啸云拉他到一旁,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能说,一切与我无关吗?她自己闯进来的。”万逍遥苦笑道。

“万逍遥,你无耻!亏我还对你有所改观,算我看错了你,这等下流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还妄想狡辨?你就是个无耻的大混蛋!”连晓红撕心裂肺的喊着,她太失望了。

李双儿还在抽泣着,浑身颤抖:“我...知道...我一直坏他好事,我也不怪他...只是,我没想到.....呜.....”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齐金雏也指指点点道:“你啊,你,太没出息了....”

连啸云瞅见地上的轻纱,再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心中一动:“你就穿条薄纱出来的?”

李双儿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平常也是这样,想着没多远,就没披外衣,只是忘记,今天有男人,更没想到,他会拖我进房间.....呜.....”

“那他有没有做?”连啸云再问道。

“爹,你怎么这么问?”连晓红皱眉问道。

“我只想搞清楚。”

“他只是撕了衣服,见我喊,他....他还打我...呜....”

连啸云松了一口气,而万逍遥知道此事,他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看着连晓红淡淡说道:“你信我,还是她?”

“事实皆在眼前,你说我信谁?”连晓红一双美目,都快喷出火来,她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更何况,是如此下流之事。

“好,好,好!”万逍遥大叫了三个好字,“看来,这个云剑山庄,我是没脸待下去了。”

说着,向连啸云和齐金雏各施了一礼后,转身就打开了大门,看着一帮贴墙根的奴仆们,摇摇头,长身一起,人便直掠于空,消失不见。

“哎,贤婿~”连啸云追出门外,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再看着蹲在墙根下的众人,吼道:“此事休传,如若不然,打死埋了,滚!”

众人做鸟兽散.....

“父亲,你喊那贼人作甚?如不是念在情份,这一趟,定抓他见官。”连晓红皱眉说道。

齐金雏也气愤道:“就是,想不到他是这种人,现在原型毕露,不跑才怪呢!”

连啸云长叹一口,瞪了她们一眼,懒得理会她们,走进房间,对着已经穿好衣物的李双儿,道:“李小姐,云剑山庄是个不祥之地,可养不起你这尊大佛,以后就别来了吧。”

说完,再看着连晓红说道:“你以后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咦,冲我发什么火?”连晓红有些莫名其妙。

李双儿忙道:“伯父是心情不好,你别怪他。”

“不是,这怎么还事非不分了?明明你才是受害者好吧?”

“算了,算了,怪只怪我命苦啊......”李双儿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连晓红将她扶到房间里,细心安慰起来。

只留下齐金雏一人,看了看周围,一拍大腿,也叹道:“这算什么事哦......”

关上门,也回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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