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觉得我是安全的,那么我想单独跟你们每一个人进房间聊一下可以吗?剩下的人都在外面等,互相监督,这样的话凶手就没办法对我们下手了。”我接着提议道,毕竟我当领导的机会不多,而且我需要更多的线索。

“好,我同意。”一个人说。

“我也同意。”第二个附和道。

“行,我看大家都同意,你说想先叫谁吧。”代驾先生无奈地说。

“那就新娘子第一个吧。”我想先跟我怀疑最大的新娘子聊一聊,然后再从别人手里补充点她的线索,就这么定了。

“好。”新娘回答着,并跟我再次进入房间。

别说,现场还挺吓人,血了呼啦的。回到破案的正题上来吧。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我记得她好像说在外面等新郎换衣服,照理说换衣服应该会锁门的吧,而且她也说了她敲门但是对方没回答才进去的,那门到底是锁没锁呢?而且新娘也破坏了第一现场,所以只能祈求她不是凶手,才能还原现场了。

“他说要换衣服然后就进去了,房间的锁坏了,我在外面替他看着门,但是等了很久我敲门提醒他快点,他没回答我,所以我就直接开门进去了。他当时就坐在地上,我去摇了摇他,因为他平时也会跟我开这种过界的玩笑,但是我发现他人真的不动了,我才喊人来。我当时吓得腿软了,就直接坐地上了,直到他姐姐过来搀我起身。”她说。

好吧,得到一个线索,房间的锁坏了。她的确破坏了一部分现场,新郎是坐在地上而不是现在这样弯曲着躺地上的。

“你们换礼服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你有跟谁提过吗?”我们假设她不是凶手的话,那么知道新郎在换衣服的人嫌疑就很大了。

“吃完酒席我和新郎送朋友离开,我本来要先换衣服的,他说要跟他朋友和表哥先去订房间安排晚上的节目,所以他说他先换衣服,然后我换完再把衣服一起拿去婚纱店接着去找他们。所以他朋友和哥哥知道他在换衣服,跟谁提过倒没有,就是他姐姐会载我去婚纱店,其他的好像没有了。”她接着说道。

发小+表哥+姐姐,一口气得到三个嫌疑人。

“麻烦帮我叫死者的姐姐进来好嘛,谢谢。”发小和表哥等会儿可以一起问,毕竟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倒是姐姐可以单独先问一问。

“好。”新娘回答道。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姐姐好像之前也说了敲门的事,所以要确定她知不知道门锁坏了的线索。第二件事是,姐姐是新娘之后第二个见到死者的人,她的证词可以和新娘的在一起互相佐证。

“我在酒店前台结完账后上楼,我要送新娘去婚纱店还礼服,没看见她的影子,我想她可能还在换衣服所以我去敲房间的门。然后听见她在里面喊死人了,我就推门进去看见新娘子坐在地上,我想看我弟弟的,但是新娘在他前面坐着,所以我过去把她扶起来,然后看我弟弟倒在地上已经不动了,其他人也都过来了。”她没说锁的事,也没具体说出死者的状态,但是说法大致和新娘的一样。

“他们换礼服这件事你有跟谁提过吗?”姐姐知道他们换衣服,所以需要知道除了发小和表哥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这一点尤为重要。

“知道啊,我就是因为这件事上来的,不然我已经回去了。我挺忙的,有没有顺嘴说出来,那我就记不得了。”她承认自己是知情人,但是不确定有没有其他人听到。

“麻烦帮我叫伴娘进来好嘛,谢谢。”其他没有进展,伴娘跟姐姐的路线一样,时间上应该也接近,看她有没有看到、知道些什么,虽然她说过她没有进来。

“好。”姐姐出去了。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我问。

“我就是上来拿包的,其他的我没注意。我现在才看到死者,至于他是什么状态,其他人比我清楚吧。”她扰过死者的尸体,小声说。

“他们换礼服这件事你知道吗,你有跟谁提过吗?”她的知不知道严重影响到姐姐有没有说漏嘴。

“不知道。”她干脆地回答。

“麻烦帮我叫死者的朋友和表哥进来好嘛,谢谢。”好像就只有一个无关此案的代驾司机师傅了,那就最后问他吧。

“那个我那个兄弟晕血,你能最后在外面一起问我们俩吗?”小胖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对我说。

“没事,那我先问你吧。”对了,我差点忘记那个晕血的表哥了。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那我们就问发小吧,反正表哥根本没进来过。

“门锁坏了,新郎跟我说他和新娘在换衣服,所以我和明哥都背对着房间门口。直到听到新娘的叫声之前都没注意过房间,我过去的时候他姐姐就倚着门,我没看清楚,后来进来看了,大概也就是现在这样子的吧。”他坐着回头指了指门,转回来跟我说两句,又让我顺着他的手望了望死者。

“死者换礼服这件事你有跟谁提过吗?”他承认知道换衣服的事情,这是我们已知的线索,那就还是问有没有其他人也间接知道。

“没有吧,我一直跟他表哥在一起,这件事我们俩都知道。”他回答说。

“麻烦帮我叫代驾司机进来好嘛,谢谢。”既然表哥不是重要npc,他也不敢进房间来,那就让司机进来吧。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我还是问了一样的问题。

“我压根儿没进去,我就是被叫来代驾的,但是顾客没接电话,所以我才上来的,服务员说只有这一个包厢在用所以我是上来问谁下的单的。你能帮我问问谁下的单嘛,麻烦他们取消订单,车费我也不需要了。我胆儿小,现在我都不敢正眼看。”他气呼呼地说着自己多么多么无辜,但是他倒是又给了我一个重要的情报,关于到底谁需要代驾的问题。另一个尸体状态的回答应该也没撒谎,的确他进门的时候一直是侧着脸的。

“好,我等会儿帮你问问,那死者换礼服这件事你知道,你有跟谁提过吗?”虽然放他离开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但是订单的问题我倒是可以问一问。

“不知道。”他听到我的安慰,于是放心了,说话也没那么毛躁。

“麻烦你在这里再坐一会儿,我问完最后一个人就帮你解决订单问题,好嘛。”我起身对他说着,一边往外面走。

已知表哥晕血,我需要和他单独在一个空间并且隔绝其他人。而我们现在只有包厢和独立更衣室两个空间,问我应该怎么办。

答,只能难为其他人和尸体挤在更衣室里,我出来和表哥单独聊了。

“行。”司机师傅回答。

“我现在要问小明几个问题,所以麻烦大家在小房间等我们俩几分钟可以吗?”我留司机和死者在房间里,出来跟其他人解释自己的决定。

“好吧。”有些人表情还带着否定,但是不多数人同意了,也只好随大流说着昧心的话。

“你和小包从酒席结束就一直在包厢里坐着吗,你有看见其他人接近更衣室吗?”前面的问题在表哥这里无解,我们换个问题吧。

“是啊,他们走来走去都看见了。至于更衣室新郎进去后我们就背对着门了,那之后有没有人进去我就不知道了。”这里跟发小的口供对得上,他一直在包厢倒是可以问问所有人的行动。

“那你跟我说说酒席结束后到新娘说死人之前的所有人和事,好嘛。”于是我问道。

“我想想,我接前面的说,新郎进去之后伴娘就上来了,问我们有没有看见一个粉色的包,然后我们把包给她,姐姐好像就上来了,她跟我打了招呼就往房间方向走过去了,然后就听见新娘的声音了,没了。”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死人了,死人了!”小房间里传来了我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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