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跃民自己看不到!

他昂头笑着,等着看梁欢的笑话。

杨树林看见这一幕,嫉妒和愤恨无以复加,凭什么好处都让李跃民一个人拿了!

安凯等人即羡慕又震惊,这么明目张胆吗?

李跃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道:“怎么了?大家连个声儿都不出,是不欢迎梁总莅临视察吗?”

没有人出声。

“梁总,看来你在金牛不受欢迎呀。”李跃民回头笑道。

梁欢已经完成了这次见面的主要目的,一身轻松地走到众人面前,扫视了眼,故作惊奇道:“哟,这不是安总嘛。”

安凯哼了一声。

梁欢毫不介意,又看了眼杨树林,道:“杨树林杨总,好久不见啊。”

杨树林看了眼梁欢,应付一笑。

梁欢没觉得尴尬,笑哈哈道:“杨总,还在李总手下干呢?干脆,到我那里去吧。陈勇陈总已经在安庆做佳洁士牙膏的生产总监了,年薪五万呐。在这破地方窝着干啥。”

陈勇,跟杨树林是一个部门的,跟着梁欢去了洁神。过年时回来过一次,俩人见面谈过。

陈勇说洁神的管理是真严,但给钱也是真大方。

这令杨树林羡慕不已,他在金牛可是大半年不发工资了。况且,陈勇还曾经是他的手下,这让他心里很不平衡。

但谁让他得罪了梁欢呢。

“哼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梁总,您这不是又回来求我们了吗?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杨树林冷笑着反击道。

梁欢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是啊,我也是很后悔呀。当初要是对你们这些人好一点,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了。”

“哟,梁总,您是大企业家呀,可别这么说。我们金牛庙小,可装不下你们大洁神。你呀,还是找别人想办法去吧。”李密叉腰酸溜溜道。

“李姐,可别瞎说啊。人家梁总有的是本事,他能求得着咱们金牛?那不开玩笑嘛。你看着,梁总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来求咱们的。”安凯在一旁趁势道。

“是嘛。我看着可不像,这不就是来求咱们的嘛。”李密笑着道。

“哎呀,真的呀,那咱们是不是得好好准备、准备?洁神可是有钱啊,咱们是不是要发了呀。”安凯看了眼李跃民,话里有话道。

李密也听出来了,瞥了眼李跃民道:“唉,就怕发的不是咱们呀。人家是利用了咱们,肥了自己的腰包。”

梁欢脸上带笑,心里甚是满意。

就这破领导班子,何愁不散架呀。

李跃民越听越觉得别扭,怎么矛头转向自己来了。

“行了,咱们也算是迎接了梁总了。走,去会议室,咱们跟梁总好好聊聊。”

安凯等人立刻回身,准备在开会时,好好挖苦梁欢一番。

“李总,我看咱们就不用脱了裤子放屁了吧。该说的路上都说了,你也同意了,咱们接下来按照市里的意思进行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你处理好这边的事儿,整好后通知我。”梁欢道。

李跃民愣了,快速反应过来道:“我跟你商量什么了!?”

“明白、都明白。”梁欢走过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回身道:“等我接手这里,你还是总经理,其他人嘛,不是对我意见很大吗?咱们还照以前的法子来。”

说完,梁欢上了车。

李跃民急得想骂人,看着安凯等人疑惑且愤怒的目光,赶紧去追梁欢。

小李咔咔的往后倒车,一个甩尾,大奔咆哮而去。

李跃民骂了几句,回过身来道:“别听他胡诌,他就是故意离间我们。”

安凯等人看着李跃民,一句话不说,眼神锐利。

杨树林觉得机会来了,率先质问道:“李总,你背着我们跟梁欢达成了什么交易?是不是又把我们给卖了?”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答应他呀!”李跃民冤枉道。

“那跟洁神的合作呢?”

“也没答应!不过,梁欢说他已经搞定了,用不着咱们了。”李跃民道。

众人一听,这就是给梁欢开脱了呀。接下来,那不得把梁欢给接进门来收拾自己!

“李跃民,前年洁神走的时候,你卖过我们一次,这次又来,你他妈耍我们没完了!”安凯火道。

“安凯,你小子给我说话注意点!你可是我拉回来的,要不是我,你小子现在是无业游民!”李跃民火道。

“操,老子是正儿八经的金牛职工,关系都在市里档案馆呢,用你啊。说,梁欢给了你多少钱!”

“一分钱没有!”李跃民急道。

“当我们瞎啊!方才梁欢往你兜里放了个信封,我们都看见了,拿出来!”安凯道。

“对,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你值多少钱。”李密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杨树林没说话,他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时候,有其他人当枪就可以了。

李跃民被说急了,立刻去掏兜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摸兜里,他一惊,歪头一看,那个信封就在里面。

卧槽,梁欢这个狗日的!

他急忙把信封往下压了压。

“不敢拿出来了吧?”安凯将李跃民的表情尽收眼底,冷笑道。

“大家都看看啊,李总经理收了梁欢的好处,那接下来,金牛必然跟洁神合并了。就怕呀,这合并之后,咱们又要受梁欢那个王八蛋的压迫了。唉,没有天理呀。”李密摇头晃脑的叫喊道。

李跃民急得不行,急切地看向众人,寻找能给自己解围的人。

杨树林!

“老杨,让大伙别在这里了,都回去。我保证,只要我在一天,金牛要是跟洁神合作,那也必然是金牛当家做主!”

杨树林听后,便道:“行了,大家都回去吧,事儿已经这样了,看李总怎么处理吧。”

安凯等人又不忿的叨叨了几句,这才不甘地回去了。

杨树林这么做,并不是在帮李跃民,而是有更大的企图。他知道,现在是弄不死李跃民的,要做,那也得背后干。

李跃民感激地看了眼杨树林,然后急匆匆的上楼去了。

来到办公室,他看了眼外面,然后快速地关上门再锁上,从兜里拿出那个信封,眉头紧皱。

说实话,他是恨梁欢的,但也有点惊喜。

二十万呐。

他打来了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单据来。

不对呀,支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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