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一行人先是去了万象,接到了二蛋和班雅的妹妹妮娜。

原以为妮娜的妹妹会和班雅一个性格,却没想到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要比二蛋还要二蛋。

当她得知那个男人被死狗一样关在后备箱里的时候,甚至要求板寸打开后备箱确定一下。

妮娜说:她要亲眼看见这个人没有能力再伤害她们了,她才能放心跟着走。

再后来,江洋就把她们通通带回了巴色大本营,并且给二蛋和妮娜取了一个新的华夏名字。

二蛋叫吉祥,妮娜叫如意。

寓意简单明了:吉祥如意。

按照二蛋的要求,江洋给了她一把手枪。

二蛋拿到枪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那个男人给打死。

江洋问她敢不敢杀人,她回应:我现在就可以杀给你看。

至此,江洋便把她安排进了黑鹰国际保全公司进行内训了。

江洋给高华打了个电话,让他在鹰眼情报部门训练两个女孩子出来。

高华起初是不太同意的。

他表示,能做情报部门的女孩子是很少的,大多数都要有某种程度上的“牺牲”。

这种牺牲是绝大多数女孩子都接受不了的,并且不仅需要她们头脑灵光,还要有着绝对过人的胆识与见识。B

江洋告诉高华,后面的那些元素都可以培养,至于所谓的牺牲,任何行业都要有所牺牲,他已经征得了两个女孩的同意,并且把情况告诉了她们。

她们是同意的。

高华最终同意了让鹰眼部门招纳两个外国女孩,并且答应亲自训练她们。

而给她们上的第一课,就是学习汉语。

于是三姐妹就这么分了家,开始真正的隐姓埋名,进入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非同寻常的职业生涯。

江洋并没有让二蛋杀掉她的养父。

原因是他在刚刚回到巴色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来了一个泰国富商,说是要见他。

江洋去见了那个人,值得一说的是,那个富商江洋见过一面。

在大满贯的赌厅里。

陪赌女思思曾经介绍过那个人,名叫祜蓝布,据说是整个东南亚的水产大户。

那人出手阔绰,也是在那把赌局中陪跑到最后的人。

当时江洋就觉得那老头绝非一般商人,最起码“水产”行业,应该只是他广为人知的其中一个生意。

祜蓝布登门的时候,就带了两个人。

上将为瓦斯,还有一个江洋没有见过。

那人穿着泰国的传统服饰,赤裸着双脚,项上有佛珠,耳垂很是肥大,像是一尊活佛。

江洋给三人泡了茶。

第一杯,先拿给了军统上将为瓦斯。

不料为瓦斯拿到茶杯后,轻轻放到了祜蓝布的面前。

江洋心中有些微微的惊讶,不漏言表,再给为瓦斯递了一杯,随后又给了那个泰国人一杯。

屋内安静,只留下了祖胜东在一侧护卫,还有一个专人进行翻译。

“江先生。”

祜蓝布笑的和蔼,眼角的鱼尾纹比江洋还要深:“我们见过。”

江洋微笑点头:“见过。”

祜蓝布道:“在大满贯赌厅里。”

江洋道:“不,在华老国际大酒店里。”

二人对视一眼。

祜蓝布笑道:“我听察善先生说过你的事情,路上,为瓦斯上将也为我阐述了一些关于你在金三角的所作所为。”

江洋点头:“荣幸。”

祜蓝布坐的端正,双手捧着茶杯道:“应该说,金三角有你的到来,是幸运的。”

江洋想了想,耸肩:“这一点,我倒是不否认。”

祜蓝布道:“我突然拜访,是想过来跟你要个人。”

江洋看着祜蓝布:“请说。”

祜蓝布很直接的道:“下午,你在珊娜村抓了一个老挝本土村民。听说,你进行了暴力殴打,并且掳走了他,有这回事吗?”

江洋点头:“有这回事。”

祜蓝布伸出右手:“把他交给我,可以吗?”

江洋看着祜蓝布,微微沉默。

祜蓝布道:“江先生,我本人是非常希望你会是一个做事有分寸的人。”

“你应该明白,越是贫穷落后的国家,在看待某些事情的问题上就会愈发的敏感。”

“就比如你今天下午的所作所为。”

祜蓝布依旧满面善意,娓娓道来一般:“在你暴力殴打那个老挝人的时候,珊娜村的村民就已经报了警。当地警署得知是华夏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马上上报给了万象省警署。省警署调取了车牌号,知道了你的身份,于是马上继续上报,事情终于搞到了国务办公厅。”

“相信,你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耽误了你在整个东南亚的计划。”

祜蓝布看着江洋,继续道:“就比如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而破坏了你与老挝人民之间和睦相处的关系。”

面对祜蓝布的话,江洋思考片刻道:“是察善先生让你来的?”

“不。”

祜蓝布摇头:“是我自己要来的。”

“珊娜村已经被我买下了,我要在那里打造一片养殖园区和种植园区,并且还要开发两个矿场出来。”

“你知道的,如果不在当地竖立起威望和安全感,那么很多东西是不好站住脚的,我的项目或许就进展的没那么顺利。”

江洋从翻译那里听的认真。

当祜蓝布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洋已经心中明白了大概。

他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

最后,祜蓝布看着江洋道:“江先生,那个本土人是怎么得罪了你,我就不再过问了。但我想说的事,本地人无论犯了多么大的错,还是交给本地的正府和法律来惩罚。”

“所以,我希望你在这件事上保持理智,并且可以把人交出来。”

祜蓝布稍作停顿,继续道:“就像是上次在湄公河畔,你处理你家事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插手,这是一个道理。不然,你影响的不仅仅是我在本土的声望,还有当地百姓对正府的信心。”

为瓦斯终于有了动作。

他微微点头,看着江洋道:“是这样的。”

简单的动作,简单的几个字,却彰显着这个人不凡的气质。

尤其是那双眼神。

军阀终究是军阀,那种掌握着至高杀戮之权所养成的气息,不是商人所能比拟的。

江洋听后放下茶杯,看向祖胜东道:“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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