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里的一切,早已经通过众女之口,传入前院。各家夫人耳中。

梁青云入了大厅,直接嚷嚷着,道:“祖母,姐姐被陆家二公子给您快去看看啊。”

众位夫人,已经通过自家女儿的口得知了事情真相,两兄弟两个争夺一个女孩,这大长公主怕是要封口了。

怕大长公主封口,各家夫人为了避嫌,纷纷告辞。

钟家老夫人更是怕事,早早就将两个孙女领上了车。

钟锦灵有些不甘心,她刚刚明明瞧见了三皇子,想上前说话,可是却没有机会。

“大姐,你在梁家学习,可见过陆家二少爷跟梁家大小姐?”

钟锦绣微微蹙眉,这丫头说话便是不怀好意。

“如今梁家大小姐出了这档子事,可见这梁府也绝对不是什么可学学问的事情。”

钟锦绣面色如常,对钟锦灵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老夫人问:“锦绣,你在梁府可遇到此事?”

钟锦绣道:“见过陆公子一次,只是听说陆家两位公子长相别无二致,即便是长远候老夫人都分辨不清,这没想到他们有这般恶趣味,也不知这与梁家姐姐相处的一直都是陆二公子还是”

老夫人恶意道:“想来不是一个人吧”

若是一个人,怎么会被发现?

这不是一个人?那梁家女儿的名声,怕再也没了。

她嫁不得陆家公子,毕竟是陆家两个是亲兄弟,这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不就羞死了。

那就只能随便仍回老家嫁人得了。

钟锦绣心中计较的绝非此事,而是陆飞的态度,若是陆飞不介意,或者给梁家姐姐证明,更或者让众人晓得大长公主的长子其实是个傻子,这不什么都了结了吗?

但是大长公主肯吗?

然此刻的大长公主府,陆飞行为过激,他将梁凝云锁在自已房中,任由外面的如何叫嚷,都不开门。

大长公主想让人撞门,可里面的响动,却让她动也不能动,梁凝云无力撕喊,骂着,时而又发出那种声响,大长公主是过来人,怎么能不知自家儿子在里面做什么。

大长公主无力跪坐在外面,道:“你个孽障,她是你大嫂啊”

梁老夫人在外面,看着大长公主做作,这次她是有备而来,且带了不少人,除了自家两位儿媳妇,还有几位孔武有力的婆子,她忍者耻辱,吩咐道:“让丫头们都回去。”

待丫头们都被带走,梁老夫人便道:

“大长公主,此事发生在大长公主府,您要给我梁家一个交代,陆家的公子如此败坏我孙女名声,且当着我的面,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您就等着我梁府的状纸吧。”

老夫人话音刚落下,便吩咐身边的婆子去撞门。

“你们去,将咱们姑娘带出来。”

这几个婆子使了力,将门撞开,大夫人二夫人忙进去,可是还不曾跨进去,便被扔了出来。

再次爬起来进去,里面已经没了踪影,只有床上的狼狈预示着刚才发生了何事。

“母亲,凝云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

老夫人不信邪的进去,然而里面空无一人,但是那散落再地的衣物,已经预示着两人刚才已经行了事的,她有些支撑不住,狠狠道:“这屋里一定有密道,给我找,一定要凝云找出来”

而相应的,梁老爷子此刻已经进了宫,状告长远候府以及陆二公子残害良家女子,梁家是要与长远候府撕破脸来。

皇上是知晓陆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是一个人的事情,然而听说二公子将梁家姑娘给玷污了?

这有些不大可能呢。

“太荒谬了,陆飞为人诚恳,是长远候最为出色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来,而且还是他未来的嫂子?”

皇上气急了,然而梁家人早已经与皇后通了信,皇后赶往行政殿,恰好见到梁太傅正告状。

她步入殿内,道:“皇上,此事有诸多家女子瞧见的了,那陆家二少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居然当众”皇后行至皇上跟前,与皇上耳语道,“陆飞当着梁老夫人的面,亲自玷污了人家姑娘,如今又将人家姑娘带走不知所踪,皇上,月郡主刚从那回来,亲眼看见的。”

“真是混账,那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他未来大嫂啊。”

皇后轻叹息一声道:“陛下,还是赶紧派人去找吧,若是晚了,怕是要酿成什么无法弥补的过失来,到时候可不好向天下人交代啊”

梁太傅怒急道:“皇上,他是要毁我梁家女子,您要给老臣做主啊。若不然老臣一家上下,已无脸在京城呆着了。”

“梁太傅,快别如此,此事确实是陆家二少行事荒唐,陛下与本宫必定会给梁府一个交代的,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寻找到他们两个。”

梁太傅还不知两个人失踪了。

“他们不是在大长公主府吗?怎么就失踪了?”

皇后道:“本来是在大长公主府的,可是陆飞他带着梁家姑娘消失了。”

消失了。

真是邪门了,大长公主的两个儿子,一个温和书生,一个御林军带刀侍卫,极其出色的两人,却不曾想,二儿子性格居然如此怪癖,喜欢自家大嫂不说,还当着人家祖母的面,玷污人家,这丫的太狂妄了。

钟锦绣在院子里呆着,听着外面的谣言,她也觉得莫名,那陆家二公子到底所为何事呢?

钟锦绣想来想去也不得缘由,倒是梁家学院估计是去不成了。

但是钟家却有一喜事,因为他父亲却是来信了。

今日老夫人将我们召集在一起,便是说的是此事。

她最近闲着没事,便待在老夫人处,所以率先知晓了此事。

老夫人将众位家人都召集在一起,将信中的内容说了。

“你们大哥来信说,给钟明相看了一女子,是他军中的军师给介绍的,清河聂家嫡女,让我们给看一看。”

二夫人听说大哥连人都选好了,笑着道:“大哥这已经定下了吧,还让我们看什么啊,再说了清河聂家,咱们也够不着啊。”

这话是在说老大自作主张,不将老夫人放在眼中了。

三夫人道:“我这家里面倒是有人与聂家结亲了,听说这聂家的女儿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确实是良配。”

老夫人听说聂家的女儿好,这心里面却是一万个不满意。

尤其是钟勇还自作主张,不将她这个钟家老夫人放在眼中,心中更不如意了。

钟锦绣知晓老夫人心中的想法,小声嘀咕道:“清河聂家啊,他们家姑娘好什么啊,听说他们家男子不纳妾,女子嫁出去也不允旁人纳妾的,这要是她不能生,岂不是让我大哥绝后了?”

钟锦绣虽然是小声,但这话却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清河聂氏的女子,温良贤淑,然就这一点不好,所以这清河聂氏的女子,十八了还无人问津,这才托了人给年龄相仿的钟明说亲。

“祖母,京城这么多的女儿,您还是写信给爹爹,让她在京城给哥哥寻一个吧,京城贵女,咱们都熟悉,且知根知底的。就闽南月,她还是个郡主呢。”

闽南月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老夫人这一比较还是觉得清河家嫡女正合适。

若是给钟明娶个郡主什么的,那整个钟家岂不是大房做主了。

二夫人开口道:“这清河聂家的嫡女,是大哥选择的,咱们岂能随意忤逆大哥的意思。”

三夫人脑子快,道:“大小姐,你还小,这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大哥既然答应了人家,这亲事便是退不了,否则大哥行军带兵,无信用,如何让人信服?”三夫人只从上次那件事,便与钟锦绣杠上了。

哼,想让你哥哥娶郡主,门都没有。

然钟锦绣却再次道:

“祖母,父亲他这是自作主张,您老可以以此责备父亲,如此跟信誉无甚关系了。”

老夫人这一听,觉得钟锦绣说这话太天真。

他爹是守住了信誉,然而她这钟家老夫人却担上了一个不通情理,不知礼数的老太太了。

这日后她出去,不被人家念叨死。

大夫人对着聂家女子好不好也没什么概念,她觉得既然是自家男人选择的,自然是好的。

再说了,钟明都二十了,这京城里的姑娘与之相匹配的,也没几个,就算是有,那也都是有污点的女子,要不就是订了婚的。

她本来还担心这他们尽知道打仗,随便找个女子凑合,如今可好了,钟家该办喜事了。

“母亲,咱们家这是不是该办喜事了?”

老夫人沉默一阵,笑着道:“确实是该了,这下面的兄弟姐妹都赶着呢。回头你们都去打听打听,若是清河聂氏的女孩子到底怎么样?你们大哥不在家,你们都上点心。”

“是,母亲。”

钟锦绣瞧着老太太的话,心中不耻。

老太太是什么样子的人,她最清楚,是一个既要面子又要里子人,就好比有个人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老夫人就是这样子的人,她一方面苛待钟家子嗣,一方面又想要给自已博取好名声。

什么都想让她占了。

上一世她嫁给萧睿翼,被世人骂做不知廉耻,老夫人为了避嫌,将这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她姨母,害得她姨母成为众矢之的,害得她被爹爹骂惨,差点休了她。

而她呢,心中惦念老夫人为她谋划,亲自将污水泼到她姨母身上,平白让她蒙受了冤屈。

钟锦绣重活一世,将人性看的极为清楚。

也将老夫人那伪善的面貌看的极其清楚。

哼,这一次,你休想在拿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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