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跟着杜冉乘坐马车,一路疾行,边走边谈。

猛然间,马车夫“嘘嘘”连声,停下马车。

“怎么回事?”杜冉不解地问。

“大管事!十里亭有人在拦着。”马车夫回答道。

“什么人?”杜冉皱着眉头再问。

马车夫没有回答。

林宇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轻叹口气,拉开车门看了一眼,转头对杜冉说:“大管事先回城,我去去就来。”

杜冉刚才也看了一眼,虽然没有认出来这个人是谁,却能看得出来她身上的司马家标记。

那可不就是司马家那位大小姐,司马薇!

他赶紧坐回去,低声叮嘱说:“林兄弟,可不要耽误了时辰!”

“我知道!”林宇答应下来,往十里亭走去。

马车起步,径直越过十里亭,直接回城。

林宇走到十里亭外,看着十里亭内的司马薇和她那个傲娇侍女,只看不说话。

“哼!”司马薇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

那位傲娇侍女摆着一张臭脸,伸出手:“拿来!”

“什么拿来?”林宇装聋卖傻。

“你……”傲娇侍女狠狠一跺脚,杏眼圆瞪,“九曲迷魂大阵阵盘!这可是我家小姐的东西,你想就这么拿走?没门!”

林宇摸出一块石板样的阵盘,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抛着:“哦?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啊?这是我捡的!你看看,上面又没有写着司马两个字!”

他也搞不懂这位司马家大小姐为什么会守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要回这个九曲迷魂大阵阵盘?

傲娇侍女脑袋一摆,很是得意地说:“这个东西,你能用吗?这上面都有我家小姐的灵力烙印!还敢说不是司马家的东西!拿来!”

“你想要啊,拿钱来赎回去啰!”林宇开价。

“你……岂有此理!”傲娇侍女气抖冷,怒瞪着林宇,眼光就像是刀子一样,在林宇身上挖啊挖。

林宇继续开价:“这个东西值多少钱?你就拿多少钱来赎!很公平,合理吧!”

傲娇侍女气得全身直发抖。

“笨蛋!”司马薇连头都没有转过来,没头没脑的低声骂了句。

也不知道她是在骂自己的这个傲娇侍女,还是在骂林宇。

不过这位傲娇侍女却眼珠子一转,好像是得到了指示一样,指着林宇说:“这个九曲迷魂大阵阵盘,值多少钱,就拿多少钱来赎,对吧。”

“对!”林宇脱口而出。

反正这个东西,肯定会相当值钱,不然的话,这位司马大小姐也不会特意在这里拦路等着。

“好!”傲娇侍女头颅昂起来,就像是得意的白天鹅,高声宣布,“这个东西也就值一千颗下品灵石!跟你买的那块焦黑根块一样的价!”

林宇愣在原地。

这对主仆,还真是厚脸皮!

这么一个珍贵的九曲迷魂大阵阵盘,只值一千颗下品灵石?

骗谁呢?!

“拿去!”傲娇侍女抛过来一个黑布袋,“这里是十颗中品灵石!拿来!”

林宇默然不语,想了一下,还是摸出阵盘,扔了过去。

十颗中品灵石,肯定赎亏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左右一捣腾,就到手十颗中品灵石。

这个生意还是划得来的。

再说了,继续跟这位司马家大小姐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这个玩意儿,他也的确用不了。

傲娇侍女犹如得胜而归,脸上笑逐颜开,冷哼两声,对林宇说:“算你这人识趣!行啦,这个事一趣÷阁勾销,你可不要瞎对外人说!”

话音刚落,她就转个身,对司马未说:“小姐,事情办妥啦!”

转身之间,她的这个语气和态度,可就是截然不同。

对司马薇说话,真个是温柔似水,十分亲密。

司马薇一声不吭,抛出飞剑,抓着傲娇侍女的手,一跃而上,纵着飞剑倏然而去。

林宇看的不住摇头,苦笑连连。

可是还没等他迈出左脚,猛然间一道庞大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如同是一张网,把他给网在中间,丝毫动弹不得。

司马徽!

林宇心中刚刚动念,这个威压就以他为中心,疯狂涌来。

只是一瞬间,林宇就再次体会到初次修习玉简里的剑修功法时,仰头看着空中那柄大宝剑时的境况。

这一次的威压,比起上一次面对大宝剑时,没有那么铺天盖地,如同一整座山一样压下来。

但是却更凌厉霸道些。

上次是醇厚,巍巍然如山如岳。

这一次是凌厉,如磨盘一样,一层层的推过来,仿佛是要在顷刻之间,把他给磨为齑粉。

林宇深吸一口气,佝偻着腰背,双手撑在十里亭的柱子上,就是不肯弯下膝盖。

“哼!”一身冷哼,如同闷雷一般,在他耳旁炸响。

威压更是如浪潮汹涌,一波接一波涌来。

可是林宇明明没有看到人,十里亭内外,他都没看到有人。

可是这位司马家老祖司马徽,就在暗中出手,光是这道威压,就压得他动弹不得。

林宇膝盖被压得弯了下来,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强自支撑着,更一点点沉下腰,双手慢慢离开柱子。

就这么弯腰躬着膝盖,如同蹲马步一样,低喝一声:

“破!”

他腰身一扭,双手摇摆,自然而然就使出这段时间反复磨练的太极拳,外加五行仙术春风化雨。

整个人如同在惊涛骇浪中的鱼儿,游鱼摆尾,庞大的威压在他身躯一扭中滑过,竟然虚不受力。

咦?!

司马徽大感意外。

可是此刻的林宇犹如从网中脱困的游鱼,重获自由,窜了出去。

庞大的威压,像是追着他的水流,围追堵截,想要把他再次困在中间。

可是每一次,林宇就像是能预知到一样,身躯一扭,双手摇摆,脚下一滑,就这么溜了出去。

“好小子!”司马徽冷冷叫了声。

还是没见到他的人,但是这股威压,却是有增无减,绕着林宇形成一道道漩涡。

这一下,林宇能够腾挪的空间,就越来越小。

围绕着他的威压,更是如龙卷风暴,四周没有一点缝隙,根本逃无可逃。

林宇索性在风暴中心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心中如有一团熔岩烈浆,在奔腾流淌。

威压风暴轰然铺天盖地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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