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从审讯室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他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刚才审讯的情景。

这个李走召,在强大的事实证据面前,也不得不招供了自己的罪行。

据他交代,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这姑妹古国的遗址,因为这姑妹古国在一些流失海外的文本当中有记载,据说掌握了某种很不得了的技术,可以将一种矿石,转化成为神器。

虽然李走召不知道神器是什么样的,但是据说这神器可以改变人体的体质,让人变成类似奥特曼一般的存在,拥有那种在特摄片当中才具有的毁天灭地的能力。

其实这种事情,对于国人来说,那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对于特别慕强而用满脑子中二的倭奴来说,却是坚定不移的信仰。

因此这个李走召就被派过来,寻找这姑妹古国的所在,潜伏了这么久,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一些姑妹古国遗址的线索,还找到了一块破砖头,他把这块破砖头上的杂篆用照相机拍下来,邮给了上级,后来得到了上级的反馈,说的就是这块砖上的文字,就是姑妹国王城所用的砖头,具有极高的价值。

上级命令他立刻就把这块砖头给寄回去,运给倭岛的专家进行研究。

结果就当这个李走召打算把当初为了掩人耳目隐藏起来的砖头寄给上级的时候,却发现那块砖头不翼而飞,最终只能再次寻找,结果这一次却是根本找不到类似的砖头了……

姑妹古国的砖头?

徐山好像想到了什么,之前阿贵卖给他一袋砖头,当中就有一块王城所用的砖头,但也仅有一块,后来被徐山给磨成了砖砚,送给了向老爷子。

不会这砖头就是这李走召收集过来,准备上交的那件宝贝吧?

这世上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如果真有的,那估计也不能说是巧合,而是连老天也不想看到这些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倭奴们得逞,生生用这种巧合改变了他们的运气。

至于这姑妹古国拥有制作神器的办法,徐山是压根不会相信的。

真要有那么强大的技术,也不至于在历史长河当中连个水花都没有泛起。

任谁得到了这么强大的技术,可以让自己变强到奥特曼一般的程度,那么姑妹古国还不称王称霸,一统六国?

想啥美事呢,与其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还不如踏踏实实地搞钱呢。

第二天一早,徐山便给曹玲打去了电话,询问新刊创刊号的情况。

新刊的名字,最终确定下来了,叫做《警言》,这杂志请来的顾问与编审,全都是大佬级别的,任何一个在警界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他们看过这警言创刊号的文章之后,都交口称赞,认为这种文章相当有警示意义,不过他们也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每篇文章的标题,都非要起得特别长,特别一目了然感人至深的那种。

比如《我亲爱的舅舅哟,为了我们三姐妹谋害我父亲……》。

这跟他们观念当中对于标题的印象完全不同,不过在徐山的坚持之下,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创刊号就定在一月份发,为此他们足足准备了小半年的时间,攒了相当充足的稿件,同时也请来了几位文趣÷阁老辣,观念一致的记者执趣÷阁,报道了许多独家的新闻。

对于这杂志的销量,曹玲是信心满满的,向徐山保证,首印两万本,肯定能被抢购一空的。

徐山自然是知道,两万本对于现在这个文艺繁荣的市场来说,那简直就像是钓鱼时候打的窝一般,估计听个响差不多,自己这本杂志的内容,跟同期的任何杂志相比,都要更加劲爆,而且内容真实,全都是独家案例,当中还有大篇幅的对于东北二狼,以及吉春张泰明杀人案等等案件的真实报道。就这些放在杂志市场上,不被抢疯了那才叫怪事呢。

当然了,他对于杂志其实也就是一个门外汉,只知道市场好做,只知道市场喜欢什么,具体运营,还得交给曹玲来做。

就以现在杂志社还没出刊却已经盈利的情况来看,曹玲的运营能力,那是绝对错不了的。

两个人聊了十几分钟,这在这个时代就是相当奢侈的事情了,这年代的长途电话,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得起的,更不要说煲电话粥了。

能聊上十几分钟,足见徐山雄厚的财力,当然了,他用的是刑侦楼的电话,不过他定期也会捐钱,用来扩充设备,还有提高在这里工作人员的福利待遇等等。

就要挂电话的时候,徐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向着曹玲请教道:“对了,你帮我想个名字呗。”

“什么名字?”

“就是咸菜厂的名字,我最近又收购了一个咸菜厂,原本我打算用我妹妹的名字来命名这咸菜厂的,现在想一想,我妹妹用来命名咸菜,既是对咸菜的名字不尊重,又是对我妹妹的不尊重。”

“嘻嘻,你还真有觉悟,的确把一个小姑娘的名字跟一个咸菜联系在一起,有点怪怪的。”

事实上以人名命名的品牌的情况在市场上也很常见,比如十三香,老干妈之类的,都用人的头像当商标,再配上人名。

可是徐山却不肯让大妹小妹的名字印在咸菜袋上。

“对了,我记得你那个粉干厂的厂长,叫徐什么福来着是吧?那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要不然你就以咸菜厂的厂长名字命名呗。”

曹玲建议道。

徐山却是立刻否定了这个建议,他想要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

曹玲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只好挂电话。

刚挂了电话,曹玲又突然给他打了过来:“要不然,你花钱征名吧。”

花钱征名,花钱征文,这也是营销的老套路了。

就好比五十年代的时候,沪上有一家灯泡厂,为了给自己的灯泡做广告,就花钱征文,最后有人给寄了一首诗:

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我想那缥缈的空中,

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

你看,那浅浅的天河,

定然是不甚宽广。

那隔着河的牛郎织女,

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

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

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厂里的人从重重征文当中选出来这一首诗,正要给付报酬的时候,却被自己正在止学的告知,这一首诗,其实是大名鼎鼎的郭老写的一首诗,那个投稿的家伙,其实只是一个文抄公罢了。

差一点闹了一个大乌龙,厂长也不得不再次花钱请人,最后又请了一名诗人,写下了这样的一首诗:向太阳里取来的熔岩,从碧空中摘来的星星。耐得住千度高温,负得起延长白昼的使命,把五彩缤纷的彩霞,焊接上金光灿灿的晓云。

这在日后也就成为了广告学的经典案例。

可是作为后世人的徐山看起来,这广告词实在太文雅了,而且也未必是面向灯泡用户的,顶多算是文人的炫技而已,对产品本身绝对起不到任何正向作用。

当然这只是后世人的看法罢了,也不代表这诗写得不好。同时这征文的方式,正好合徐山现在的心意,他打算用一个月的时间,向社会征集产品名字,一来可以解决徐山的起名困难,二来可以给他的产品打响知名度,这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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