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贱皮子。

欧阳飘风越是拿架子,这个小黑胡子越是觉得欧阳飘风是个人才,值得一交。

于是他哈哈一笑说道:“合吾,你可能不知道我大哥是谁,这要说起来我大哥,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你听说过牛其冲吗?”

“牛其冲?那个最近在中原一带风头正劲的企业家?我好像看过他的一些报道。”

“哦,你还看过他的报道呢?”

“这有什么意外的,江湖人也得与时俱进,总不能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吧。”

“不不,我不是意外,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啊,跟你这么说吧,牛其冲就是我大哥。”

“真的假的,你可别在这里有骆驼不吹牛了,啥大你吹啥啊。”

“我以人格向你担保,我牛其顿,绝对没有骗你,牛其冲就是我亲大哥,他也是我们中原这皮字门的门长,我们大哥跟随一位高人,在高人麾下那可是最为受宠的人物,手底下企业无数,一年光是赚的钱,请十个手最快的人过来点个三天三夜也点不完。”

“好吧,就算我相信牛其冲是你哥,可是那于我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自然是大大的,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不过看你的年纪应该比我小点,我托个大叫你一声老弟,这位老弟啊,我大哥现在正准备做保健品还有什么功能饮料,你知道什么是保健品吧?知道什么是功能饮料吧?”

欧阳飘风心里乐开了花,自己这一次算是押对宝了,竟然直接就跟牛其冲联系上了。

作为徐山新晋的狂热信徒,欧阳飘风自然是知道什么叫做保健品,也知道什么叫做功能饮料的。

他还知道这脑钛金跟红鹏特饮的广告,全都是当初他的死对头张闯闯跟余二狗两个人做的。

现在余二狗和张闯闯在徐山那里的位置可比他这个新晋的狂热信徒要高得多。

自己只有做出非凡的贡献,才能让自己心中的神高看自己一眼。

为此他也不惜铤而走险,以自己为饵,也要接近牛其冲。

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你说的那保健品,该不会是现在最火的脑钛金吧,那功能饮料,莫不是红鹏特饮吧。这广告满天飞的,全国谁人不知道啊。”

牛其顿不由老脸一红,嘿笑道:“那是我大哥没发力,让别人抢了一个先,我说的保健品可不是脑钛金,而是由蒙医秘方做出来的绿毛药酒,功能饮料也不是红鹏特饮,而是某力宝,某力宝你应该听说过吧?”

欧阳飘风心中不屑,你把牛其冲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结果还不是跟着徐老板背后吃屁呢,照着模仿抄袭,堪堪坐上第二把交椅,这种战绩值得吹嘘吗?

“绿毛药酒我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这某力宝倒是挺红火的,应该不少赚钱吧。”

“就是啊,当然不少赚,跟你说吧,这绿毛药酒真要做起来,什么脑钛金,全都一边玩去,药酒才是赚钱的大头,你说咱们国人哪个不爱喝酒的,送礼你送脑钛金,那管咋的都是药吧,谁送药啊,那不是送晦气吗?可是送酒就是送健康啊。”

牛其顿在那里夸夸其谈,欧阳飘风心中更加不屑,听了一会儿,他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真要像你说的那么好,我倒也想加入了,只不过我去这绿毛药酒厂子里,能干啥啊?要是干苦力,我可不去。”

“咳,老弟你小看我啊,怎么说牛其冲也是我亲大哥啊,我给他推荐的人,怎么能干苦力呢,怎么说也可以在那里混一个中层干部吧。'别的我不敢许给你,可是赚钱那是杠杠的,对了,老弟你叫啥啊?”

这会儿他才想起问欧阳飘风的名字,欧阳飘风直接报了一个假名:“我叫冯土生。”

这倒不是欧阳飘风随便杜撰的名字,而他的曾用名,当初认爹之前,他真就是用这个名字上学的。

“冯老弟,走吧,哥哥我今天高兴,请你去便宜坊吃烤鸭去。”

欧阳飘风却是十分警惕:“牛老哥,你不会想一顿饭就让我把这卖虎骨的钱给你免了吧,加入厂子的事情咱放一边,这一次的钱,可得先结清了。”

牛其顿连忙说道:“瞧你说的,我能贪了你这点钱吗?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这钱本来就是你的。而且这次是我请客,你放开肚子吃,好吃的管够。”

与此同时,帝都公安局,一个年轻的警官正在接受批评。

这年轻的警官叫做邢玉生,来头可是不小,刚从刑警学院毕业,就被分配到帝都公安局刑警队,因为保护一位重要的外宾有功,他刚到刑警队不久就被提了干。

年轻人嘛,没有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一帆风顺的工作容易滋生骄傲自满的情绪。

同时他也是任铁娇的追求者,上一次因为徐山跟任铁娇搭档破了一个大案,这激起了他强烈的好胜心,于是他决定跟徐山一决高下,这一次的行动,却是由他指挥的,他立功心功,就提前把警察都派出去了,打算围住这两伙正在交易的人,结果没想到让欧阳飘风带着牛其顿给逃走了。

这任务勉强算是成功,但是只成功了一点点,因此上面大为光火,把他叫过去一顿训。

邢玉生虽然说挨批评了,可是心里却并不怎么服气。

但是上面训他的那位大佬,是帝都公安的定海神针方老,他也不敢跟方老顶撞,只好悻悻地挨骂。

方老也看出来他不太服气,但也不能说得太狠了,只好说道:“小邢啊,年轻人有竞争心理那是好事,可是你应该把这竞争心理用在正地方,今天这次行动,本来安排得好好的,就是要把那个收购虎骨的家伙给抓住,结果你提前出手,把这两个点子给惊着了,下次再想抓他们,岂不是难上加难?”

邢玉生有点委屈地说道:“方老,我的确立功心切,可是我也是根据当时的情况预判的形势,当时我看他们交易快要完成了,打算打个提前量,谁知道他们这么狡猾,竟然让他们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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