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自然不会这么小气,拿出去的钱还会再追回来。

而且以徐山现在的资产,这点钱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只是对这个少年感兴趣罢了:“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你想不想有个正式工作?”

“不想,我还得上学呢。也没有时间上班啊.”

“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呢?”

“那也不想,或者说不是我不想,而是你自己都在找工呢,你能安排我?要是工作适合的话,你自己早就去了不是吗?”

“倒也是,你这小子说话还是挺睿智的呢。”

“不是睿智,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告诉你吧,前不久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说是给我找个工,可是我一看他的衣服穿得还不如我呢,而且我这卖冰棍也挺挣钱的,他给我找的工,能比得过我卖冰棍吗?”

听到他这么说,徐山心中一动:“你说什么?什么人要帮你找工?”

“一个瘦瘦的,矮个子的农民打扮的家伙,一笑一口大黄牙,对了,他的身上总有一股味,有点像是死猫死狗身上的那种臭味。我担心他影响我做生意,就离得远远的了。”

“你这是在几天前碰到他的?”徐山心里有一个想法,估计这家伙就是他们想找的龙啸吧。

“三天前吧,那个人好像经常来这里找人帮他干活的,不过他看上去就不像有钱的样子,而且这大夏天的,要不是多开钱,谁也不愿意去给他干活啊。”

“三天前?对了,他要是再出现,你能把他认出来吗?”

“那是当然的,我认人特别准的,见过一面的人,我都能把他们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哪怕过去三年五载的,我也都能认得出来。”

正说着话,郝建新突然一抬头,指着不远处一个家伙说道:“你看,那就是他,他又来了。”

徐山顺着郝建新的手指方向望去,便看到了一个后世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瘦小个子男人。

没错,这绝对就是龙啸。

也是后世那些自媒体上排行前十位的悍匪之一,龙啸。

他打量龙啸的时候,龙啸也打量着他。徐山心中一动,拿出一毛钱来,跟郝建新买了一根绿豆冰棍,结束了跟郝建新的聊天,一边吃冰棍一边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果然那龙啸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徐山打量,那贪婪的目光一点也没有掩饰。

徐山心中暗喜,看来这家伙是要上钩了。

他慢慢蹲到一个角落去,就跟其他人一样,靠着一棵树蹲下来,等着别人过来招工。

很快那瘦小的男人就按捺不住了,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徐山的面前,打量了一下徐山:“你想找工啊?”

“是啊,我找工。你有活吗?”

“有点活。不过我这活可挺重啊。”

“重不怕的,只要给够钱。”

“一天五块钱,干不干?”

“五块钱?”徐山瞪大眼睛,“这么多?”

“你这个人,我只见过别人嫌少的,还从来没见过嫌多的。”

“是是是,我这不是觉得给得太多了嘛,看来你家的活的确挺重啊。”

“干不干,干就跟我走。”

“干,不过我怕我一个人干不过来啊,我有个哑巴弟弟,为人老实,干活吃苦,要不然这五块钱我们两个人分,你出一份钱,雇两个人干活,多划算啊。”

瘦小中年人犹豫了一下:“你弟弟呢?叫过来我看看。”

徐山连忙过去把陈厚高给叫过来了。

看到陈厚高的时候这瘦小中年人把心放了下来:“行吧,你俩一起去。”

说完就带着徐山跟陈厚高两个人往商州的方向走。BIquGe.biz

这年头自行车都是稀罕的东西,一般人上哪儿都是坐十一路公交车,也就是靠双腿走着前行。

所幸的是这灵堡离商州太近了,虽然是跨了省,可是实际上也就十几公里的路,到傍晚的时候就到了这瘦小中年人的家里。

“今天有点晚了,给你们弄个面条吃一吃,明天起来再干活吧。”这瘦小中年人说道。

他一边说一边对屋里一个瘸腿女人说道:“给他们弄面条吃。对了,别忘记加点肉。”

瘸腿女人头发蓬乱,形如枯缟,她一瘸一拐地去做饭了。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两碗面,这面条上面浮着一层油花,油汪汪的。

陈厚高没吃,看看徐山,徐山也没有动筷子,看看这瘦小中年男人:“我说东家,你这肉是什么肉啊?”

“就是普通的羊肉,怎么了?”

“我闻着可没有羊肉味啊。”

“这是我们这里的好羊肉,不膻,吃吧,绝对好肉。”瘦小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行,要是羊肉我就放心了,我这个人啊,不吃猪肉。”徐山一边说关上一边拿筷子挑了挑面条,然后又问道,“对了,东家,我听过一个说法,植物油的油花像星星,动物油的油花像太阳,只有人身上的油花,像月亮一般,你看你这油花……”

一听到徐山的这说法,那瘦小中年男人的脸色一变,他刚想强装镇定,那个瘸腿女人却是大叫一声:“你们快跑,他想害人哩。”

这瘦小中年男人顿时大喝一声:“来了就别走了。”

说着抓起桌边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铁棍向着陈厚高当头砸了下去。

陈厚高却是双手往前一突,一合,空手夺白刃就把这铁棍给夺了下来。

这瘦小中年男人一记扫堂腿,向着陈厚高的小腿扫去,这一腿扫得又快又狠,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个练家子。

陈厚高却早已经有所预料,在他扫堂腿扫到之前,已经跳了起来,一记飞腿踢向这家伙的裆部。

不愧是踢蛋专家陈老师,这一腿直接向着瘦小中年人命根子飞去。

瘦小中年人一看,也是吓了一跳,收腿往一边一滚,抓起一条板凳当成武器,砸向陈厚高。

陈厚高却是接住这板凳的同时,以一个刁钻无比的角度,再次踢裆,这一次,中年男人根本没有避开,似乎听到了一声蛋碎之声,他痛苦地捂住裆部在地上打滚,简直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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